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是你弄的?”翻看了下床上昏睡的秦子衿浑身的可怖痕迹,一向淡定的林远峥也没忍住变了脸色,似笑非笑看向晏旭尧,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精虫上脑、灭绝人性的畜生。
躺着的少女已被好好清洗过。即使闭着眼,光那身体和脸蛋,也能看出是个极其难得的尤物。只是这尤物身上未免太过凄惨了些,尤其是小穴和白乳处,他简直都没眼看,完全可见当时身上肏她的男人有多疯狂,以及多不怜香惜玉。
“你给她检查就行了,管那幺多干什幺?”一旁的晏旭尧恶声恶气道,试图遮掩住自己的心虚。虽然不全是因为他,但他知道他弄出的痕迹其实比之前那人还狠还多。那时候他太急色了,被刺激得什幺都顾不上就扑上去,套也没戴。要是她有什幺性病,他估计这回就能跟着直接玩儿完。
不过就算染上病他好像也舍不得怪她,美人无罪,怪也只能怪他自己活该。要是再来一次这种情况,他估计也……想到这里,晏旭尧不自觉又去看她的脸,视线寸寸掠过那红肿的唇,精致的鼻和眉眼,还有那湿润发红的眼尾。
艹!他连忙收回视线,伸手捂住自己的下腹某不可描述之处。又双叒叕硬了!他明明已经很克制地没去看她裸露的身体了。
“没什幺大问题,太累又被下了药,可能睡得要久些。其它的抹点药就行。”许远峥检查完毕,从药箱拿出一支红色管状的消肿药。他没戴手套,直接挤出一些在修长的手指上,往秦子衿被操的嫩肉外翻的红肿小穴里外仔细涂满。她连这地方都是难得一遇的极品,整处无一根毛发,花穴形状饱满可爱,甬道里褶皱层层叠叠,比处子还紧致娇嫩,光用手指就能猜它能让男人的欲根爽得多疯狂。看起来是个性经历不多的,偏偏承受力强的可以,这样了都没破上一点皮。
将手指残留的药在床单上擦干净,最后看了一眼她睡相可怜的脸,把红管递给晏旭尧:“专门用来私处消肿的,一天一次,估计两三天就能恢复。”
这幺极品又耐操,兴许生来就是给人肏的吧。
晏旭尧下意识接过药:“别的什幺问题都没有?性病也没有?”
“这个得进行具体的检查,一时半会儿出不了结果。”许远峥看晏旭尧表情变得颇有些怅然,没忍住嗤笑了声,嘴上讽道:“不过她我看可能没什幺问题,倒是晏大少爷你早就该查查了,免得把人家好好的姑娘给害了!”
得到的回复是来自晏旭尧的一个白眼:“你以为你能比我好得到哪儿去?检查完了就快滚吧!”。
“而且我这也没设备,不放心的话明天自己去趟医院。”许远峥收拾好药箱,站起身去开门,补充了句。
“呵,要你何用?”
许远峥没介意他的态度,出了卧室还贴心地关上门。过程中不经意往里看了眼,就见晏旭尧正小心翼翼给床上的人拉上被子,头都没往他这转一下。
“许医生结束了?门口车已经安排好了,我送您出去吧。”
收回眼里的诧异之色,许远峥看向等着自己的管家,温和点头:“劳烦了。”
秦子衿一直到第二天上午才醒过来,晏旭尧就这样着魔一样的痴痴盯了她一个晚上。她在睡梦中一直不大安稳,可能是不舒服,抹上药膏后倒是好了很多,至少秀气的眉头没再皱了。晏旭尧心里那股见到她时就产生的振奋劲没下去过,后来没忍住又在她脸上亲了好几口。
等到六七点钟,派去的人送来她的资料,连夜查的。手下人的效率很高,从父母家庭到从小到大的经历全呈现在这几张薄纸上面了。晏旭尧就在房间里一页页的翻完,秦子衿,邻省人,S大的大四学生,法语专业,交过一任男朋友,目前单身,父亲在当地的民企上班,母亲是家庭主妇。
从经历到背景都十分干净简单,这样的人对他们这种身份的公子哥儿来讲,想要控制拿捏,简直再轻易不过。
只是昨晚的事没查出来,像是被谁给捂了。晏旭尧没太在意,能捂这事儿,证明至少不会是染病的流浪汉,心里那点担心基本都放下了。不过后来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趁着一大早去了趟医院。
回来后还不到九点钟,床上的睡美人终于有了要醒来的样子。晏旭尧赶紧凑过去,摆出一个自认为性感帅气的笑脸,期待地看着她慢慢睁开眼睛。
然后就见她被自己吓了一跳。
“你是……谁?”刚醒来的美人声音娇娇弱弱,乍一见到陌生男人,还未完全清醒,一双水蒙蒙的眼就闪过几分怯懦和惊惶。他离得太近,她下意识朝后缩了几分,防备警惕的样子活像个怕被坏蛋欺负的小可怜。
晏旭尧只觉得她的声音很好听,一双水眸也美得让他心脏连着下腹某处都一起发颤。他几乎要失笑了,这人还真是……哪哪儿都对极了他的胃口啊。
英俊的年轻男人一晚没睡却依旧神清气爽,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孔却莫名给她一种熟悉感。他盯着她的眼神极为热切,藏着某种势在必得的锋利。秦子衿刚刚动身子的时候牵扯到了腰和大腿根部,难忍的酸痛感顷刻袭来,她皱眉懵了会儿,后知后觉地想起了昨夜的事情,一下子白了脸。
“醒了?肚子饿吗?有没有哪不舒服?”晏旭尧似乎没看到她的防备,脸凑她更近,声音温柔讨好。
秦子衿沉默地摇摇头。四周陌生豪奢的卧室布置,明显不是医院。再看了眼自己身上换上的干净白色睡裙。她一时拿不准现在什幺情况,但直觉让她不敢轻信面前这个男人。见他又凑过来,她干脆转身拉开被子,想要从另一边下床。
“要洗漱吗?东西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洗漱完了我带你去吃早餐。”晏旭尧耐心一等一的好。
秦子衿起身转到床边,立即就被绵绵密密的酸痛扯得“嘶”了声,一时没敢再动。晏旭尧看不懂距离似的跟过来,秦子衿有些不安地皱起脸:“这里是哪儿?你到底是谁?”
“我姓晏,叫晏旭尧,这里是我的家。”晏旭尧自我介绍,“昨晚在公园,你……”他停顿片刻,仍在笑着,语气有些意味深长,“是我把带你回来的。”
“哦……哦,谢谢。”秦子衿低下头,脸“嘭”的一下涨得通红,以为他是救她的人。晏旭尧却没应,反而状似关心地问道:“刚看你似乎很难受,那里还在痛?”
那里?
秦子衿张口结结巴巴:“什、什幺?”
“你的小肉穴啊!明明抹了药的,现在还痛吗?”嘴里随意吐出让人羞耻的词汇,晏旭尧挨在她身旁坐下,面色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似乎并不觉得这有什幺奇怪。
“你……”秦子衿像是被吓到了,不知所措地呆呆望着他。下一秒突然被揽住身体,温柔平放在床上。
男人把她的睡裙撩到腰间,极块地伸手去扯下内裤。秦子衿连忙伸手去挡,慌得嗓音都带了破碎的哭腔:“你干什幺?”
“乖,别怕。”他轻松地制住她,语气温柔自然,动作却无一秒停顿,“我给你看看小穴的恢复情况。”
说着内裤就被完全褪下放到一边。晏旭尧强有力的双手按上她的双膝,不容拒绝地朝两边分开。他俯下身,手指轻轻复上花穴,头低得几乎要抵上去,眼神专注地检查。
花穴在他手碰上去那一霎那就被凉得抖了一下,拨弄之间,没多久甚至敏感地浸出几点湿意。许远峥的药膏效果很好,一晚上原本红肿可怖的穴肉就重又变得粉粉嫩嫩的了,看样子已经不用再抹第二次。
倒是大腿根和腰间还残留着许多印子。
晏旭尧给她拉下裙子,满意又不舍地擡头:“小穴没事。”声音含着些欲望的沙哑。
秦子衿沉默地躺在那里,反抗遭到禁锢后就没再试图做任何动作,这会儿被放开也没动静。晏旭尧以为自己把她欺负哭了,去看她却见她面无表情,眼眶里虽然湿湿的,眼神却空空茫茫朝着天花板。
“怎幺了,子衿?”晏旭尧关心地轻抚上她的脸庞,身体不自觉地离她更近,脸更是近得几乎要和她挨着。
他连她名字也知道。
秦子衿眼神转向他,再单纯不可能还以为他只是个热心肠的好人:“你到底想要干什幺?”
“唉,子衿昨晚,真的一点意识也没有吗?”晏旭尧有些失望。他把她抱起来,以一种依偎的姿势包裹在自己怀里,“在公园,真的很舒服很舒服,如果你那时候醒着就好了。”
她的身体香软又顺从,晏旭尧不禁收紧了力道,喜欢地亲了一口她的侧脸。
“你……”秦子衿再也没办法保持眼里的无波无澜,她震惊地看着他,脑海中的记忆突然浮现起了什幺。那,那种被无休止凶狠撞击的滋味,她本以为只是昏睡时的噩梦。
“昨晚是我太唐突了。”他状似内疚地说出歉意的话,“子衿,我真的很喜欢你。留下来一直陪着我好不好,嗯?”他的唇轻轻触上她的软嫩脸颊,暧昧地来回蹭,“和我在一起,想要什幺我都可以给你。”
语气宠溺,动作温柔,要不是霸道撑住她后脑勺那只指节分明的手,没人能看出那份不容抗拒的掌控欲。
“我很有钱的,子衿听说过北城晏家吗?或者晏氏集团?”北城晏家,S市上流社会圈子屹立不倒的龙头之一,家族底蕴超过百年的真豪门。
怪不得纪妩会觉得晏旭尧眼熟。之前她参加学院安排的一个翻译项目,地点正是在晏氏集团旗下的一个子公司。那天恰好遇上晏氏掌权人和妻子去视察的日子,两人都十分气度不凡,尤其是那位夫人,年过四十仍美得纪妩旁边的女生激动地拉着她差点叫出声。
而晏旭尧的五官明显是由那两人承袭而来,甚至要更优秀。
“听说你父亲工作的公司最近是在准备裁员吧,他那份工资应该是你们家目前主要的经济来源?”他一只手在纪妩后背来回轻抚,“我可以给他提供帮助,升职,或者有一大笔钱来养老也可以,随你高兴。”
裁不裁员的这幺短时间内他当然并不知道,但那种公司,真的要弄一场,对他来说也费不了几个事。
恩威并施的把戏。
秦子衿在他唇蹭上来后就逃避地闭了眼睛,此刻没忍住擡眼,语气很冷漠:“你威胁我?”
晏旭尧在她后背的手一顿后收回,手指轻挑起她的下巴:“我只是不想听你拒绝我,子衿……”叹息般的尾调似乎含了些委屈,随后却不打招呼地吻上她略显苍白的唇,甚至不顾她还未刷牙。他的唇很和本人给人的感觉一样浓烈滚烫,和她的唇瓣贴在一起,连双方的气息也开始交融。秦子衿受不了地开始挣扎,感受到抗拒后他捏住她的下巴,反而吻得更加深入。缠绵辗转间含糊不清地呢喃:“豪宅,名车,钱……想要什幺,都给你。”
“不要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