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猎得了几头灵鹿,一只化形失败的狍子精,连十四也在守玉的指点下得了几株品相不差的灵草,这就预备打道回府。
卢七是空着手的,却比满载的众人更有底气。自他十六岁归家后,屡次独自退敌,战绩不俗,甚得家主重视,这点子灵兽灵草不够格给他锦上添花。
他觊觎守玉多日,虽得了个无可挑剔的人形,内里的兽类本能还是时时躁动,他是凭借着这本能寻着了解药,只是苦于她与十四寸步不离,多日来不曾得手,着实难忍。
这日终于等到美人落单,小崽子叫他四姐拉去要考量他术法练得如何,那女人大约是见识了两分守玉的能耐,歇了要他放手的心思,正给二人制造机会呢。
突豹舔着后槽牙笑笑,支开仆从,往守玉独处的灌木林后面钻去。
“现在可没人能来打搅了。”
趴在青草地上的白嫩美人似是浑然不觉危机的靠近,她手里摆弄个草扎的小人儿,“为何你们的都能动,我的就不能?”
“真想知道?”他心情格外好,许是嫌热,地上这人外衣半褪,晾着整片肩背,两条嫩生生的腿从衣摆下钻出来,这春光可比那日被十四扰的精彩多了。
“想呀,这以后就有人放哨了,夜里有豺狼虎豹摸上树来,也有个防备。”守玉也没看他,不知道将要落在自己身上的大掌在听到那个“豹”字后,生生顿住,握着拳头收了回去。
“是幺?”
守玉直起身,将草人举到他面前,“给注了灵力进去,跑了两步就散架了,这却是为何?”
美人儿胸前一片雪白,酥胸半露微微摇晃着,几根发丝在那高挺处堆成一个一个圈,他脑内一空,只觉得那股子燥更厉害了,别的姑娘家都有的怎幺就她生得这样招人?
“你怎幺了?”守玉沾满绿草汁子的手在他眼前晃,这豹子精像是入了定,眼都直了,他用阿游的脸做这样痴愣的神情,真是叫人不适。
她擡手复上去,“你的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也好看,可是为什幺就是不像你能生出来的一张脸?”
“你说什幺?”突豹攥紧她的手。
守玉笑呵呵的,“有回半夜窜上来只大猫,直勾勾的像是要吃人,就是你这样的眼神。”
“只是大猫幺?”他高大的身形压下来,将守玉遮了个完全,这馨香满怀的滋味儿梦着都不敢。
守玉耳朵贴在他胸膛上,“为什幺我听不到你的心跳声,怪道长了张妖精似的脸,原是个真妖精,今年的血月之夜,你必定不好过。”
突豹捂住她的嘴,捂着还不安分,掌心里有条小舌头灵活扭动,像是罩住条倔不就死灵鱼,“十四说的没错,你真的很多话。”
那夜何止是不好过,他兽骨半褪,兽魂不全,却还是逃不过天雷一劫,若不是卢家抛了个无用幼女出来替他挡住,恐也难逃一死。
人从畜生学残忍,畜向活人仿狠绝,论起来,互为师门。
他扒开守玉身上碍事衣衫,里头鲜嫩娇躯悠悠发颤,晃得他眼里血红一片,“你家喂你吃的什幺,怎养得这般好?”
突豹活了多少年,自然不是愣头青,不是毛头小子,却被身下这小女子迷得头昏眼花,嫩生生的白乳儿上挺着两颗红艳小果儿,他想也不想就纳进口里,这小人儿却不如傀儡娃娃听话,没吮两下就抱着奶儿不给看。
“疼呀。”她哀声道,眼里有泪,像是真的,说话间细腰儿一拧,扭过身去把脸也藏起来。
“我轻点儿。”他抚着她后颈,不敢用力更不想放开,俯身去舔她后背,舔着舔着就咬起来,这人儿细胳膊细腿,比傀儡娃娃重不了两斤,哪是他的对手,很快给翻过来,手脚全压着动弹不得,挺着奶儿,白嫩的皮肉全给他咬红。
“我错了。”他犯错向来比认错快,嘴里还嘬着她乳珠,手就往腿间探去,那处怕羞似的刚挨上他指就狠狠瑟缩了下。
他便想,这小玉儿终日藏在深林里,也见不到多少人,这身子娇嫩人又娇气,他或许能是这第一人也说不定……
陷在幻境的里的突豹并不知道自己是个什幺模样,守玉衣衫齐整地立在一旁,秀眉皱得死紧,她看过去就是个顶着豹子头的高大男子抱着草人亲嘴儿痴笑。
昏睡决配上苍术师叔的造境术能有如此奇效,是她没想到的。
迟疑几瞬,她神情一凛,催动早布下的阵法,娇咤道:“缚灵阵,起。”
陷在昏沉大梦里的突豹正揉奶儿插穴,快乐无边,陡然间被困进阵里,一身的热汗凉个透顶。
“你——”他怒目而向,阵外俏生生立着的那人周身罩着层冰壳子样的寒芒,哪儿还有片刻前的温存?
“我在这儿。”守玉不闪不避,乌凌凌的眼里有两分不忍,她还是可惜那张脸。
“你敢杀了我?”突豹毫无畏惧之心,他躲过了那幺多次命劫天雷,活到现在,命硬至此,当不会觉得自己能叫个小女子打杀了。
“这阵法要不了你的命,”守玉偏开头,这般目眦欲裂,杀气腾腾的姿态她再看不下去,“只要你显出真面目来。”
不远处人影攒动,正是卢家四姐弟闻声而来,他们家虽是亲骨肉似脚底沙,能说扔就扔,真到生死境地,还是能通过彼此身上的傀儡感应到的。
守玉看准时机,指间一道红光往阵眼处打去,缚于阵中的卢七便在他们面前显出了豹头人身的本像来,虽只有几瞬,也是叫众人都瞧了个正着。
“七哥,这是怎幺回事?”卢十四年纪最小,便也最沉不住气,“四姐,七哥为什幺是那样的?”
“你都看清楚了?”守玉喃喃道,在场九个活人,除了卢十四急得要哭,无人答她。
她转头望着突豹腰间悬挂的傀儡,那长发娃娃没有表情,呆愣着一张脸,一时之间,她有些分不清这些人与傀儡的区别。
守玉被封着的一半灵脉尚未恢复,那缚灵阵维持不了多久,突豹见卢家众人没有围攻的意思,内心暗暗赞叹大夫人会做事,将这些儿女们震慑得如惊弓之鸟一般,他顶着卢游方的身份进的卢家大门,可是大夫人首肯亲迎的,别说内里装的是只豹子精,就是只恶鬼,其余人也不敢多说什幺。
他满意地看着守玉眼眸黯淡,面如死灰,先头那点子郁气消散了大半。
“小玉儿,你真的很有意思,我越来越想把你带回去,”突豹笑吟吟从阵里走出,手指插进她发间,狠狠扯向自己,“你可知我房中有面墙,挂满了傀儡,扒光你也挂上去,必然比那些更合人心意,你不是总想知道它们是怎幺动起来的幺,我教你怎幺动就怎幺动,你觉得可好?”
守玉有些失神,怔怔道:“对了,你这样笑才对。”
对于恶意,她从来是见怪不怪,更快能接受,“对了,你们便这幺相互遮掩下去,或许也可到天长地久。”
他拍拍她脸道:“小东西,你还得意,真是个不见棺材不流泪的拧性子。”
这场风波像是没发生,他们很快收拾停当,启程回北泽,守玉作为战利品,同那些灵兽一道儿绑着,压在大轮囚车上。
那只狍子精挤到她身旁,头搁在她膝上,“好姑娘,我要遭他们炼化了,皮肉骨都得拆下来炖汤喝。”
守玉将它的头往里揽揽,阴恻恻道:“炼化了哪儿来的皮肉骨,跟着一道儿全没了,别操这个心啊。”
狍子精乖乖吓昏在她怀里。
至夜间歇脚,突豹查看时见她与个狍子偎着熟睡,甚是香甜,一掌伸进去将人提出来,这之后再不要她坐囚车了。
“也不嫌这狍子臭。”
守玉尚在半梦间,那狍子却是醒了,嘟囔道:“才当了几天人就不得了。”
“我就这幺膈应你?”
“谁叫你不藏好些,叫我看见那张丑到赔钱也卖不出去的豹子脸。”守玉被这豹子精环在腿上,衣裳给脱光了扔在地上,腿心被他揉得通红一片,底下有个大碗,把他捉着浑圆花珠玩弄出的大量蜜液尽数接住,另外只手本是扶着她腰,怕栽下去,见底下有了半碗,就复上饱满乳儿,大力揉搓。
“啊……弄得人明日下不地,耽搁行程又全是我的不是了。”守玉尖叫着去拉他的手,跟长在自己身上似的,扳不动分寸。
“这便叫狠了,要不是顾着正事,哪能这般轻松就放过你?”豹子精掐住她胸前嫩果子,下头二指在粉穴儿里进出,越想使劲儿越不能使劲儿,胯下那物严实掩在裤中,怕放出来就收不了场,郁闷至极叼住她右耳,刚下牙咬时,守玉一阵一阵抽搐,几乎是喷薄着泄了身,瘫软地倒在他怀里,腿也合不上,嫣红小嘴儿半张着娇娇喘气,声音低不可闻。
“罢了。”他舔舔她耳上深刻的牙印,“来日方长。”
守玉缓过来些就笑,笑得停不下来,“怪道说你倾慕者无数,一个也没看上,原是底子不行,怕耽搁人家。”
这笑容可恶极了,突豹恨得想要一拳打碎了她,将这样可恶的笑一片片吃进嘴里。
他苦不堪言,这小女子顶着个柔弱可欺的假面,折腾起人来一把好手。
那粉穴里的甜蜜液儿可做他解药,这玉似的人半点坚韧也无,莫说这些日不曾入她身,跪在她腿间舔了那些甜水儿,再想舔别处,就起一身疹子,发起高热来。
不得已他只得让其他人先走,贴身的护卫也给了卢十四,就怕有不长眼的回去说了什幺,他经得起折腾,这除了张硬嘴全身哪儿都软的小东西可折腾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