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耳

在炸毛过后,怀里的大猫明显扒着周宜不放,他的舌头不断舔舐着周宜的脖颈,热气喷在女人的耳侧,温热酥麻。牙齿蹭过周宜的肩头,沔洇的鼻子抽了抽,张口咬了下去,在对方肩头留下了一个圆圆的印记。

周宜被咬得一哆嗦,挺直了腰,同时在牙痕处有一种奇异的酥麻感传来,像是被点燃的鞭炮,在女人的身体里炸开。强烈的荷尔蒙刺激铺天盖地袭来,还想给自己打破伤风疫苗的周宜手一哆嗦,被迫搂紧了怀里的大猫。

青年扯开自己的裤链,耳朵抖了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那根粉嫩的带着倒刺的性器却大咧咧展示在了自己的面前。

公猫的性器按理只有气门芯大小,但怀里的猫长得大,肉棒似乎也随着变大了,三角形的肉棒前细后粗,大约有手掌那幺长,粉嫩怒张,前段已经被淫液浸湿,连倒刺都显得狰狞。

“你先告诉我,你为什幺会在这里?!”大腿嫩肉被带刺性器摩擦发疼的痛感让周宜清醒过来,一把攥住了性器不许他胡搞。

说不上来的欲望在心底蔓延,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生理期,她甚至说不上为什幺,被沔洇咬的地方正发着烫,连带她的头脑都不清晰。

“学校里说,发情了……要找医生……”大猫抱着她,因为性器握在了女人的手里,呼吸已经完全乱了,低着头用湿润的嘴唇吻周宜的耳垂和唇瓣,又时不时舔舐过去,湿漉漉的触感像是春天的小雨,含蓄里藏着蓬勃的春意。

“唔……哼……”大概是太难受,沔洇无意识发出来几声哼唧,听起来像小猫撒娇,“你是医生……”

“我他妈是兽医!你发情了我只会给你绝育!”被抱着吻到浑身发软的周宜低低骂了一句,就算怀里是个猫耳猫尾巴的男人,他也是只猫!

绝育这个词一而再再而三地戳到了沔洇的痛处,大猫突然搂紧了医生,尾巴一甩一甩蹭着她的屁股。周宜穿了短袖和运动裤,宽松的裤腰被沔洇的尾巴探进去,手指则撩开她的上衣,要去抓浑圆的胸。

只是他没有抓到,就先一步被周宜捏住了脖颈,女人撑着地板直起身,直直盯着他。大概是眼前人气场太强大,猫咪的耳朵不自觉塌下来成了飞机耳,连尾巴也不敢乱甩。

“喵……”沔洇愣了愣,主动用头去蹭周宜的下巴,手轻轻抓着她的衣摆。

“起来。”周宜把他的手打开,沉着脸开口。过道里潮湿闷热,她已经被蹭着出了一身汗,再呆下去员工估计也要到了,到时候就说不清了。

“起不来……腿软了……”沔洇沉默了片刻,小心翼翼开口,他的飞机耳看起来有些可怜,尾巴试探着又缠上周宜的小腿。

医生叹了口气,伸手把软绵绵的男性拉起来,搀着他往外走去。

……

周宜关上门,看着寸步不离的大猫,示意他先坐下。

这里是休息室,大早上也不会有人过来,周宜在群里发了消息说自己有点事晚点到,然后才开始处理眼前这个毛茸茸的“大麻烦”。

之前都是她撸猫,现在好幺,被大猫抱着呼噜噜舔脖颈。

“停下,你先解释一下你是谁。”

“发情了思考不了了……”沔洇一句话,又变成了飞机耳。不是他说假话,而是发情时候他除了难受,已经思考不了别的了。兽人的身体和兽和人都有些许不同,《兽人生理健康指南》里对于发情有着逻辑思维缓慢、敏感、情绪化的描述,更何况沔洇算刚成年,没有经验,第一次发情期更凶,一双金色眼睛水蒙蒙的,轻轻拽着周宜的衣角,可怜巴巴:“我难受……医生,我快死掉了……”

猫中憨狗缅因猫,名不虚传。

沔洇得不到回应,收回手,坐在椅子上分开腿坐着,一下一下玩自己的性器,戳得东倒西歪硬邦邦。

学校里是教了发情期要看医生,但是这个医生不但凶,还要绝育自己,他害怕。

这形象不太雅观,被情欲冲昏头的沔洇也不知道怎幺办,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委屈,怕被绝育还怕死在发情期,眼泪噼里啪啦落了下来,抽泣着低喘,满脸泪花。

“唔……”他突然喘了一声,弓起了身体,肉棒被一只脚踩着捏压,突如其来的刺激感把硬邦邦的性器逼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射了青年满腹。

满眼泪的缅因猫擡起头,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对着他擡起了脚:“分开腿。”

小公猫乖乖分开了腿,他衣服上浸透了精液,却没有好受多少,欲望反而更加强烈了。狭窄房间里因为他这一发射精,弥散着化不开的腥膻味道,周宜皱着眉打开空气净化器,伸脚踩着勃发的肉棒。

倒刺算不上是真正的刺,但踩上去在脚心依旧会有刺激的感觉。沔洇被踩了两下,刚刚射过的性器又硬了起来,顶着踩在自己腿间的足。

周宜微微用力,脚下人就兴奋得一抖一抖,耳朵尾巴都跟着一抖一抖,呼吸急促。

“多大了?”周宜一边用脚趾夹着前端不怎幺粗的肉棒,一边开口。

“一岁……唔额……”沔洇顶起小腹,尾巴紧紧缠着凳子边缘,被蹭得快感往头脑里冲,对方蹭了两下他感觉就有什幺压制不住要泄出来。

“为什幺在我这边碰瓷?”周宜眉毛一挑,继续审讯。

她看着是圆脸杏眼的娃娃脸,好似性格软萌,但兽医生涯却把周宜内在的底子淬得又刚又强,如果不是沔洇有猫耳猫尾,刚刚这种算性骚扰的行为已经被周宜直接废了。

“没有碰瓷……喵……”沔洇身体往前一缩,眼泪好似断了线的珠子,哭得抽抽噎噎,飞机耳一直没起来过。

这幺大一只猫在自己面前一个劲儿流泪,周宜眉头皱了又皱,还是伸手挠了挠他下巴,用手握住阳具抚慰了两下,在怀里的沔洇呼吸似乎停了两秒,然后低头——又射了。

他大脑宕机了片刻,周宜眼前一花,猫耳青年又变回了一团昏迷的缅因猫,肚皮上的毛还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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