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泱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片冰凉的地板上,她冷得缩了缩身子,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身体不能使力,连坐起来都有困难。
她心里害怕极了,朝四周看了看,身处的房间偌大而阴冷,地上,墙上尽是血迹,时深时浅。旁边一张落地的大镜子,她伸手摸了摸,发现是张双面镜,对头的人能把她看得一清二楚,她却无法看到对方。
泱泱知道是谁站在对面,她颤抖着,半趴在镜子前哀求着“你放我出去!我要生了!”她的双丰和下坠成椭圆形的大肚紧紧贴在镜子前,状甚可怜。
男人站在镜子前,他愤恨的鹰眸紧紧盯着泱泱,心里只想把她千刀万剐。他想起当年,父亲骤然离世,只剩刚成年的他和弟弟支撑起整门生意生意,有一次警方追捕,弟弟为了掩护他,竟被警察乱枪打死。想起弟弟死前的脸容,他神色更为悲凉愤怒。
这房间是专门用来处决卧底的,已经有数不清的警察死里这里。他怕吓着娇软的情人们,都不敢和她们提起这地方,没想到最喜欢的泱泱竟有被带来这里的一天。
看着泱泱那泫然欲泣的神情,他心里还有一丝想放她走的念头。男人烦躁极了,到这刻他竟还是对她有情的。她死了,就都会过去了,他颓然地想着,低头朝下属摆了摆手,浏海把他的晦暗不明的眼神遮盖。
下属了然,随即有十多名大汉进入了阴暗的房间,他们体形和身高各异,共通点是都赤裸着上半身,下身高高挺起。惶恐和不安在泱泱心里漫延,她卷缩身子,双手护住圆润的孕肚,眼眶泛红,颤声道“你们要干甚么...”
一个浑身纹身的大汉率先走到她面前,也不回答她的问题,粗暴地把她的黑色贴身长裙撕烂,露出里头白嫩娇贵的皮肤。泱泱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尖叫起来,拼命想挣扎,但却浑身无力,只能软软地扭动着。她不敢相信男人会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对待她,明明昨天还在耳鬓厮磨,怎么今天她就落得这样的下场?
她看着镜子,哀戚地求饶“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哀求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只换来大汉更无情的对待,他一下子脱掉泱泱性感的蕾丝内裤,嫩红滑嫩的蚌肉一子暴露在空气中,泱泱睁大美目痛哭着。她心中竟还有一丝期待,期待男人会抱紧她,带她脱离这可怕的地狱。
可是在大汉脱掉裤子,把丑陋硕大的东西插进泱泱紧致的蚌肉的瞬间,她就知道一切都是空想。未经润滑的小穴被男根整根深入,泱泱就觉得下身像被撕裂一样疼痛,她凄凉地惨叫起来“痛啊...不!”
身上的大汉可不会怜香惜玉,他干燥的双手借着泱泱的孕肚使力,用力抽插着哀叫不止的,乳高腹大的孕妇。腹中猛然爆出强烈的阵痛,被按压的地方瞬间凹陷,泱泱痛得美目圆瞪,莲宫一阵阵的发狠收缩,阵痛漫延至整个腰腹。尖锐惨烈的呻吟不断从她嘴里冒出,她脸色刷白,颤着嫩唇“啊---好痛啊---不要,不要再按了啊呀--”
另一个高瘦的汉子窃笑着走过来,他跪在泱泱身前,身下发红发紫的男根在一下一下地跳动着,他讥笑说“这么有空说话,不如帮我含一下?”也不等泱泱回应,就把男根整根塞进泱泱娇嫩湿滑的小嘴里,那根头一下子顶到她的喉咙,把她激得欲呕,酸水一下子从胃部涌上来,吐在汉子身上。汉子被激怒,狠狠掌掴了泱泱一下,使她白滑的脸上立时浮起一片红痕。汉子凶狠地骂道“臭婆娘,给我含好了!再敢吐出来,老子就一脚踩烂你的大肚子!”
泱泱的眼眶因呕吐而更加红润,脸上一片血痕,看上去楚楚可怜,更激起汉子的兽欲,他再次把硕大插进泱泱的嘴里,不断抽动胯部。酸臭的味道瞬间填满泱泱的鼻和口腔,嘴巴被塞满,呕心的感觉更为剧烈,可她不敢吐,只得呜呜地啜泣着。
宫口在剧烈而深入的顶弄下已经渐渐开到五指,莲宫正不断收缩,发硬着,要把胎儿给挤出产道。泱泱的孕肚已经坠到两腿之间,像有一把钝刀在腹内持续的割磨。泱泱浑身抖着,宫缩来临时,她只得用力握拳忍痛,五指都陷进肉里,流出鲜血而刺目的血液。
她早已痛得脸无血色,尖锐的呻吟声被闷在喉头,只能逼出阵阵凄苦的哀叫。胎儿似是不满莲宫被挤压,用力踢打扭动起来,一脚踹在大肚中心,痛得泱泱几欲打滚。
正强上她的大汉只觉她的大肚时硬而软,每每发硬之际,她的产道都会骤然夹紧,人儿会发出更惨烈的痛叫,而他则快会被这诱人至极的温暖内壁插到射。大汉沉醉在这副孕体里,突然感到泱泱身子一顿,那大肚坚如磐石,他感到一股压力正逼着他的男根退出。泱泱听到轻微的咔一声,坚硬的胎头硬生生正通过狭小的骨缝,步步往产口进逼。她深知胎儿是要出来了,可她无力反抗这一切,想着还没出生的胎儿要憋死在肚里,苦楚就涌上心头,低声哀鸣着。
宫缩随着心里的苦而逐渐增强,那还没破的胎膜裹着胎头,和汉子的坚硬狠狠撞在一起。泱泱痛得仰头挻肚,泪水不断从美目流出。汉子被撞痛了,抱紧泱泱的后腰,发狠地不断往里插。腹内的两股压力使得莲宫不断震颤,撕裂的痛感从孕肚漫延至后腰,泱泱痛得几欲昏厥,可身下的疼痛使她始终保持清醒。她绝望了。他不要她了,也不要孩子了。
正在插她嘴巴的大汉只觉坚硬愈发酥麻,他粗喘着,抓起泱泱的长发,大手按住她的后脑杓,使得坚硬更深入泱泱的喉头。片刻过后,他便发出浓重的低吟,把股股白液出来。泱泱只觉黏腻恶心,干呕不止,几乎要把整个胃部吐出来。
在她身上卖力着的大汉也不惶多让,他被那紧致的小穴夹得粗喘连连,突然一阵温热的触感把他的男根打湿,泱泱弓起身子,孕肚剧烈颤抖着,她发出惨烈的呻吟“啊啊啊...破了...我的羊膜...被你插破了啊...”随后便痛得受不住,昏死在这场惨烈的强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