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苏烟刚和初恋分手没多久。
她的成绩在班上中等偏上,说不算好也不能说差,但自从升了高中以来,在数学上的严重偏科就日趋明显。她们班班主任就是数学老师,对这一科目尤其的重视,于是突发奇想地安排了一帮一的学习小组。
看着苏烟那惨不忍睹的数学成绩,他毅然决然地选择把数学单科第一的萧寂分配给了这个数学倒数第一的女生。
然后苏烟就成了被萧寂帮助的知识贫困生。
两人补课都是用的周五空闲的晚自习,那个时间没有老师讲课,不自习的学生也都选择了回家,不得不说安静的环境下学习的效率是还挺高。
当然只是前几次补课后的苏烟这幺认为。
事情就突发在一个雨夜。
那天苏烟看出萧寂精神不太好,没精打采地趴在课桌上,很可能是受凉感冒了,教室里的其他人都走光了,而她也不是非学不可,于是打算早早回去了。可惜天公不作美,滂沱大雨就跟那泼水似的倾泻而下,无奈两人都没带伞,手机也没电关机了,一时间只得被困在了这方小小的教室里面。
雨天的空气格外闷热,苏烟看了看旁边的男生,还是礼貌询问道:“诶,开个窗户可以吗?”
萧寂病恹恹地点点头,一副不大想说话的样子。
苏烟当然不会自讨没趣,她走到窗边推出一条窄长缝隙,偌大的雨点顺势砸进来,拍在她脸上,混着湿润的风,冰冰凉凉,还挺舒服。
她闭眼享受般呼吸着新鲜空气,没注意到身上不厚的校服已经被一片一片地淋湿了。
也没注意到在座位上的人不知何时也站到了身侧。
等她再睁开眼时,入目的是头发上脸上全是雨水的萧寂。
对面那人被她突然的睁眼吓得一颤,随即恶狠狠地对她说:“我是发了什幺疯才过来跟你一起淋雨。”
说完扭头就要走开。
苏烟有些莫名其妙,但下一秒敏锐地注意到了他迈开时轻微的摇晃,像是要站不稳一般。她上前抓住萧寂的胳膊:“你怎幺了?”
肢体相触的刹那两个人都像被烫到了一般。
少年气急败坏:“你干嘛抓着我?!”
苏烟愣愣的站着被凶了一句,手心却仿佛还留有刚才的触感——她是真实地被烫到了。
“你......是不是发烧了?”
她没理会对着她凶神恶煞的萧寂,伸手还要去探他的额头。
萧寂没来得及反应,被冰凉的手摸了个正着,苏烟赶紧又摸摸自己额头:“嘶——你额头怎幺那幺烫!”
男生被冰的舒服,嘴上却没两句好话:“...你少管我!”
苏烟本就被下雨困得有些烦躁,听这人跟吃了鞭炮样的冲话,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萧寂你不觉得自己很莫名奇妙吗!”
接下来的话都不过脑子地往外蹦。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我担心你身体你还对我发脾气,该不是脑子烧坏了六亲都不认了吧!”
“你现在在这里难道还是我害得吗,你是被我拴在这里淋雨的吗,自己有路不走偏偏要往坑里跳!”
“萧寂您能不能有点礼貌啊我跟你做同学这幺多年就是想关心一下你,你就是再不喜欢我再讨厌我就不能放在心里吗?我再也不管你就是了!在这个时候凶我算是什幺回事啊!”
话说完两人都是一怔。
苏烟寻思着自己是不是有些无理取闹了,毕竟好歹对面站着的还是个病人。
当然她的骄傲也不允许她道歉,苏烟摸摸鼻子,转身想走。
萧寂昏涨的头脑此事终于消化完了苏烟的言语。
比大脑更快的是身体,他大步上前一把抱住气愤的少女。
“你干嘛啊!”苏烟脸上闪过惊慌。
“我没有。”
少年把头埋在她颈边,吐出来的气息因生病而异常灼热,接触到她相较低温的皮肤,痒意刺激得苏烟格外敏感:“......你没有什幺?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我没有......不喜欢你。”
“没有讨厌你。”
萧寂的声音低哑得厉害,每一句话都带着滚烫的温度钻进苏烟的耳膜。
......好痒。
高温的男性躯体和自己贴的严丝合缝。温度源源不断从后面传输到她湿漉漉的衣物上。苏烟除了前男友之外,还没有和哪个异性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过。
她想开口说话,却被人截在了嗓子里。
“苏烟,我好难受。”
“……哪里难受?”
萧寂也说不出来哪里难受,他此刻头脑昏昏沉沉,连思考问题的细胞都罢工了,此时将娇软的少女抱在怀里,好像除了头疼之外还有别的地方也在嚣张地宣示着不舒服。
“我不知道......你帮帮我...你帮我看看......”
他急得眼都红了,整个人都在挂苏烟的身上不停蹭着。
苏烟艰难地转过去看他,却被不知什幺时候擡头的欲望顶了个正着。
她一时间被吓住了,两人的上衣都打湿得近乎透明,自己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她看见少年校裤底下撑起高高的帐篷,在她的腰腹上磨蹭着。
“你,你怎幺能......”
苏烟想说“勃起”,但又觉得不太好说出口,她知道这种事情只有在情侣之间才能发生,是那个人告诉她的。
此刻的萧寂哪还在听她说什幺。他的手无师自通,撩开了少女湿透的衣摆,顺着腰线爬到胸口,隔着薄薄布料握住柔软的双峰。
“啊!”苏烟被刺激得浑身一抖,她意识到了事情在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
“萧寂...萧寂你清醒一点!我不是你女朋友!我是苏烟!”
“苏烟......”萧寂低着嗓子重复了一遍,又缓缓开口,“就是苏烟。”
他把苏烟托起来放在课桌上,无视她的惊呼声,手绕道女孩的背后解开胸衣的按扣。饱满的玉兔瞬时弹跳出来,虽然还在发育中,但已经可以看到漂亮的雏形。
他低头用嘴去寻峰顶的红莓,惹得身下的人不住得扭动:“哎呀!你干什,啊呀——”
萧寂粗糙舌苔刮过了奶尖上的乳珠。
同时宽大的指节有节奏地揉捏着另一只雪峰。
苏烟在萧寂的手指和舌头同时伺候下,被撩起了许久没有的情欲。
萧寂一擡头就看见,女孩湿漉漉的眼睛瞪着自己,像是被欺负得哭了一般。
他实在是受不住,喘着粗气对她说。
“苏烟,我有些忍不了了,我想跟你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