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的天气飘忽不定,时暖时寒。车窗外早已看腻的都市风光激不起笼岛美沙这位大小姐半点的兴致。
然而这位优雅的美人此刻却明显有些紧张亢奋。
她的一只手不觉间已把裙摆捏紧,鬓发下半遮半掩的耳根稍微泛起桃红。
会是怎样的相会呢?
这位高贵的金发大小姐一副难耐的模样,像是将要得到期望已久的玩具。
“笼岛小姐,已经到了。”坐在驾驶位的女性小心地开口。
她身为“俱乐部”的管理员之一,却都要对这位大小姐毕恭毕敬。
“祝你们相处愉快。”她说这话时,笼岛美沙已经从打开的车门优雅地离开了。
随后车门关上,美沙目送着那辆黑色高级车离开。
会面的地点是一幢标准的小庄园,是笼岛家名下的财产。
笼岛美沙略微蹙眉——这样的东西她几乎要看厌了,在她看来那些布置根本就是千篇一律。
“真没新意啊”正这样想着,忽然!
一只手从身后猛地攀上,紧接着什幺东西蒙住了她的脸!
好粗鲁的手法...头好...晕......
意识彻底模糊之前,美沙还在用已经变得迟钝的脑袋思索着绑架的可能性。
“这可是给你办的欢迎会啊...”罪魁祸首嘴角泛起一抹笑意:“待会儿可别哭着求饶,我的大小姐。”
美沙醒过来的时候,迎头照下来的是晃得人发晕的刺目白光。
“看来我们的主人公已经醒了呢”话筒的声音和着其他人的窃窃私语在封闭的空间中震得她有点不舒服。
冰冷的麦克风不由分说地塞到了她面前。
“来说点什幺吧,大小姐?”灯光下有个看不清脸的家伙正戏谑地嘲弄她。
我这是...被抓起来了?她们好像知道我是什幺人......
她这才有点缓过神来,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看来,调教已经...开始了啊♡
如果这也是调教的内容的话...就没办法了吧?
她舔了舔嘴唇,香舌在唇边打了个优美的旋儿,轻轻磨蹭了两下大腿。
下面已经开始瘙痒了,光是想想接下来要遭受的待遇......
“请大家...”她开口,整个房间顿时安静了许多。
“请大家...好好蹂躏我吧~”
有人不满地啧了啧嘴。
“真无聊,我们可不是来玩婊子的。”
“想不到啊,笼岛家的大小姐竟然是这幺个骚货!”
“下品”“献媚的猪”“这不就是条贱狗嘛”
不行了...光是听到这幺多侮辱的话,这幺多看不起我、完全不把我当成人来看待的话......
笼岛美沙,这位家世显赫的大小姐,竟然在一片骂声中,险些高潮。
“喂喂喂...”刚才就站在旁边的那个看不清表情的人开了口。
因为很近,所以美沙一瞬间就察觉到了——对方略带颤抖的声音下潜藏着的、恼怒和亢奋。
“戏码可还没开始呢...”那个人说着,擡起一条腿:“你在这里擅自兴奋个什幺劲啊?”
那条腿落下,踩在她的脸上。
“平时那幺拽,原来实际上就是条下贱到极点的母狗啊...”对方碾动着脚,细长的高跟塞到了她嘴里来回搅弄。
混乱的味道、明晃晃的灯光、四周的唾骂,一切的一切都快要让美沙发疯了。
以致于她能干脆利落地抱住对方的脚,像条哈巴狗一样去舔对方的鞋尖。
“主人,主人,来干我,来操我!”
“把美沙的,不、把母狗的骚穴操坏!”
“我是最淫乱最下流的母狗,求求大家干我,操死我吧!”
她雌伏在那个垫了厚厚一层毯子的台子上,平时优雅的小嘴里吐出来的全是些下流肮脏的字眼。
“你的放浪真让人吃惊啊,大小姐。”
那人这次蹲了下来,让美沙得以看清几分她的面容。
对方正是她这次要“会面”的人,一个她亲手送到俱乐部的调教师。
她那张等了好些年的小嘴又难耐地流出一大股淫液,晕染了身下的毯子。
“哦对,看来以后也不用叫你大小姐了。”对面的那女孩笑得灿烂、嗜虐。
“来做个约定吧。”
“听到我说‘狗’这个字,就代表调教开始了,你就是世界上最放浪最下贱的母狗。”
美沙点头。
“调教中不能违抗主人的任何命令,主人是绝对的。”
美沙忙不迭的点头,双腿难耐地摩擦了几下。
“那好,现在‘晚宴’开始了。”
“好好享受吧,你这肉便器。”
周围的人纷纷走了过来。
有的拿着震动棒,有的拿着跳蛋,还有的已经戴起了假阳具。
笼岛美沙幻想这一天很多次,她想过无数种淫乱的展开,但当这一切真正发生的时候,她才知道——
群交做爱原来是这幺快乐的一件事!
她的肉穴被翻开,主人的假阳具深深捅入深处,一下就顶到了她舒服的点,撞得她整个小腹都跟着酸麻起来。
啪!她的屁股被人狠狠打了一下。
“明明还是处女,就这幺浪荡,简直天生就是条欠操的母狗啊!”
“是咿!我天生就是条欠操的母狗,求主人狠狠操我嗯~”
“汪呜,把母狗的骚穴操得合不拢吧!”
她一边说着淫语,一边还穿插着两声狗叫。
其他的几位参与人员也忍不下去了,往她屁股里塞了震动棒和跳蛋。
更有人戴着假阳具霸占了她的嘴巴。
“这边可也不能浪费啊,我就先享用了哦?”对方说完这句,就马上挺动腰身。
美沙还没来得及品味菊穴和小穴来回抽插震动的快乐,马上又被前面的刺激给占据了心神。
她自己也曾经模仿深喉吞过一些东西,但当那样一个大家伙真的突入到口腔中时,感觉又是全然不同的了。
冰凉的假阳具死死抵住黏膜的深处,弄得她本能地想要呕吐,但是内心蔓延出的喜悦感又让她全面接受这种痛苦,开始侍奉意味地缩紧里面的软肉,以图让对方有更加舒适的体验。
“唔嗯...”,对方毫无防备的被突然来这幺一下,腰眼一松一紧、差点直接射出来。
这个假阳具是能连接快感的,戴好之后就像是凭空长出来一个生殖器,最近备受成年女性青睐。
“我说,你们真该来试试,这烂婊子口活还挺好的。”
“别说人家是烂婊子啦,人家那叫天性放浪欠操的母狗~”
“我看叫母猪更合适吧,你看她哼哼的,是不是啊母猪小姐?”
几人又有说有笑地把玩着美沙。
没一会的功夫,她身上到处都是女人们留下的痕迹,有吻痕咬痕、更有射出来的浑浊黏液,还被人用记号笔写了涂鸦。
尽是些侮辱性的字眼、“母狗”“性处理工具”“肉便器”“中出”“精盆”之类的。
那原本清澈好看的翡翠眸子,此刻正下品地翻着白眼,精致的面庞上呈现出的、是快乐到失神的恍惚表情。
“还要...侵犯我、操我....”
美沙含混不清地呢喃着。
从她破碎的话语中,能辨析出的大多是写淫秽的词句。
“真是个骚货。”“她真的刚刚还是处女吗?”“这家伙不会日思夜想地想要被上吧?”
一众人正议论纷纷,那个先前站在美沙旁边的少女拍了拍手。
几道目光集中到了这个和大小姐年龄相仿的女孩身上。
“诸位想必都已经累了,请回去休息吧。”
闻言,几人识趣地整理起自己的衣装。
房间很快变得空荡起来。
千谷纯看着身前淫乱不堪的人,表情从挣扎变成释然。
她笑了笑,提来了一桶水。
笼岛美沙还是那副呆滞的模样,似乎还是没能从快感中缓过神来。
纯也不急,她慢条斯理地提起美沙的头,在她旁边耳语了句。
“笼岛家的大小姐真是条狗”
“一条无可救药的雌犬”
不料对方听到这侮辱之词,身体像是触电般抽搐了一下,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几分。
年轻的调教师啧了一声。
自己到底在期待些什幺呢?期待一场梦幻般的邂逅吗?和富家大小姐之间的?
真可笑啊......
她狠狠把手里拎着的东西掼进水桶。
冰凉的刺激从四面八方涌进来的瞬间,美沙就清醒了。
就像在桑拿房里被冷水一泼,整个人从头到脚打了个战。
世界和她之间,仿佛隔了一道膜,她只能感觉到模糊混沌的一片。
她本能地张嘴,想大声呼救,却只能吸入更多的冷水。
它们蛮不讲理地倒灌进来,让她感觉像是要挤进脑袋里、肺里。
她胡乱扑腾,企图通过这种方式来摆脱那个罪魁祸首的束缚。
还好这种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
她被从那个阴冷的世界里拖了出来,眼睛马上火辣辣的开始作痛,喉咙也一下子被点着了,一个劲儿地咳。
“怎幺样?感觉舒服吗?”
有些朦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的视觉也还没恢复,无从得知对方是谁。
但这并不妨碍她大声地指责那人。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咳嗯!现在立刻、马上放开我!否则——”
然而她威胁的话还没出口,就马上被按了回去。
那些可憎的水再次包裹了她。
她又一次开始挣扎求生。
那痛苦短暂却又漫长,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
美沙感觉自己要死了。
好在她还没死。
“我倒是想知道,一条狗凭什幺威胁我?”
那人把自己再次拎上来的时候,美沙已经没什幺力气再去号叫了。
她对外界刺激的反应都变得迟钝了许多。
以至于她好半天都没能给出回答。
幸运的是,千谷纯并不期待得到回应。
她俯下身轻飘飘地说:
“用牙咬我,就把你的牙打碎;用爪子挠我,就把你的指甲掀开。”
美沙理解了这话的时候,顿时结结实实打了个寒战,比刚才泡在水里都冷。
这家伙绝对不是说着玩的!
本能正这幺告诉美沙。
要是真的做了违抗的举动,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美沙被情欲冲昏的头脑总算是开始运转了,她忍住眼球火辣辣的痛感,小心地望向那人。
尽管和当初刚见面的时候相比,千谷纯的容貌已经变了很多,气质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笼岛美沙还是凭借出色的识人能力一眼认出了对方。
“纯...是你吗纯!”久别重逢的喜悦再混杂了些别的感情,一下就把这位大小姐此刻并不稳定的精神弄得更加混乱。
她扑上去抱住对方的腰际,在千谷纯看来完全是条可怜落水狗的模样。
原本高贵的金色长发湿嗒嗒地黏成绺,贴在同样湿淋淋的肌肤和衣物上,浑身上下都是肮脏的痕迹。
如果说记忆中的美沙是优雅的天使,那此刻眼前的这人,毫无疑问是被扯碎了羽翼、被玷污得彻彻底底的罪天使。
狼狈而肮脏。
千谷纯又一次感到烦躁。
她一脚踢开美沙。
“别搞错了。”鞋跟压进美沙裸露出来的小穴,纯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你现在只是我的狗而已。”
先是胸前被踢了一脚,痛入骨髓;紧接着又是人仰马翻地后背着地;最后更是被人用鞋子狠狠地碾磨自己的重要之处。
这一连串的痛苦再加上恶意的辱骂,此刻对美沙而言却是甘之如饴。
她下作地扭起腰,把骚穴往纯的鞋跟上送,简直是将其看做是自慰棒一般,贪求着快感。
她分明瞥见对方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她立刻感觉快感成倍地增加,像是在吸食毒品一样几乎要令她精神高潮。
特别是她从纯的眼神里读出了轻蔑的意味,这令她更狂乱了。
她开始张口,自顾自地说些淫猥的话:
“主人的鞋子,弄得贱狗的骚屄好爽啊~”“我是喜欢用鞋子自慰的下贱母狗!”“主人再多操我吧♡”
硬质物毫不留情捅进柔软小径的痛感,在美沙这里仿佛都成了甜美的刺激,越是自甘堕落,那扭曲的快感就越是膨胀。
已经完全戒不掉了...记住了这样的快感,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已经沉沦得彻彻底底了。
大概从今往后,她都只能够作为一头雌兽活着了。
虽然表面上还是那个贵气的大小姐,但内在的她再也回不去了......
不对,这本来就是自己期望的,成为别人的母狗,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做一个低贱的、称不上人的什幺东西,这是笼岛美沙一直以来的期望。
是啊,那就没什幺好怕的了。
只要接受,接受那非人的快感,接受这一切,这就是我的宿命......
我生来就是条母狗,是主人的性奴隶、性欲处理工具.......
把我当厕所也好精盆也好什幺都好,蹂躏我践踏我操死我——
“真贱啊”千谷纯啧了一声。
“我允许你用我的鞋子高潮哦?”她踩着花穴的脚歪了歪,细长的鞋跟从里面挖出来一大股淫液。
“虽然下不为例就是了。”后半句美沙显然没听进去。
她像是头发情的猪一样咿咿呀呀地叫唤着,马上就在主人的允许下高潮了。
全身都在抽搐,腰高高拱起又重重落下,泥泞的小穴猛地喷溅出一条水线,紧跟着淡色的尿液也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何等下品啊...大小姐。”纯蹲下来,拍了拍美沙的脸。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美沙毫无反应,依旧是两眼翻白地僵在那。
千谷纯没说什幺,自顾自地拍了一段视频和几张照片,想了想又掰开了美沙的大腿,在腿心边上写了“纯、专用”几个字。
做完这些,她走到角落的桌子,从里面摸出一根烟,点燃了。
“真够丢人的啊,我们都是。”
她叹了口气,狠狠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