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说

睁开眼就概明白在医院急诊室的无终生,被警员问了不知多久。一概都不知道就是终生的蒙眬中的回答。

警:“那你知不知道你的阴茎上那四个像中文字的刺青呢?”

终生惊喜地回应:“我知道有根针和嗡嗡声在我鸡巴上刺绣,绣了啥东西则不可而知,是中文字啊?”

勉强从病床坐起身子,翻开像裹尸布的被单,看了一会又红又痛又肿的鸡巴。

终生:“掏心?情义?是反问!直指我是淫贱下流的!Lewd就是解答了没有情义和没有真心这意思了!”

警:“背叛了是吧!?”

终生点头。警再追问是谁干的时,终生保持沉黙。护士叮嘱警员离去后,为痛入心扉的被害者涂上较舒缓痛楚的雪花膏。喂了终生吃止痛丸。

暂且消退痛极而泣的终生,这才意识到是一名女护士在为他涂雪花膏和喂食止痛丸。垂下头不敢正视女护士的脸孔。一脸羞耻的男人转身背向女护,用枕头压在自己的头颅上。护士看到听到颤抖的身体在白布下隐约的泣声。

江湖上哪来这幺爽口的免费全餐任你操任你爽的,What   goes   around   comes   around……。

心里想着对不起Milla,对不起June,对不起Q姐。一错再错三错之后,今回由June及Q姐亲自下厨,在鸡巴上绣出一道警世名言。

Sex   Machine只是一部通俗小说,作者可以胡乱推断剧中人的剧情走势,以爽文的形式看得读者如痴如醉身陷入男一号的六六大顺的人生事业中,完全忽视现实里的逻辑思维。

两天后消了肿痛的终生,留下他在波士顿的通讯地址和手机号码,开着那辆已呈老化的四驱扫把佬VX回到波士顿。不用多说,June的联系电话及Q姐的一切联系都已无迹可寻,像人间蒸发掉了。留下的那堆基金经理的名片没有了June及Q姐搭路,人家会不会搭理终生的Cold   call   呢?

骗着Milla说在纽约出了点事,Milla笑着回应说那快点回无总这里继续上班。从语气中终生察觉Milla还没知道他到底出了天大的糗事。他怎能跟Milla再做爱呢?

整形医生盯着求诊的终生的巨型鸡巴上那两道风景线上中英对照的污辱文字。

中年医生:“可以的!像皮肤遭严重灼伤后做植皮手术!无先生您不用担心!小菜一碟!费用也不贵,你绝对负担得起的!况且,你是在勃起时纹上去的,软下来时就看得不大清楚上面的中英文字样。这手术要全身麻醉!”

终生:“几时可以开始呢?”

医生看日暦后:“明天下午有个取消手术的空档。会不会有点急呢?”

终生摇头:“不会,明天下午几点?”

医生:“要从下午两点到晚上九点的。皮肤方面的取皮也要一段时间,取了皮后要保鲜,然后切割阳具那里不需要的皮肤,再补上取下的新鲜的皮肤。取皮位置都在你阳具上割取的。好等肤色在接合后有着看不出疤痕的效果。幸好这两组纹身在阳具软下来时占据的面积不大。放心吧!绝不会影响无先生您日后的性行为的。”

向Milla及老爸告了十天的事假。

从换皮麻醉到复苏后麻醉药失效的痛楚,怎也跟刺青和事后的痛入骨髓没法比,一种难以言喻羞耻的痛比任何皮肉的痛来得刻骨铭心。复原的最后三天里根本没有再花时间看着自己的鸡巴以此为豪,只有上洗手间用手拿着对准马桶就尿,眼中这只是一件排尿用的工具而已,没什幺天赋异品之谬论。

十天后的早晨,无终生洗心革面地回到阁楼面对他的上司Milla姐,重新开始做一个尊重女性,用上掏心掏肺和真情义品格上路的江湖中人。江湖自有它的规矩和无形的准则,那里没错没对,看一个人在江湖时人家怎看他或她。但必须也有他或她要坚守的一套主观行为的法度。立足江湖很容易吧!哈哈哈哈……。

Milla看着跟她认识的无终生有点不一样的男人:“你怎幺了?那幺的陌生那幺的遥远的呢?”

Milla上前一步把胸压到终生的胸前,幸好终生没退一步避开,要不就揭穿他心里的对女性的矛盾。Milla的举动又把他领回到其实某些女人的确很容易就被他征服的那套论调里,包括June包括Q其实都已被他征服,只因为她俩财雄势大,财大气粗。心里怎也受不了被一个刚毕业的男生在床上操到喊救命举手投降的面子问题而要他遗憾终生,弃如敝屣。有时装败阵的以退为进可能有助他的事业。

对Milla的性挑逗,终生努力地尝试以女方的心理状态出发,配合她心里所要求和所想的来推敲出一套崭新的御女术,在终生的心里正急剧进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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