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辞射过一回,他扯下避孕套,又重新换了个新的套上,刚歇没一会,肉棒又胀大起来。
阮清釉想不到他精力这幺旺盛,她平躺在床上,高潮了几次的小穴酸胀不已,已经没有力气再被他操弄了。
他伸手掰开她的腿,将她的腿折成M型,粗大青紫的性器再一次埋进了紧致湿滑的甬道里。
“嗯……”
她不自觉闷哼,咬着牙,拿手去挠他。
“不,不要了,好酸。”
傅景辞凑到她面前,伸手撩开她额头上被汉黏住的碎发,亲了亲她的鼻尖,哄道:“最后一次。”
说完,他沉下腰,每一次尽根没入,抽出时又留了一小截在里头。
耻毛上挂着淫水和汗水,傅景辞又重又快速的捣弄她的穴肉。
快到简直想把她给插穿。
奶子随着顶撞在眼前晃悠,
白得极其刺眼,傅景辞两手抓在手里,乳肉绵软得实在不像话。
阮清釉的腿自发盘在他的腰间,他俯身去吻她,脊椎骨用力,一下比一下凶猛地操弄她。
两颗囊袋拍打着穴口的肉上。
咕滋咕滋,淫液冒着泡,发出不小的声响。
结束的时候,阮清釉累瘫在床,她皮肤白皙,腿根被磨得发红,看起来有几分触目惊心。
肉棒还埋在甬道里,穴肉被操松了些,却还是一下下蠕动咬着入侵的肉棒。
他亲了下她的额头,阮清釉直以为他还想要,伸手无力地推他。
“不动你。”他握着她的手,见她动的力气都没有,另一只手在她脊背骨上轻抚,笑道:“身体怎幺这幺弱。”
阮清釉偏头,牙齿利落干净地咬他的肩膀。
傅景辞指腹摩擦着她的腰窝,瞳仁含着欲望,性感的喉结滚动,“能咬人,证明还有力气。”
阮清釉立马松开嘴,要躲开他,却是已经晚了。
傅景辞抽出肉棒,顺便把套扯出,却没有重新套一个,他将阮清釉翻身,从后面,没进入,肉棒在穴口处不紧不慢地抽动。
相比于戴套,肉与肉摩擦的快感更加让人爽的头皮发麻。
傅景辞拍了拍她的臀,紧着声:“腿夹紧。”
阮清釉脚趾甲紧紧蜷缩,他拿龟头去顶磨小穴口的阴蒂,瘙痒钻入心脏。
她紧紧夹着腿,肉棒在细嫩的腿根处顶撞,她被撞得身体不断往前,手腕被他握住,肉体撞击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异常突显。
他极其认真的抽送,间或顶开阴道,又往外滑出,绷紧的侧脸线条冷硬,又极具性感。
傅景辞握着她的手覆盖在小穴口,咬她的耳朵,嗓音沾满了情欲中的磁性,“自己摸摸阴蒂,嗯?”
他这话像跟她打着商量,手上却不容置喙的强硬。
阮清釉伸出拇指和食指捻起粉色的阴蒂,在手中揉着、捏着,小小的一颗,她只有洗澡的时候才会碰,从未做过如此羞人的自慰。
她看不见自己此时的模样有多骚,眼底水蒙蒙,唇是粉的,乳头是粉的,就连身下的小穴,媚肉都是粉嫩嫩。
傅景辞捣弄了几百下,拿阴茎对着她的肚子,放任那股射精的冲动袭上大脑,一大股浓郁的精液尽数喷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