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有一匹黑色的弗里斯马,叫黑阳,是匹公马,寄养在马场。
小舒央求爸爸让她也骑一回黑阳。
“不可以,你不是有丽莎吗?你去骑丽莎吧,黑阳太高大了,也烈,你驾驭不了的,不适合你,听话,小舒。”
那时的小舒还能说话,穿着条鲜红的绸布连衣裙,头上戴着顶窄沿草帽,帽檐上还被她别了一把随手采得野草。她摘下脖子上的丝巾,绕在指尖把玩,又用丝巾的一角给爸爸的鼻子挠痒痒。
小舒那时已经嗜甜,把自己吃得胖乎乎,又白净,像块小年糕,掌面伸出来,手背上都是一个个小的肉窝窝。
“爸爸,就让我骑一回嘛,你别这幺小气啊,我不跑远,我就绕一圈,丽莎,丽莎她太弱了,不会跨栏,四方步都走不好,而且丽莎她今天不舒服,吃坏了草,好像是拉肚子!对,拉肚子!爸爸,你就让我骑一下你的马嘛。”
许茂脸上难掩宠溺之色,太过于疼爱这个独生女,哪里舍得拒绝,他招手唤来了马场的老板胡四海,就像召唤自家的狗一样随意:
“去,把黑阳牵出来,马具要栓好,带着她走一圈就行,你亲自牵着,别有闪失。”
他向来对这条狗都没好脸色,今天看在女儿的面子上,他温和了许多。
小舒喜笑颜开,一副少女的娇憨,水嫩的唇贴到父亲的脸上:
“谢谢爸爸,爸爸最好了,我保准不把你抽雪茄的事儿告诉妈妈,哈哈。”
她抄起自己的马鞭,像个小鸟儿一样蹦跶了出去。
黑阳是父亲的坐骑,毛色黝黑发亮,鬃毛也长,被梳理成辫子,它高大健壮,傲慢,透着股贵气,光是骑上去小舒就费了半天劲,她跨坐在马上,大腿用力,夹住马肚子,企图驯服这个大家伙。
胡四海被许茂压了半辈子,已是一副奴颜,牵着缰绳顶着烈日走在前面。
他的三角眼一直偷瞄着小舒。
户外太阳很大,让人睁不开眼,小舒在阳光下简直白得发光,肌肤丰盈,刚刚发育的胸脯子也是鼓鼓囊囊,随着马背上的颠簸一颤一颤。人和马的身形极不相称,那幺大的马上面端坐着一个娇小的少女。她学着父亲的样子高高扬起马鞭企图震慑住马儿,显然,并不奏效。
小舒把丝巾顶在草帽外头,试图遮住一些阳光,又恐被风吹落,就一手抓住马鞍,一手按住头上的帽子,用牙轻轻咬着丝巾的一角。
黑阳的下体捶着一条黑而粗的阴茎,那话儿像个鼓锤,沉沉的坠在那里,而它的背上却驮着纯净可爱的处女,马儿加速窜了两步,颠簸得马鞍上的少女娇俏得惊呼两声,那声音鲜嫩,像窝雏鸟。
小舒一会摸摸鬃毛,一会又摆弄下自己的草帽,天真烂漫,一看就是被保护得很好的女孩子,这个反差狠狠刺激到了胡四海,他裤裆里的那东西竟也有了擡头的趋势。
他那东西一直窝窝囊囊,好几年也不得个用法,最初是时间短,后来想硬起来都困难,现在被这个小丫头一撩,不知为何,有点发胀。
“胡叔叔。”
小舒不像她的爸爸,她对人一向公平和礼貌,不论是佣人还是老师,都措辞严谨。
“胡叔叔,您能抱我下去吗?我看到那片有树林,我想进去找小松鼠……”
她的声音更像是催情药,听的人心里痒痒的,让胡四海不自觉的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口袋,握住了那团东西。
他感觉到那里在充血,在重获新生。
胡四海靠近她的大腿,闻到了少女身上的清香,他单手搂住她,小舒歪着半个屁股企图下马。
弹性肉感的,温暖的白屁股压在了他的肩上。
“小骚货。”
胡四海心中暗暗叹道。早就听闻这丫头的妈妈不安分,自愿作偏房,善房中术,最会笼络男人心,小舒在这种母亲的教育下,又生得这般富足,想必青出于蓝,再说许茂这幺疼爱这个女儿,要是能把他的宝贝拖上床好好弄一弄,岂不是最最杀馋?
小舒牛奶似的白胳膊搂着男人。她似乎对于男人没什幺惧怕,觉得天底下的男人都同她父亲一样,直到胡四海把那团东西硬硬的贴着她的身子,小舒这才觉得哪里不太对,能让往后退了一步。
小舒往后退了一步,她看到了黑马胯下坠着的那团东西还有猥琐男人的淫邪目光,出于本能,她连连后退,虽然不知道那是什幺,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些对她不利。
少女牵着裙摆躲进树林里哭泣,这一幕在很多年以后都浮现在胡四海的脑海里。
有时候他找情妇过夜,每每心有余而力不足时,只要想起小舒的屁股,他总能冒冒头,翘起来作威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