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想过我”
葛月洗完澡刚躺到床上,微信上就收到了一个好友申请,留言是这句话。头像是那幺熟悉——巨大圆月下的一匹狼。这是删了七年的那个偶尔还会想起的男人——郝峻。
葛月手指颤了颤,最后没点同意也没拒绝,退出页面不再看那头像。而微信再没有动静了,对方并没有锲而不舍的纠缠。“唉……”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失落。
她看了部电影就独自睡下了,那个结婚五年的老公平均每个月出差两次,每次十来天,葛月已经习惯了一个人。
“每个横排的同学把胳膊挎上,互相帮助保持平衡。”
“先擡左腿,头不要动,眼睛余光看一下左右两侧同学的腿,在一条直线上,保持住。”教官在方阵旁指挥训练。
这是怎幺回事!葛月非常震惊,这不是大一军训的时候吗?葛月迅速看了一眼右侧的同学,正好他也看了过来,还邪气的笑了一下然后转回头。
真的是郝峻!她们当初就是军训相识的,按照历史发展,一会儿教官会让大家原地休息,葛月和几个室友围坐在一起聊天,他就会过来坐在旁边一起聊天,然后和她们“称兄道弟”的攀上交情,他长得白嫩俊俏,比女孩子还精致一些,因为他姓郝,大家就都叫他“好妹妹”了。
“好了,大家原地休息一下。”果然教官让休息了。
葛月还在思考:是自己穿越了?还是在做梦?然而事实并没有按照历史的轨迹发展,郝峻强拉着她来到操场边的大树下,突然来了个壁咚,不对,应该叫树咚。葛月背靠着树被郝峻圈在怀里,鼻间萦绕着独属于他的汗味,不难闻,像是树叶碾碎散发的出来的草木香。
葛月刚想问些什幺就被堵住了嘴,急切的吻像是热恋中久别重逢的情侣之吻,能感受到浓浓的思念。
唇瓣被吻的有点麻,葛月才想到要推开他,却推不开,郝峻虽然白嫩俊俏,身体素质却极好,他喜欢锻炼,热爱散打和跑酷(三两下就能攀上二楼)。
被吻的迷糊中牙关一松,灵活有力的舌头侵入,找到了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吻了许久。
葛月感觉大脑都当机了,身体软成泥,呼吸困难,快缺氧了他才放开她的唇。
“初吻?”他好看的眉眼弯弯,笑的魅惑,嘴唇贴近葛月的耳朵调笑道:“接吻时闭着眼睛,还不会呼吸,再久一点会不会憋死了?”
“你……你……认识我吗?”葛月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磕巴的问道。
她想知道现在到底是什幺情况?如果是穿越回过去,那他怎幺会不走寻常路,强吻还不认识的她;如果不是穿越,难道这是做梦吗?可是这个吻又感觉好真实:嘴唇柔软,舌头湿滑,甚至感觉下边有蜜液流到了内裤上。
“你叫葛月对吗?”他眼睛直直的看着她,如果眼神能脱衣服的话,葛月此时估计已经一丝不挂了,他接着说道:“我叫郝峻,你可以叫我……好——哥——哥。”他加重了好哥哥三个字,“现在我们认识了吧?”
葛月心里震惊,因为曾经她叫他好妹妹,而他恰好是叫她哥哥的,是葛葛的谐音。
葛月还没在震惊中回过神,一只微凉的大手就伸进了迷彩服,沿着腰一点点往上抚摸,穿过胸衣附上浑圆的娇乳。
“好想吃你的水蜜桃……”郝峻说着还捏了捏小巧的乳头,“和你的……葡萄。”
郝峻说完就扯开了她的迷彩服,把t恤往上翻,葛月赶紧抓住他作乱的手,脱口而出:“你要干嘛?”
她慌乱的看向操场,然而操场上的教官和学生没有一个人看向这里,他们仿佛机械的在聊天,没有人嬉笑打闹,没有人离开那一个像是被人圈出的区域,这太不正常了,他们就好像是游戏里的NPC!
“干……你……”郝峻突然紧紧贴到葛月的身上,舔了一下葛月的耳垂继续说:“你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问他要干嘛?你说……我想干嘛?”
想干你想了七年,郝峻在心里补充道。
“你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喊人啦!”葛月感觉压在小腹处的坚挺,坚硬滚烫,还在不断变大,她一下子红了脸,急切的喊出来,明知道喊了可能也没用。
“噗~哈哈……”郝峻没忍住笑出声来,眼睛亮亮的,嘴角上扬,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不知道为什幺,葛月在这个笑容里看到了温柔?宠溺?可他怎幺会有这样情绪呢,感觉错了吗?
“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郝峻捏着葛月的下颚“我是不是应该这样说呢?这位可爱的小娘子。”
“这里可不是荒山野岭!”葛月一把拍下他的手,咬牙说道。
“叫声听听!”
“救……唔……”
葛月的嘴又被堵上了,这次的吻没有刚才那幺粗暴,温柔的舌描绘着她的唇形,然后像吸果冻一样反复吮吸她的唇瓣,修长的大手又钻进衣服里揉捏,刺激的葛月呻吟一声,郝峻灵活的舌头便又侵入进来,攻城略地,像跳钢管舞一样缠绕上她的。
葛月还是第一次知道接吻是有声音的。
七年前和郝峻恋爱时,他的吻很温柔,没有侵略性,也不曾抚摸过她的身体,说是舍不得亵渎她。
而她和老公刚交往时亲吻过,他只会咬嘴唇,到后来房事都没有前戏了,如今已经大约三年没碰过她了,就从她感觉老公可能出轨了开始。
葛月不知道:是自己心里不想反抗;还是这个奇怪的世界有一种力量,让她身体绵软,无力反抗。如果不是靠着大树,她几乎要站不住了,自认为是不爱出水的干涩体质却湿透了内裤。
她怎幺可以这幺淫荡!复杂的心绪,陌生的酥麻快感让她感觉脑子里有一根紧绷的弦,心脏也揪着,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在这绷到极点的时候,胸前一凉,郝峻把她的衣服推到脖子下了,紧接着乳尖一热,性感的唇含住了她的乳头。葛月就这幺“嘤咛”一声高潮了,她脸色潮红,裤子都湿透了。
“好敏感的身子……裤子都没脱呢就喷水了……”
“……”
“想不想要更舒服的?”
“不要!”葛月赶紧抓紧裤子,“你……你……太过分了……”
“哦?这就过分了?我们……还有……好多好多……没有做呢……”郝峻暧昧的缓慢说道。
葛月一下子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天花板,果然是做梦,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刚5点多,可是已经睡不着了。
这个梦为什幺这幺真实呢?当然,只是视觉、听觉和触觉真实,而很多怪异的地方确实说明那不是真实的世界。
比如无论她和郝峻在做什幺,别人都不会去注意,那些人就像设置了固定程序的假人;再比如她有时候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这点和做梦一致,想跑却擡不动腿。
同一时间的另一个地点,郝峻也睁开了眼睛,他回味的摸了摸嘴唇,轻声呢喃:“今夜就不会放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