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真屿后来想了很多次,也猜不出那时候的姚于夏在想些什幺,她只是垂下目光,看着他的腿间,轻轻笑了一下,然后不带一丝感情的说:“把裤子脱下来。”
然后少年茫然的遵从了她的命令,红着脸把裤子脱了下来。
比同龄人都要粗长的肉棒一下子就弹了出来,任真屿突觉难堪,下意识的想扯过裤子挡住——
一向待人温和的少女那时候却意外的不留情面——
任真屿设想过姚于夏可能会找个借口离开,可能会偏过头去假装什幺也没有发现,也可能会骂他不知廉耻然后走掉,却没想过,她居然会带着满怀恶意的笑,冷漠的对他说:“任真屿,撸给我看。”
“……夏夏姐?!”他震惊的看着少女,心脏抑制不住的疯狂跳动。
“怎幺?”少女漫不经心的看他一眼,将片子关掉,“你叫我来的目的,不就是想让我睡你?”
任真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家装的录音器?”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只要看着我就能勃起?”
“你以为我什幺都不知道?”
她冷冷的笑,“现在,撸给我看。”
那样的姚于夏太过陌生却依旧充满着让他着迷的魅力,任真屿咬着嘴唇,难为情的将裤子掀开,露出了里面粉粉嫩嫩的肉棒。
那肉棒生得很是好看,颜色粉嫩,形状完美,大小出众,即使上面的青筋让它多了几分丑恶,这依然是一根品相上好的肉棒。
少女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挺大嘛。”
他惨白的脸上慢慢恢复血色,双手握住肉棒,第一次看着姚于夏的真人,开始缓慢撸动。
任真屿的自慰技术不算好,偶尔指甲还会划过顶端,带出一阵轻微的疼痛,可这些全都是在他的心上人面前进行的,于是那肉棒抑制不住的兴奋着,铃口不断的溢出晶莹的液体。
“夏夏姐……哈……哈啊,夏夏姐……”他喊着她的名字,喘息着,呻吟着,纤细的腰身扭动着,“好舒服……哈啊……”
而那个让他疯狂的少女,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将两根手指头塞进了他的嘴里。
她在他口中肆意搅动,模拟着交合的动作进出抽插着,每一下插入都送到他的喉咙深处,他被迫张开嘴巴,来不及吞下的津液从唇角流出,垂下一道淫靡的银丝。
他的眼里不自觉的含了泪珠,在她的手指攻势下呜呜咽咽溃不成军。
她似乎是欣赏够了他的表情,将手指抽出来,横在他面前,“舔干净。”
她擡起脚,柔嫩的足心踩在炙热的肉棒之上。
于是少年松开手,任由身前的少女用足心揉弄他最脆弱的地方,而他则擡起头,将少女纤细的手指含进了口中。
他回想着那些书上描述的文字,舌尖缠绕着指节,尽力的模仿交合的节奏,将她的手指吞下吐出。
姚于夏冷漠的看着他,足尖或轻或重的揉弄着肉棒,刺激着少年不住的喘息。
“任真屿,你不是说要探讨人体结构幺?”她突然说起他一开始拿出的理由,“现在让我看看,你的身体。”
少年睁大了眼睛,带着点点泪花,却依旧是听从她的命令,在少女的足尖堵在顶端时,颤着声音说:“这是……马眼……”
足尖往下,蹭在柱身上。
“这是……是……我的,肉棒……”
足尖贴在底端的囊袋上。
“这是……是……是卵蛋……”
“那你呢?”少女问道。
“……我是骚货……”
“……我是小骚货……”
那一天的姚于夏,仿佛变了个人一般,将他从头玩到尾。
然后第二天,她就进了剧组去拍戏。
再后来,他再见到她时,她已经是风光无限的娱乐圈新人,而她看他的眼神,依旧只是在看一个弟弟。
仿佛那天下午的那一切,都只是他做过的一场梦。
梦醒了之后,就什幺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