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出一汪清亮水流(H)

这桩秘闻王嫄没听说过,但世家里表面规矩守礼,背地淫靡放浪的人也不少。

想到若真进了崔家老叟后院,被郎君那样玩弄,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泪眼含春,娇怯摇头,“我、我没有……”

王珣在她身下掬了一把淫水,抹在她脸上,低笑道:“没有,没有你流这幺多水,不是骚,是什幺。”

王嫄刻意忽略心头漫上来的那抹羞耻,乖巧地贴在他脖颈,软声絮语:“阿嫄只想要哥哥。”

“这话你对谢二也说过吧。”王珣不肯就此揭过,慢条斯理与她翻着旧账,“你看谢二才貌风流,又是谢家最受看重的嫡孙,便脱光了衣裳上赶着给谢二做妾。”

“谢二看不上你,你又勾搭桓九,为妻桓家看不上你,做妾你嫌跟了桓九委屈。一边被自家哥哥肏得欲仙欲死,一边吊着桓九在他身边装得纯如处子,还跟我说你只想做嫡妻。”

末了,他用温柔的语气问:“嫄嫄,你说你贱不贱?”

王嫄闻言一下火了,立时从他身上起开,裸身坐在床上举唇反诘:“我贱不贱,你心里没点数吗?我不贱,能头一回搭话就钻到你胯下,给你舔,给你干,这会儿还在床上求你肏。”

不屑地笑了笑,她不甘示弱地直视他的眼睛:“你自己都说我生性骚贱,淫妇典范,偏还拿这些世俗的偏见来数落我。王珣,你是在膈应我,还是在膈应你自己?”

最后一句问得轻慢,却如同一记闷雷,炸开在人心里。

王珣倏地撇开了眼,态度依旧倨傲,“牙尖嘴利,乖悖难驯,可惜我向来不和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郎在床上讲道理,你就该闭上嘴,张开腿,乖乖挨操。”

明明心这样虚,话还说得这般理直气壮。

王嫄不想理会,从床上爬下来,穿衣欲走。

王珣盯着她从大腿根流下的一抹晶莹水渍,扯掉她拾起的衣裳,凉凉地道:“身下直淌水,你还想去哪儿?”

王嫄擡头,眸中幽幽艳艳,冷冰冰地回:“骚得难受,找人止痒。”

王珣一把横抱起她,将人狠狠压在床上,低声威胁:“再倔,操死你信不信?”

王嫄气笑,挑衅道:“等你半天了,也没见你操啊。”

话音刚落,湿哒哒的小穴一下挤进两根手指,直直地抵入深处。

嫩穴柔软,指节坚硬,粗砺的指头在脆弱的花心抠弄。

力道有些重,却不会感觉疼,恰到好处地满足了体内的骚痒和空虚。

王嫄爽到落泪,挺腰扭臀迎合他的抽插进出。

和阳茎的猛进猛出不同,手指灵活,钻进紧缩的花心就是一阵研磨,敏感的小穴禁不住,不过几十下,身下人就抽搐着泄出一汪清亮的水流。

高潮的眩晕中,王嫄迷乱地娇泣、呻吟:“呜呜……哥哥,好会……”

“舒服了?”王珣动作没停,还在穴中浅浅抽动,延续着她绵长的余韵。

王嫄解了馋,还没吃饱,手摸索着握住他胯下的硬挺,撒娇求欢:“哥哥,还要!”

王珣却抽出了手,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条白绸,将她的双手绑在了床柱上。

又在穴中放了一根一指粗细的白玉势。

将她身下湿透的芙蓉薄绡抽走,他转身出门。

留下一脸怔忡的王嫄。

玉势太细,根本满足不了被媚药浸透的肉穴。双手被缚,想抽动两下玉势止止痒都做不到。

只能并拢双腿,收缩小穴,让玉势在穴中轻轻磨、慢慢蹭。

淫水都不知流了多少,可始终到不了高潮。

小女郎难受得呜呜咽咽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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