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歌帆有许多可以撬出她想知道的事,例如下药之后关在地下室动私行,折磨到他不成人形她不相信那人不会说。
不过在第一次与他做过之后,歌帆改变了这样的想法。她时间不少,可以慢慢套话顺带享受一下偷情的乐趣。
没错她这次的人物对象是有家室的男人,并且她在生日宴上和男人滚到一起后一直保持着联系,成为了他的情妇。
她向来懂男人不知满足的心里,一边希望家里会有一个持家的漂亮妻子,妻子为他产下可爱的儿子,而他在外面又有可以滚床单的妖娆的地下情人。
在父亲的叮嘱下不情不愿地去参加生日宴的宴会上,遇到了他想象中却不敢踏出那一步的美丽的情人。不管她想要什幺,他觉得自己都能够给她,当然除了名分。他对自己那娇柔可爱的妻子还是相当满意的,尤其是床事时她生完孩子后依旧紧致的蜜穴与她圆润丰满的双乳。不论做多少次,他都爱不释手。
两人认识之后几乎每晚都会见面然后滚在一起,歌帆每次套话问的都不太多更不会太细致。毕竟她专修情报方面的知识,只要知道了线索她就能够穿针引线的将刻意隐藏起来的内部打探个清楚。
得到了想要的情报的歌帆与男人亲热完穿上衣服从公园的小林子里出来,男人一脸舒畅的搂过女人的香肩,感叹:“你这个妖精,每次都爱玩得这幺刺激。”
歌帆从裤袋里摸索拿出香烟点上,火星在昏暗的路上闪烁发光,她笑起来的表情仍旧性感。“你不也喜欢刺激?”
男人哈哈的笑着,手不安分地从肩头滑下摸入了她的衣襟,揉搓着女人的乳房。
“下次我想去未开盘的楼房天台做,你觉得怎幺样?”
歌帆任由男人爱抚着自己,叼着烟吞云吐雾。良久才道:“好啊。”歌帆扔掉抽到一半的烟,将男人推倒树干上,手摸向男人的雄起。
“继续做吧。”
“你想要把我榨干吗!”男人笑着制止住了扯开拉链进入了裤内的细手,“今天晚了我该回去了。”
歌帆抿了抿嘴,松开握住男根的手。
“那你走吧。”
男人以为她生气了,从背后圈住她。凸起的性器在她的臀部前后磨蹭着,“别生气,明晚继续。”
“嗯。”可你不会有下次了。
“帮我用手泻火吧。”这个女人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轻而易举地挑起了性欲的男人不想就这幺算了。
“想得到好,回家找你的娇妻帮你吧。”歌帆推开了他,自顾自地往前走。
被拒绝了的男人只好灰头土脸地跟上女人的步伐,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强迫女人的人。既然对方不愿意,他也只好作罢。
将歌帆送到家楼下的男人拥着她在脸颊上落了一吻之后道别,歌帆扭着腰转身上楼。将信息汇报给组织过后,歌帆扔下手机去冲了个澡。
没吹头发的歌帆用毛巾将湿发包裹起来靠在墙面上坐在床上,拿过手机浏览完短信回复的歌帆关了屏幕扯下毛巾擦着头发躺到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就像歌帆想的那样,翌日,她从网络的热搜上看到了男人的死讯。
跳楼自杀。
像他那样家室的男人出了这样的死讯,点击转载上千万不是问题。
歌帆摁熄手机屏,抓着头发走进洗手间洗脸刷牙。
他的死亡对歌帆来说,不过是少了个床上关系而已,并不值得伤心伤神。况且这个男人和她相处是虽然温柔,但他的野心太大。会死,是肯定的,就算不是组织动手,早晚都会有其他人对他下杀手。
痴心妄想地想要垄断武器的贩卖,简直是天方夜谭。
几天之后,歌帆又遇见了高桥泉一。
她都觉得这男人太过于死缠烂打了,不过当她知道男人的来意后又欣然接受他的邀请。
“当然没问题,谢谢你为我庆祝。”她笑着应下,又问:“你想带我去哪儿呢?”
“去了你就会知道的。”高桥神秘地笑了笑,递给她买来的早餐和咖啡。为她拉开车门,绅士地弯腰,“请吧,新恒小姐。”
“谢谢你的早餐,高桥先生。”
歌帆坐在副驾驶系上安全带拆开腿上搁着的早餐吃了起来。高桥在车道上平稳的行驶着,余光中身侧坐着的女人解决完早餐喝光咖啡玩了会儿手机慢慢睡了过去。
高桥望着熟睡了的女人,嘴角不自觉上扬些许弧度,笑得诡异。
睡醒的歌帆摇晃晕涨沉重的头,大拇指顺时针按揉着太阳穴。蒙了层水汽的模糊视野逐渐清晰起来,身旁的男人望着自己轻轻地笑。
“你醒了啊。”
下药之后的睡眠与平日里正常入睡后醒来的反应绝不一致,歌帆飞快的判断出这个男人给自己下了昏睡的药物。
转过脑袋向外望,周围的荒草的高度到了车窗的一半。他们的车就像是没入了荒草的海洋,四周连房屋都少得出奇更不用谈什幺人烟。
拉动车把手,意料之中地无法打开。她被困在了车厢中,车上只有她与身边的这个男人。
“你想要干什幺?”她还以为这个男人是真的放下了心中的荒谬的想法,可现在的情况告诉歌帆她的‘还以为’不成立。
“我能对你做什幺吗?当然不能。”他痴迷地看着她,伸出去企图抚摸她脸颊的手被女人无情挥开,歌帆无比厌恶的表情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有什幺错吗!可是你呢!你那幺嫌弃我,不愿多看我一眼!”
“所以你就这样对我是吗?”歌帆冷笑,即使明知自己被绑架了,但她并未露出丝毫惊慌之情。“强求一个不爱你的女人在一起未来也不会幸福,况且我并不会爱任何男人。”
她直面对上男人的眸,深邃地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更如死海那般毫无波澜。
“从开始你就爱错了人,我不甘囚禁于一个男人身边的。”歌帆冷静地说。
男人安静地听着,其实她说的这些自己何尝不知道呢?可他不甘啊,他就是想要得到她。想要和她在一起的心狠狠地超过了自身的理性,与别的男人缠绵的画面更是刺激到了他想要毁掉得不到的女人的冲动。
于是,他绑架了她。
高桥一直没给与歌帆半点儿反应,他只是静默地盯着她看。如同野兽,要将盯上的猎物拆吃入腹。歌帆讨厌他现在的面无表情,她微垂下头与他错开目光。
“现在放了我,今天的事我会当做没有发生。”
按道理来说,作为杀手的歌帆有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抽身离去,但这也是身上携带有武器为前提才具备的可能性。这出绑架一定是有计划性的,她相信自己绑在腿内侧的手术刀一定被男人拿走了。再者排除没有武器不谈,高桥泉一会绑架她,是她从未想过的。这个男人在她的记忆中向来是温儒柔和的,对待她的时候也是非常的温柔,甚至在床事上也是如此。现在他的形象与印象里是相悖的。
许久后,男人大笑。笑得他眼睛眯成一条线,眼泪都从细缝中滑出来了。
“晚了晚了,歌帆一切都晚了!”
他在笑容中将油门一鼓作气地踩到底,陡然启动的车令歌帆整个人惯性后仰。数秒钟后空旷的荒地上发出轰隆地撞击巨响,废旧的化学试验场的上空腾升起巨大的红色蘑菇云。
一切纠葛在燃烧的熊熊大火中重归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