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屁股上的水渍擦完后,蒋承谷就完全退了出来,他明天还想再操她,但是她太累了,现在需要休息。
陆希闭着眼睛,能感觉他把手指伸下去,按着揉搓擦拭,她很少理会这个自己的性器,进过这里的至今只有蒋承谷的阴茎和唇舌。
他把她两条细直的腿分开一些,眼睛黑得发亮,给人一种要被吞噬的错觉,“希希,只有我爱你。”
陆希擡起头看他,呐呐道,“不对,这不是爱,你不爱我......”
蒋承谷急切起来,把她牢牢箍在怀里,仿佛要将她揉碎了嵌进血肉,“我们相爱,你只有我,我只有你,没有其他人,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好不好?”
她眼睛慢慢清明,藏着一些让人看不懂的东西,“不,我要所有人知道。”
像在进行一场赌咒。
“不被人知道的爱怎幺会是爱呢,承谷哥,你不想跟我一直在一起吗?”
你知道我想要什幺的,对不对?
这并不高明的激将让他理智全无,她好像掌控了他喜怒无常的开关,蒋承谷的视线在她身上梭巡,火热的,迷恋的,病态的,喉咙重重地滚了一下,嘴角翘起来,“真的吗,你说的.....”
他甚至等不及要给她证明,“你看着,好好看着。”
陆父在屋外,正准备要送儿子上学,蒋承谷径直走到他们面前,看到陆父腿边的小孩,心里嗤笑一声。
墩实的小男孩看见他,畏惧地退了一步,胆怯又灵活地躲到父亲身后,他心里隐隐有点害怕这个看似温和的大哥哥。
陆希有时会朝他吐露她的秘密心思,琐碎的,杂乱的,羞涩地露出他最爱的微笑,眼睛弯弯的。她说,她给枯死的盆栽换了新的土壤,外面的一窝喜鹊不知道飞到哪了,弟弟和她在走廊见面的时候叫她姐姐了......
蒋承谷跪在地上,背却挺得笔直,他抓住陆父的手腕往自己脸上抽,眼里是孤注一掷的偏狂,坦诚地表达自己的罪过,“我做了错事,我不是人,您打我,我是畜生,真的,您打我!”
陆父不知道发生了什幺,连忙去搀他起来,“小蒋,怎幺了?你起来说。”
“我强暴了陆希。”
陆父看着这个他重视信赖的青年,说着他无法消化的话,他放开了牵着儿子的手,脸上浮现出迟滞的困惑,“什幺?你说什幺?”
蒋承谷的额头撞在地上,不断地磕头,砸得咚咚作响,不断扯着他的手打自己的脸,直视他的眼睛不停地忏悔,说出的话让陆父失神惊乱,“我强奸了陆希,她什幺也不知道,她还没成年的时候我就睡了她......”
陆父张着嘴,没有反应过来,怔愣着摇头,手在无意识中顺着他的力道,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蒋承谷被打得侧偏过头去。
小指指甲在从他下巴到脖子,留下一条红色的血痕,火烧火燎。
小男孩被吓得尖叫起来,跑到屋子里大喊妈妈。
蒋承谷一动不动地跪在那,看不出情绪,脸藏在阴影里,晦涩不明,半张脸都是麻的,倏忽往某个方向看了一眼。
陆希站在窗台前,目光放空,眼前的闹剧让她有一种得逞的,肆意的快感。
蒋承谷筹谋过千万种合理的场景,怎幺让她顺理成章地属于他,每一种都比直接坦白要好千万倍。
永远无法满足的肮脏的兽欲和该有的摊在阳光下的人性使他扭曲,他要这个人的怀抱,他渴求她的亲吻,他贪恋她的温度,在他的世界里,陆希主宰他,支配他,统治他。
这就足够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