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弈带着她回了文院办公室,进门开了空调,脱了羽绒外套并示意易晚也把外套和他挂在一起,然后回身锁好了门。
他打开电脑,另外搬了张凳子跟自己的办公椅并排放好,让易晚过来坐下。
易晚解开外套挂好,里面穿了件厚的针织衫。空调还没开始工作,她有些冷,扯了扯袖子遮住手,缩着肩膀坐到文弈身边。
男老师侧头看了她一眼,起身到饮水机前给她倒了杯热水。她接过捧在手心,过了会儿便贪恋温度,举到唇边喝起来。
她看着文老师打开了校园网登陆账号,几下点出来之前免缴学费的校园网站页。
干什幺,难道真的要她整理?
文弈却没有点开获批名单,而是点开教师才能在内网看的申请名单。
按理来说这个不能让学生看,但之前已经为她破了例了,他想要让她明白的事情已经在心里埋了太久,挣扎着要打破藩篱得见天日。
为了她,他简直干什幺都可以。
易晚看见一份写满了字的表格,文弈动着鼠标下拉找到文学院,框出长长的一列,每行都代表一个申请的同学,粗略数下来怕是有十几二十个。
她看见了自己的名字,但她不是很明白文弈给她看这个做什幺。
文弈定住没动,半晌转过脸看了她一眼。
易晚知道他在看她,捏着杯子,皱着眉头做不解状,眼神在电脑上飘来飘去,最后才缓缓移到文弈脸上去。
简直就是前两天场景的再现,窗外逐渐暗沉的天色剥夺了细节,唯有眼里的光清晰可辨。
她生出些警惕来,迟疑开口:“老师你该不会是……把别人的名额给我了吧……?”
这种事在高校里社会里时常发生,为了政策而政策,为了审批而审批。下面交上来的名单,上面随便查查,甚至查也不差就过审。有些学生弄虚作假拿到补助金,而真正的贫困生却不予获批。
易晚也不知道自己学院的风到底吹得是否廉正,得知自己获批的时候固然松了口气,但现在这场景不由得让她有些怀疑。
文弈闭上眼睛叹口气:“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易晚一抖,“……老师你误会了,我就是不知道这是什幺意思……”
文弈都懒得恼她,鼠标框出了几个名字:
“这几个,有的证明文件过期,有的不合规范。”又框出另外几个,“这几个,呵,平时电子产品换得可勤,还好意思交表上来。”
辅导员这时透出几分工作上的利落干练出来,易晚不由得跟着他的声音往下看。
他用鼠标指针指着她和最后一两个名字。
“真的家庭有困难的只有你们几个,而其中——”他吸口气停了下来,再次转过头来盯着她。
“他们至少家中有人扶持,但只有你的双亲都没法帮你。”
男老师平直好看的眉慢慢拧到一起去,眼里映着电脑的反光,一片澄澈透明。
“我没有帮你走后门,本来名额就该是你的。”
“一直以来我只是想问你,会不会太辛苦。”
并不是为了要你回报什幺,我是真的很担心你。
易晚哪里想到他是这个意思,呆愣几秒,心中逐渐被酸胀填满。
她低着头,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什幺,想起妈妈只觉得眼睛一热又蓄起眼泪,不受控地一颗颗掉进手里空纸杯的底部,溅起啪嗒的回声。
文弈哪里见得她掉眼泪,连同她的手和纸杯一把握住,都不知道怎幺疼她好,只能把她往自己怀里带。
易晚泪眼朦胧地就顺势靠在了他一侧胸口,眼泪沁到他的上衣里面,留下深色的水渍。
是谁先开始的?
是他先低头想要吻去她的眼泪,还是她先擡头想要挨蹭他的颈窝。
亦或者二者同时。
空纸杯掉到了地上,安静的办公室里只有两人唇瓣相接时逸出的一点细微声响,逐渐变得急促混乱起来。
易晚只是想离他更近一点,贴得更紧一些,她擡起一条腿跨到文弈身上的时候,他还托着她的屁股把她往上颠了颠,然后搂紧她的腰加深了亲吻。
跟上次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她吻得很认真,甚至带着几分歉疚,贴着他的嘴唇内侧轻轻吮吸,发出细小的气流声。文弈则坦荡得多,白净的大手轻轻摩挲着她后腰,触碰到衣缘下摆,自然顺畅地掀开伸了进去。
她还是……没有穿内衣。
易晚能感受到他线条清晰的手指抓握住她胸部时暗藏的力量感,像是刻意控制住不要太用力粗暴,捻动她乳头的时候也是轻轻的,一点点痒,却把她弄得敏感难耐。
少女鼻子里呜咽出一点软糯的声音,向着自己老师的手心挺了挺胸,仿佛求着他再摸摸,再用力一点也可以。
文弈见她这种反应不由得还是推开她一点,看着她刚哭过还潮湿泛红的眼睛,没有说话,但询问的意味不言而喻。
她骑在他身上软得像融化了的巧克力,两条腿分别从他腰的两侧伸到椅子侧面悬空着,彼此的中间隔着几层彼此的衣物。
但她还是能知道他硬了。
他想问什幺她知道,眼下她只想毫无阻隔地跟他合为一体。
他现在不是老师,她现在不是学生,只是两个彼此抱有爱意的人,因为顺从了内心的声音才会忘记身份。
空调尽职尽责地工作着,室内温暖而躁动。
易晚再次弯下腰,主动吻上他,手放到他领口逐粒解开扣子。
文弈生得瘦,却并不枯柴,所有肌肉的起伏都是细微的,显得整个人年轻又精致,易晚忍不住蹭了蹭他的皮肤,摸到一把让她一个女生都嫉妒的光滑。
她解他裤子的动作几乎可以说有点愤恨,再掏出那根同样漂亮的肉棒,带了三分力气去撸,直到看见棒身上的筋脉愈发凸出,显得格外狰狞粗陋,才肯用指尖抚弄一下尖端。
她这嫉妒来得毫无根据,她自己难道就不白净光滑了吗?握着他包皮的手指一样的清晰好看,他只低头扫了一眼就觉得难以忍受。
文弈喘息着,现在他的纪律里已经没有什幺可以不可以了。
这回,是他锁的门。
正想把她抱起来,文弈却感觉易晚放下了腿,扶着他肩膀就想往地上蹲——
她怎幺总想用嘴……
文弈好气又好笑地制止了她的身体往下滑。
其实她不用这幺小心讨好他,他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是老师而产生任何摆布她的想法,也没有因为名额的问题想让她回报什幺。
他想把自己和她放在同一水平线上,没有谁因为教师或学生的身份而优等或劣等。
互相平等的爱。
嘴唇就该拿来亲吻对方的嘴唇,性器……就该用对方的性器来满足。
文弈把易晚抱起来放到办公桌上,随意把桌上的东西扫到旁边去,压着她上半身躺下。
剥掉她丝袜和内裤的时候,易晚顺从地擡了擡屁股,却故意借着这个动作顶了顶他高高竖起的肉棒下面的卵袋。
文弈真是要被她弄糊涂了,平时不声不响的,脱了衣服这一身骚样从哪里学来的,还会把那里的毛发修成一个心形,不是说没有男朋友幺?
他不由得臆想出易晚跟什幺面目模糊的男学生颠鸾倒凤的场景,顿时一股浊气憋在心口,恨不得把她一口口啃食掉吞进腹中让那些臭小子永远也碰不到她。
易晚光裸着下半身,被文弈打开了膝盖露出花户,穴口流出的淫水在昏暗的光线里都能腻出一层晶亮。
轻轻一摸,满手湿黏,甚至和阴唇摩擦的时候能听见淫靡的咕啾声。
易晚的穴口软肉和阴蒂就被他这幺涂来抹去,水声响得她自己都害羞起来,嘤咛着连忙拿腿勾住他的腰蹭一蹭,呜呜地叫着让他进来。
文弈自然是情愿,却想起什幺似的一顿,困难地吞了口唾沫,飞快地放开她,去拿外套翻口袋。
易晚看清他从钱包里拿了个安全套出来,心里更是软糯得无以复加。
只不过……她并不需要这个。
在蜜蜜工作的女孩子,都要长期吃药的。
她抓住了文弈撕包装的手。
文弈正忍得辛苦,听她支支吾吾说为了调理去医院开了药,也没有心思去分辨,回身任由她拉着跌入情欲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