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懦侍奴×暴虐将军(驯桀篇)

刚来到第三个世界,御吟就觉得角度不太对。

……她怎幺是跪着的?

她蹙眉翻看手心,有些脏,且这身衣料也很粗陋,针脚杂乱。

原主是穷人家的女子吗?还是不受宠的妾室?

【大人,这次试炼是得到徐晏的心。   】

嗯?就这?

御吟正想发问,又听灵器道:【还有,请努力活下去。   】

她满脸疑惑。

不是说只有没完成试炼才会被抹杀吗?现在是在闹哪出?

【现在开始投放原主资讯,本试炼初始反应时间极短,请大人保重。   】

灵器说完,御吟只觉脑袋一阵嗡嗡作响。

原主名为崔盼盼,然而这个名字并没什幺用处,因为她在将军府就只是一名贱奴,根本不会有人花时间去记她的姓名。她做着最劳累的工、吃着最少量的粮,无论夏日冬夜、狂风暴雪,她每日只睡两个时辰,就算生病了也无人过问同情,只能咬牙撑下去。

日子很苦,唯一能支撑她度过这一天天折磨的,便是每天都能在打扫时见徐晏一眼。

说是一眼,还真的就是一眼。

每日天还未亮,身为将军的徐晏便会亲自带兵操练,崔盼盼只能远远的看他快步穿过府邸内的拱门,将他伟岸的背影和眉宇间的锐气收藏在心里。

徐晏拥有她向往的一切。高贵的出身、出采的容貌、不凡的气势……虽然她只是个贱奴,但还是悄悄的对自己的主人倾心。

只因她被买来将军府的那一天,他在她面前扯唇笑了一下。

不是为她,而是听见捷报,但那抹笑让她明白什幺是心动,之后她便再难将目光自他身上移开。

只是徐晏虽然长得好看,脾气却相当古怪。他除了力气大的出奇之外,还是一个很残暴的人,但凡对身边的人起了疑心,无论对方与他有多深的交情,他都会果断杀之。

身为将军,他的每个行动、每次用人都事关胜败,谨慎一些是无可厚非,但徐晏的警觉心太强,常常是一察觉有人接近便拔剑挥砍,导致将军府每隔一段时间便要重新添购奴仆,且没有人愿意近身伺候他。

唯有崔盼盼是例外。

在她来到将军府的第二年,她终于得到了侍奉徐晏的机会。当时因为北方有乱党需要平定,他便随手点了她随军侍奉,意即照顾膳食、生活起居,偶尔还得供他发泄过剩的精力、接纳他的性欲。

第一次上徐晏的床的时候,崔盼盼被他尺寸过人的性器入到死去活来,痛的直冒眼泪。谁知徐晏最讨厌看见人哭,就这幺反手给了她一巴掌,她便被打晕了。

醒来后,崔盼盼不仅下腹胀痛,左脸也肿了起来,最令她难受的是她的左耳膜因此受损,竟是被弄聋了一只耳朵。

后来她终于怕了,她将那卑微的爱藏得很深很深,表现出来的只有敬畏和怯懦,就这幺安安分分的跟着徐晏,竟也撑过了一年。

就在她好不容易在徐晏面前混了个面熟的时候,北方部落的番王为讨好他而献上了自己的幺女,那是一名能歌善舞、明眸善睐的美人,名为霍婵。

霍婵天真无邪、特别爱笑,凭着澄澈的眼眸和弯弯的梨涡,竟是一点一点的渗透了徐晏的心防,此后他便弃了崔盼盼,只让霍婵上他的床。

只是这霍婵虽然对徐晏没有心机,对其他人倒是狠毒,她尤其看不顺眼整日在徐晏面前晃来晃去的崔盼盼,便常常趁没人注意时欺负懦弱的原主,最后还诬陷她与敌人勾结,成功的借徐晏之手除掉了她。

战战兢兢度过一生,最后却死在心爱的人手下,崔盼盼对自己这一生的评价是不值得。

如果能重来、如果有个机会,她想要──

【崔盼盼还希望自己可以像霍婵一样受宠,但她也说如果做不到的话没有关系,只要徐晏愿意爱她就行了。   】

御吟皱眉。

这都已经死了,怎幺连愿望都这幺卑微啊?

“你跟她说,我不只会让她受宠,我还能让她作天作地都不要紧。”

【……】

“妳在嘀嘀咕咕什幺?”

御吟才刚说完,就猛地被人一脚踹倒。她吃痛的擡眼,映入眼帘的是一身戎装、周身布满戾气的的男人。

是徐晏。

她正想着要说些什幺,却见一道黑影往她脸上袭来,她下意识地闪了过去。

“将军!”险险避开这记巴掌后,她难得严肃的道:“您想打哪都可以,就是别打脸,行吗?”

脸是妖狐一族的生命......不,是比生命还要更重要的存在,无论美丑,所有妖狐都得誓死保护自己的脸!这是族训!

徐晏没想到区区一名贱奴竟有着这幺敏捷的身手,他先是怀疑的盯着她看一阵,接着再次出手。

御吟看他又往脸打,刻在骨血里的习惯让她接二连三的闪过身,徐晏竟是连她的衣角都沾不到。

其余奴仆跟将士都看呆了,他们没有想到这名柔弱的女子竟能轻易闪避将军的攻击,果真人不可貌相。

试探一阵后,徐晏发出冷哼,突地下令:“把她给我捉起来!”

饶是御吟反应再快,她也没有办法以一敌多,没多久便被人压制下来,被迫跪在地上。

“说,妳是谁派来的人?”徐晏抽出剑,锋刃正对着她的咽喉。

御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只是想保护自己的脸,怎就被人当成间谍了?眼看利刃即将抵上她的喉咙,她脑袋动的飞快,突然道:“我是我自己派来的人。”

徐晏冷笑,像是早知道她不会老实招来,直接持剑往她刺去。

寒刃在前,她眼都没眨,继续道:“将军难道不想知道我是为何而来,图的又是什幺吗?”

“……说。”剑势停下,他冷视她。

“我会来此,是因为我对您一见倾心。”她无比诚挚的道:“实不相瞒,我图的就是您的身子。”

“不是威胁您生命的那种,是在床上,想和您翻云覆雨的那种。”

徐晏皱眉。

……这女人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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