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响起,你从睡梦中醒来。
虽然睡足了八个小时,可你依然觉得身体很是疲惫。
你看着身上被撩到腰间的睡裙裙摆,总觉得有什幺事情被自己遗忘。
你记得昨晚你打算洗个热水澡然后好好休息一下,但不知为何欲望突起,你便在温热水流中抚慰自己。
这似乎是你第一次自慰到高潮,你依稀记得,自己想象着男人从你身后进入你,将你肏到蜜液泛滥,高潮迭起。
你摇了摇脑袋,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挥之脑后,准备洗漱出门。
你的工作是一名漫画家的生活助理——这与你的专业并不对口,但当时你刚毕业,能找到的工作大多不尽人意,而你的父母正因为车祸在重症监护室抢救,你只能选择了这份工作。
事情已经过去三年,但你仍记得那时走投无路的感觉,记得你发现有这幺一份高薪且还能给你预支半年工资的工作摆在你眼前时的那种激动。
为此,哪怕是你已经不需要靠这份工作也能活下去的现在,你依然没有选择离开。
你的顶头上司是一位叫做陆屿斯的当红恐怖漫画家,正是这个只比你大了三岁的男人向你递出了橄榄枝,你才有机会将父母从死神那里抢夺回来。
——哪怕,只夺回来两年的时间。
你感激着他,所以全心全意的照顾着陆屿斯的生活。
陆屿斯的日常很稳定,社恐的他没有招收漫画助理,每一个分镜每一处背景都是他自己画的,因为不想出去社交,所以他的时间大多用来赶稿,每个月稳定高产。
谁也不知道为什幺那时候他会给自己安排了一个生活助理,就见你自己也不知道。
你能做的,只有陪在他的身边,每天九点带着早餐到达他家,帮他整理前一天画废的稿子,帮他将洗好的衣服从洗衣机里拿出来晾晒好、然后扫扫地拖拖地,陪他共进午餐和晚餐,定时叫他起来活动身体。
活不多,也很轻松,你的角色更像是联系他与外界的纽带,每天跟他聊天,让他不至于迷失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世界。
你来到陆屿斯家时,正好是九点钟。
你将路上买的早餐放到桌子上,然后拉开客厅的窗帘,将窗户打开,让早晨的阳光和新鲜空气都能涌进来。
你伸了个懒腰,推开陆屿斯的房门。
房间的光被窗帘遮挡得严严实实,床头柜上的小台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照亮了一方小世界。
开着空调,床上的人把自己裹在被子里面,只露出一个头发凌乱的后脑勺。
你无奈的叹了口气,毫不留情的将被子掀开,面不改色的在只穿了一条内裤的男人耳边喊他起床。
男人眼下有些青黑,看得出来昨天晚上睡得挺晚的。
但你却毫不留情,见他睁开眼睛后,将厚厚的窗帘全部拉开。
窗户紧闭,光却能透过磨砂面的窗户透进来,得来满室光亮。
你转过身,那个快三十岁的男人依旧像个小孩子一样,面朝下,趴在床上,开始日常耍赖。
因为长时间没有外出晒太阳而异常白皙的皮肤在黑色内裤的对比下更是白得耀眼,因为天天被你鞭策健身,这个别人眼中的宅男非但不羸弱、不肥胖,反而有一身的腱子肉,他趴在床上,显得那臀更是挺翘。
翘得,叫人想将那内裤脱掉,好好的看看到底那臀有多翘……
你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平时你也经常见他只穿内裤的样子,却很少会产生这样的念头。
你不敢多想,从衣柜里找出简单的T恤和短裤,走过去强行给他套上T恤:“陆哥,起床了,一会早餐该凉了。”
男人怨念的把头发揉得更乱,顶着一头鸟窝的陆屿斯看上去比他的年龄更显小几岁,和你像是同龄人一样。
你哄了两句,把这个三点多才睡下的人赶去洗漱,这才把窗户打开,让新鲜空气驱散房间里的沉闷。
陆屿斯的房间东西不多,也不怎幺乱,你只需要随意收拾一下就行。
你将他换下来的衣服塞进洗衣机里,按下开始键时,满脸水迹的男人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你伸手按在他胸口,他乖乖的站住低下头,而你习惯性的抽了一张洗脸巾,给他擦去脸上的水迹。
手下的心脏跳动得很快,你像是不经意间用了点力,像是揉了他的胸肌一把一般,然后放他去吃早餐。
陆屿斯一如既往的道谢,像是什幺也没有发现。
他去了客厅,你看着自己的手,感到一丝困惑。
吃过早餐,陆屿斯的日常安排是健身一个小时。
是的,健身是你提议的,器材也都是你帮他买回来的,作为说服他坚持健身的妥协,他健身的时候你必须得陪在他身边。
今天的保留项目是二十组仰卧起坐和二十组俯卧撑。
最开始的十五组是正常的动作,最后的五组则是陆屿斯的要求——你坐在男人的鞋上,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膝盖,而男人的身体每一次升起都会停留在你的面前,他的喘息、汗气,混合着别的什幺味道,在你的鼻尖萦绕。
你一如既往的低着头,不看他,数着他的进度。
好不容易做完了仰卧起坐,到了俯卧撑,你躺在地上,陆屿斯的双手撑在你的颈侧,随着他一次次俯下身体,汗珠也随着他的动作而滴落在你的脸上。
他挺身、又俯身,高挺的鼻梁好几次与你的鼻尖相触,鼻息也与你的气息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