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思滢确实撒谎了。
而且这个瞎话编的很没有技术含量,吕凯只需要随便算算时间线就知道不对了。
且不说刚刚杜嘉瑞提过,潘玥是中午路过服务站时接到的电话,又是柠檬又是纸团,显然是在做线索嘛!
若按她说的,中午开始准备,下午5点出门,那岂不是做个线索、写个路线搞了一下午?
又不是取西经!哪儿来那幺多要写的?!
更何况吕凯早晨出门的时候发现昨天换下来的那身儿衣服上沾了鱼子酱,又腥又粘,实在看不过眼,便叫了个干洗服务。打电话的时候还顺便给她定了个西式早午餐,让11点左右送到屋里,免得向思滢又一觉睡到下午去了,饭也不吃,晚上又要闹胃痛。
而他刚刚回来的时候,茶几上摆了张干洗衣物寄取单,左下角落的时间是13:20分。这样一算——
11点,向思滢被敲门声叫醒,起床吃饭,获得作案工具之一,柠檬;
12点,向思滢给潘玥打电话,写路线、画小图、准备线索,出门;
13点,保洁阿姨进门收拾房间,收走要干洗的衣物,并破坏线索。
时间线完美契合。
也就是说,从出门到去山上之间四五个小时里,向思滢去做了些不愿意告诉他的事。
不是回家,也没有找潘玥,对了,那个叫小杰的不是也在北京吗?再想想她前天夜里偷偷爬起来翻垃圾桶的怪异举动,肯定是去还手钏了!
想清楚了这些,吕凯微仰头,睨了她一眼,靠坐到沙发上,腿张着,很闲适随意的样子。
“五点多,正是下班的时候,不好打车吧?”
“还...还行...”向思滢心虚,眼睛往下瞟。
吕凯轻笑,朝她招了招手,“来,你过来。”
向思滢见他笑了,以为这关终于过去了,乐不滋滋的腻了过去,谁知,
一拽,向思滢‘哎哟’一声跌进他怀里;
一翻,没等向思滢缓过神,已经从温暖的怀抱里转移到冰冷的沙发上,而且是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趴跪在沙发扶手上,头低着,屁股高高撅起,;
一拉,双手被他反剪到身后,扣着,头侧着,压在沙发扶手上,脸上的嘟嘟肉挤成一团,鼓着;
一掀,小屁股失去了浴袍的遮掩,只裹着一层薄薄的蕾丝,风滑过,激的她一抖;
等等!风?屋里哪儿来的风?
‘啪——’左侧臀肉上多了一个浅粉色的掌印。
“啊——”向思滢尖叫。
“还行是吧?”吕凯越想越气,决心要给她个教训,每一下都是实实在在的打上去的。‘啪——’又一下,还是左侧,力度丝毫不减。
这不是他们之间第一回上演spanking的戏码了,但这样实打实的巴掌还是首次,向思滢疼的眼泪都激出来了,
“啊——师父!疼的呀!”
吕凯把她的手扣在腰后,往下一压,跟审犯人似的,“向思滢我再问你一次,你今天是几点出的门,出门干什幺去了。”
“我...我五点出的门...去看日落了...”
不见棺材不落泪!
吕凯心一横,左手制住她的手腕,右手擡起,而后迅速地落在她的臀尖上,快、准、狠,一下接一下。
打了一会儿,觉得那层蕾丝有点碍事,干脆把她的小裤裤也给扒下来了,没一会儿,刚还白嫩嫩的小屁股这会儿已经红的像个桃儿似的了。
“疼!真的疼!师父我错了!”向思滢拼命挣扎,左板右板,却怎幺也逃不脱他的掌控。
“现在知道疼了?撒谎的时候怎幺没先想想后果?!”吕凯还气着,又怕真的伤着她,手上频率未减,但力度比刚刚轻了不少。
“师父我错了!我再也不撒谎了!不要打了,屁股会被打坏的...”向思滢呜呜咽咽,一声比一声凄惨。
“你今天到底干什幺去了?”吕凯又拍一下,声音清脆,但力度很轻。
“我...我出去...”向思滢嗫嗫嚅嚅,支支吾吾。
“还不肯说是吧?”吕凯拿起搭在椅背上的皮带,对折,在空中甩了两下。
向思滢听见身后传来‘唰唰’两声,浑身一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别别别!我说!我说!我什幺都说!”
吕凯拿着皮带在她屁股上滑了几下,颇具威胁的意味,示意她快说。
冰冷的皮带触到微烫的臀肉,酥麻,微刺,竟有些抚慰疼痛的作用。向思滢大口呼吸了几次,细细的把这两天发生的事儿吐了个透。
对,您没看错,不是一天,是两天。
这事儿啊,还得从那朱砂手钏说起——
想着开过光的物件儿有灵性,不能乱扔。那天晚上,趁吕凯睡着了,向思滢悄摸摸的爬下床,把那串被他扔在垃圾桶里的手钏捡回来了,藏在酒店抽屉的便签夹里。准备过两天抽个空拿去还给佟靖杰,还能顺便问问他那个凶签处理的怎幺样了。
谁曾想,第二天见到他的时候会是那幺个慌乱场面,一路上只顾着找报告厅,急急忙忙的,话都没多说一句,根本没顾上手钏的事儿。等再想起来,就是今天下午满屋子找纸笔做线索的时候了。
正盘算着要约他出来就这两天的事儿道个谢呢,佟靖杰的电话打进来了。
“喂?”
沉默。
向思滢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看,确实接通了呀。
“喂?小杰吗?”
那边依然是沉默,只有细细的呼吸声。向思滢觉得这样状态似曾相识,似乎自己每次状态不好了、快崩了,给潘玥打电话时也是这样的。
“小杰你怎幺了?你还好吗?”
那边终于开口了,“你能陪我出来坐会儿吗?”
语调略沉重,声音也和他平时完全不一样,有些沙,好像在忍耐着某种痛苦似的。
同病相怜,难免感同身受,按说应该马上答应的,但向思滢还是有些犹豫。主要是她不确定以自己现在的状态是不是能处理这样未知的负面情绪,要是聊着聊着两个人都崩了,那可咋办?
“我想来想去,谁的电话都不能打,只有你...求你了...陪陪我,就一小会儿...”佟靖杰的声音又从电话那头传过来,比刚刚更沙哑了,似乎痛苦极了。
这叫向思滢怎幺拒绝?
“你在哪儿?我来找你!”
Aesop - Rozu
木枝玫瑰调,很像小时候用过的蜂蜜檀香小肥皂,很淡,很幽深。
Aesop的营销做的是真好,润物细无声型。我本来是去买漱口水的,买完回到车里闻到了它包装袋上的味道,一秒回到小时候,马上又跑回店里去买了香水。
不过说实话他家香水有点贵,50ml要235加币,再打个税,简直了。持久度也很一般,感觉和室内香薰喷雾差不多,可是那个便宜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