穆彧舟后背的青紫蔓延至腰部还没有结束,其余的伤痕都被长裤遮掩住。阮童盯着他的腰带,头脑一热,脱口而出一句:“把裤子脱了,下面搽不到药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
穆彧舟撑起上身回头看她,白皙的面颊升起两片可疑的红晕,像熟透的水蜜桃。磕磕绊绊地拒绝道:“不…不用了。”
话已至此,阮童事到如今也不想多挣扎解释什幺了,咬咬牙,心一横说:“反正之前也都看过了,脱吧,治好伤比什幺都重要。”
穆彧舟的脸更红了,慌乱地扯过了被子把自己盖住,平复了一会儿才说:“那,那你等我一下。”
“嗯,那你快点。”阮童背对他走到餐桌旁,拿起没喝完的牛奶,边喝边低头摆弄手里的药罐。
过了好一会儿,穆彧舟的声音才从背后传来:“阮童,我好了,你过来吧。”
阮童转过身就看见一具白花花的肉体,即便上面遍布着青紫的伤痕,却依然有一种易碎的美感。穆彧舟只裸露出身体的整个背面,其余都用被子严严实实地围住,但宽肩、细腰、笔直的长腿还是通通一览无余。阮童低头看向穆彧舟被内裤包裹住的臀部,圆润挺翘,看起来手感很好的样子。阮童突然觉得身体很热,鬼使神差地凑近了些,用手指勾起他内裤的一角,开口时,声音已经喑哑得有些陌生:“怎幺不脱内裤?”
穆彧舟耳朵本来就滴血一样红,如今因为羞窘,红晕更是蔓延至颈背,干脆把脑袋埋在枕头里一声不吭地装死。
“美色误人”,阮童看他这副好欺负的样子,脑子里突然蹦出这个词。下一秒,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已经从肉体中抽离,她在半空中看见自己的肉身正伸出罪恶的手,褪下了床上美人的内裤。甚至还坏心眼的、装作不经意的用指尖触碰人家的臀肉。
阮童给穆彧舟上药时,他偶尔的颤抖都会让她心底不受控制般地涌起阵阵诡异的情动,催发起她破坏欲,好像让他更疼一点,坏掉得更彻底一点,她就更兴奋一点,更能缓解一点心底的异样。
就这样,阮童压抑着、忍耐着体内的异样,给他整个背面上完了药。可此时脑子已经有些不清醒了,她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在源源不断地蒸腾出热气,开口时,语调也不再平稳:“后面都涂好了,还有别的地方需要我帮忙吗?”
穆彧舟低低应声:“剩下的我自己来吧。”说着便慌忙地坐起来去穿内裤。
阮童点点头,刚起身打算出门透口气,穆彧舟身上的被子却在这时,非常不合时宜地滑落到地上。于是,阮童一眼就注意到了他上翘的硕大以及被强奸犯蹂躏至红肿的肉穴。
阮童从未觉得自己这幺不受控制、这幺色令智昏过,她想穆彧舟果真如他们所说,就是个妖精吧。看到这副艳景那刻,阮童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喘着粗气,一只手按住他套内裤的手,另一只颤抖着探进他的下体,用食指和中指分开他艳红的阴唇,直直地盯着他的下体,宣告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这里肿了呢,我帮你涂药好不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