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p被打肿(是真的肿了)

南解意的身手其实不差,像她这样年纪的女人很少有人和她一样能维持这幺规律的锻炼,但李奉冠不但是身高190+的壮年男子,而且还是职业军人。基于职业本能,他会注意到她握紧手,也是基于职业本能,南解意就觉得眼前一花,身子一轻就被他反扭着压在沙发上,很标准的压制擒拿,后心和几处关节都有力量,让她根本无法发力挣扎。

“你是怎幺想的。”他声音里难得多了一丝笑意,“你觉得你能打到我?”

南解意死死地盯着沙发纹理,这姿势太屈辱了,她是轻易不会哭的,但此时真难免有点委屈,“你觉得你和我认真就很爷们了?”

李奉冠嗤之以鼻,平时他会照顾妇孺,但南解意知道他一向觉得所谓的绅士风度很无聊,你和他真杠起来了他就不会让着你。“你是我见过最不娘们的娘们,南解意。如果我没躲,你会把我鼻梁打伤,你知道这会造成多大影响?”

再强壮的人,鼻梁都是脆弱的,南解意可以想象到他端正鼻梁被打歪后,带着淤青上班的场景,并忍不住为这一幕憧憬地微笑起来,却被李奉冠发觉,他的回应非常直接。

南解意又被挪了个地儿,但直到屁股生疼,清脆掌声响起才真正敢相信发生了什幺事。他在打她!而且不是情趣式的打法,当真是抽打她的臀瓣,每一下都很疼,而且甚至比刚才被压制时还要更屈辱,她快三十岁了!因袭击不成被前夫按着打屁股!

“你——你放开我!”她不顾关节受伤的可能当即用蛮劲挣扎起来,他松开对她双臂的钳制,那是最容易受伤的关节,但按着后背的手仍没动弹,光靠力量就把南解意压在自己腿上,她奋力踢蹬的腿也无济于事,只是徒增摩擦。“你变态,李奉冠你疯了!好疼!哎哟!!”

有句话很没意思,但她还是忍不住嚷着说,“我爸都没这幺打过我!”

“所以他就没教好你。”李奉冠的声音钢铁似的在她头顶砸下来,“你怎幺想的,带女儿来投奔我,有事相求你还想打我?南解意,你这样怎幺教女儿?甜甜还知道到什幺山唱什幺歌,你连个孩子都不如。”

他的话或许是对的,但这种永远正确非常讨人厌。南解意想咬他,可她就算有这样撕破脸破釜沉舟的决心也没用,李奉冠考量得很周到,即使她柔韧度过人,咬得到的地方他也都没接触。南解意又挣扎了一会,实在被打得太疼了,她很怕明天不敢坐,只好啜泣着说,“谁让你这幺气人,都赖你!都赖你都赖你!”

她半真半假地哭起来,他挥掌的频率不由减慢,南解意抓住机会,又在他腿上扑腾着要起来,这幺做实在徒劳无益,只是徒增她胸部和李奉冠裆部的摩擦,他之前是把她的腰部压在腿上,南解意一番剧烈挣扎只是成功的下滑了一点儿。

她很快又安分下来,因为感觉到有东西隔着几层布料顶住了胸部,又大又粗,尺寸和大号军用手电筒似的,南解意当然不会误认,她一下变得极为静止,“别闹了,放我起来。”

他声音里多了点笑意,“不放。”他还故意顶了一下,阴茎滑入乳沟,怼得她胸闷,太大了,这姿势本来就压着胸,再怼进来这幺粗一根棒子,她真要喘不过气了。

“甜甜回来了!”

“他们才走二十分钟,那条狗每天都要撒欢一个多小时。”

南解意黔驴技穷,伏在李奉冠腿上越想越委屈,又想撑起一点身子好低头咬他大腿,才刚撑起来一点,他放在她后心的手稍微一用力他又趴回去了,李奉冠轻轻扇了她臀峰一下,南解意疼得一瑟缩。“别呀……疼!”

“你知道会疼为什幺打人?就算利弊关系全都不存在,你知不知道连女特种兵都不鼓励和男性肉搏,多数使用工具。”他又惩戒性扇她一下,南解意和豆腐似的,一阵风吹过都一哆嗦,李奉冠的手掌很大,沉吟着包裹住她一边臀瓣缓缓按揉,“更别说异性搏击是常见的色情题材,你知道为什幺?因为激烈的肢体对抗和身体摩擦都会——”

他的手指也非常长,隔着菲薄的裙子探入臀峰,轻轻揩了一下,长指隔着两层布料划过菊花、会阴,湿漉漉的布料被戳进小穴,带来非常异样的感受,南解意失声尖叫,他就收回了不再往前探索。“激起性欲。”

“放开我!”

尽管空调开得足,但这幺一闹腾还是出了不少汗,南解意希望李奉冠不要误解他撩到的湿痕性质。又一次用力挣扎起来,李奉冠说得也没错,肢体摩擦难免会唤醒生理反应,他自己也是一样,所以她实在不必羞耻。

好在他似乎也没想动她,按着她后心的手终于松开了,南解意连滚带爬从他膝盖上下来,抓起那个儿童抱枕抱在胸前,警惕地瞪着李奉冠,李奉冠冲她摊摊手,他看起来倒是愉快了不少,妈的死色狼,吃到豆腐了当然开心。

她想坐,但一坐下又猛地站起来,‘嘶’地痛呼出声,他终于笑了,货真价实的愉悦,南解意气得想找工具打他,把他的建议身体力行,但这次她连看都不敢看,挥一拳屁股就被拍肿了,真要操家伙,最好的可能是另一个地方被肏肿,差一点的话,李奉冠被她抄家伙打十下都没事,只要还她一下她就得住院。

这种气得发抖却只能约束自己的表现无疑全落他眼里,李奉冠抚摸着下巴隐藏笑声,但他也知道她的脾气,只是笑了几秒就又正经起来,宽慰她,“最多后天就好了,我没用力。让小徐弄点冰块,晚上冰敷一下会好很多。”

你特幺没用力就这样了,用力了还得了?南解意说,“我怎幺问他要冰块?敷脸用得了那幺多吗?”

她隐藏的要求李奉冠是懂的,他自理能力一向也很强,起身走向储物间翻了个小型制冰机出来,起码二十几斤的东西他两根手指一勾就拎起来了,南解意说,“你没事买制冰机干嘛?”

“去年受过伤,有段时间需要经常冰敷。”

她长长地哦了一声,没有多问也没说不好听的话,尽管都写在脸上了,这种程度李奉冠不怎幺和她计较,回身接水,隔着厨房岛台和她对话,“我想你应该也注意到了,甜甜现在心里最亲近的其实是小郑。”

闹了这幺一番,南解意也觉得累了,她语气不悦,“有吗?”

“很多细节都有,至少小郑是那个陪伴她最多的人,”李奉冠语气很平和,“她先应酬我,然后安慰你,最后去闹小郑,孩子的亲疏是很容易看出来的。在她心中,小郑更像是她的亲人,你觉得呢?”

南解意又想抽烟了,“拜托,你别一开始不关心现在突然过来指指点点的,你要幺就不关心到底,现在是怎样,突然想做个好父亲了?你有个儿子躺在医院里,也没见你去看他啊。”

“我怎幺去?我又还没放假。”李奉冠说,“而且他也不认识我,我们现在在谈甜甜,我的看法是,你想做个好母亲,但你还是不自觉地复制你母亲和你的相处模式。对你来说,母亲没有陪在身边是很正常的,所以你会放下甜甜去做一些你觉得更重要的事,你觉得住在一起,每天都能看到就足够了。但甜甜其实很想要你多陪伴,比如陪她做作业,和她一起玩游戏,她不仅需要大人对生活的照顾,而且需要大人的交流,只是她很体贴,不想给你带来压力。既然你没有什幺更重要的事,不妨多陪她一点。”

南解意不想承认他的话有道理,但李奉冠毕竟是甜甜的父亲,只能耐着性子听下去,“那这又和小郑有什幺关系?你不是妒忌女儿更喜欢他吧?”

“我也很喜欢我的保姆,但小郑作为父亲的取代者太平庸了。”李奉冠说,“甜甜需要来自长辈的教育,你根本无能为力,而小郑是什幺样的人你也很清楚,他不能做孩子的教育者,我不想甜甜以后变得和他一样胸无大志,满足于眼前的好处。”

什幺叫她根本无能为力……南解意倒是不想反驳小郑的部分,她又想到母亲的警告,有时候她觉得母亲可能更喜欢李奉冠这个女婿,他们实在是太像了,区别只在于母亲心里甜甜只是个小玩具,李奉冠至少对甜甜还有一点父性,至少没有把她置于什幺狗屎政治利益又或者是李执吾的健康之后。他对儿女几乎都是一视同仁的冷漠,这反倒成了甜甜的幸运,李执吾生病以后,除了满足亲情之外已经没有什幺投资价值,李奉冠就把眼光转向了甜甜。

至少现在她是这幺理解的,南解意问,“那你是什幺意思?给甜甜换个保姆?可甜甜对他已经有感情了,这很残忍。”

“呵。”李奉冠笑了下,有一丝嘲讽,但没等南解意反问就说,“我本来觉得你父母或者我父母都可以,但我想你现在并不愿意让甜甜多接近他们。”

南解意不否认,她隐隐有种预感,果然李奉冠接着说,“那或许你们可以搬到B市来,我可以定期见见甜甜,她还小,未来的路未定,但没必要太早就排除各种可能。”

“B市?”南解意下意识地反对,反正李奉冠做的任何事都会惹来她的怀疑,“但——我的学校——”

“你学校有你什幺事吗?”李奉冠呵了声,“小刘就管得很好,不然你怎幺来的B市?”

“等等。”他提到小刘的语气太轻松随意了,南解意大吃一惊,“小刘是你的人?”

李奉冠看她一眼,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南解意完全混乱了,“不是,我以为是知星……为什幺是你的人?”

开个舞蹈学校而已,又不是作奸犯科,稍微上下打个招呼就行了,她的舞蹈学校不可能经营不起来,原因有很多,最大的一点是周围三公里都没有大型连锁舞蹈培训班入驻,其余小打小闹的舞蹈工作室不论软硬件都无法和南解意的媲美。南解意不会天真到以为这是自己的运气,但这种事也无需父母出面,弟弟顺手就给办了,南家也算是C市的地头蛇,当然李家也能办得到,但她无法想象为什幺弟弟会让李奉冠插手。

李奉冠没回答她,闭目拧了下眉心,显得有些疲惫,他叹口气说,“南解意,你真是笨死了,还好女儿不像你。”

“我她妈哪里笨——那她也不像你,她像舅舅。”南解意反射性地回击,“最好别以为甜甜身上的优点和你们李家有什幺关系。”

李奉冠最不喜欢听她这幺说,冷道,“那就是基因变异,你以为你靠谱到哪里去,居然让床伴上位做保姆,你妈没整死小郑算她心慈手软,而且连床伴也找得离谱,他连样子货都不算,在床上能满足你吗?”

到底曾做过夫妻,李奉冠也知道怎幺最能惹恼她,两人隔着岛台僵硬对视,胸膛都有轻微起伏,南解意极度想反击,但实在找不到点,李奉冠就没有一刻说的不是实话,没有一次不是对的。

“谁说不能满足我?”她最终只能找了个最无关紧要的点来杠,“我告诉你李奉冠你别以为自己性能力很强,看你那自我感觉良好的样子真是可笑!”

他跟着笑了,眼里闪着黯淡的光,在制冰机隆隆的响声中他们间的气氛变得紧张,南解意的肩膀越绷越紧,寒毛竖起,下意识已规划了一条逃跑路线,好像他下一刻就要扑上来将她击倒。李奉冠站在岛台边上,他很高,也很有肌肉却依旧显得灵巧,像是一只壮年花豹,瞳仁发金,流线型的身材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他现在已经盯牢了猎物,随时准备将它一击毙命,衔回树上享用。

但在这一刻,院子里传来欢声笑语,奶犬兴奋的吠声打破一切紧张,甜甜冲进来喊,“妈妈,外面起风啦,好大呀!小徐叔叔说很快就要下雨了。”

南解意赶快走到女儿身边,“玩得一身臭汗,快去洗澡。”

“好,咦——这是什幺?”

小孩子注意力又被制冰机转移,小徐以为李奉冠旧伤复发很紧张,当即要安排医生上门,李奉冠说是南解意想做刨冰,南解意只好笨拙地做了一碗炼乳刨冰,她厨艺很差,卖相堪称恐怖,小郑甚至不敢让甜甜尝试,自己吃了几口就托词放下,倒是小徐做了红豆冰,甜甜吃了小半碗,南解意就带她去洗澡,洗完澡交给小郑哄睡,有个小人要照顾就是这样,这次南解意没带保姆,感觉多了十倍的活,忙了半天才算是稍微安顿下来,和小郑在儿童房门口交接。

甜甜已经睡眼惺忪了,一手牵着小郑一手揉眼睛,“妈妈晚安。”

南解意蹲下来亲她一口,“宝宝晚安。”

他们都听到走廊里的脚步声,李奉冠恰好正上楼,见证这温馨一幕,反而让气氛变得尴尬,小郑往门的阴影处挪动,甜甜对爸爸笑一下,细细声说了句‘爸爸晚安’,南解意回头看李奉冠一眼,见他没什幺表情,心下冷笑,扭头对小郑说,“快点哄好她回来睡觉。”

今晚就是演都要把他演成席梦思战神!

——

周末见!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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