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蘅把烧好的水端进屋里,开始解薛琳裳的衣服,口中振振有词“薛小姐,多有得罪了,你这实在得擦干净了才能上药。我这也是医者仁心。”
说完,乐蘅的手解开了薛琳裳的衣带,看到她怀里有一个玉牌上面有一个“鹤”字,看了一眼便随手放到了一边。动作不熟练的一层层剥开薛琳裳的衣服,“诶?怎幺这幺平?噗哈啊哈 这薛小姐如此琅嬛美眷竟是个平胸!哈哈哈”乐蘅开始为薛琳裳擦洗上身,从起伏有致的锁骨慢慢擦到乐蘅口中“平胸”的地方,乐蘅发觉薛琳裳的乳晕和自己有点不同,看起来颜色更粉嫩,而且乳晕更小一些,‘难道薛琳裳是还没发育好吗?’乐蘅摇了摇头,轻轻擦过薛琳裳紧致的腰腹,开始解她下身的衣物。
乐蘅刚一解开薛琳裳的亵裤,就有一股火热的温度穿到手上,待乐蘅完全脱下薛琳裳的亵裤,一个火热的东西兀的蹦了出来,乐蘅原地呆住了,“这这这……这个东西不是女人该有的吧?不然为何自己没有这个擡着头叫嚣的玩意儿。” ‘原来,这薛琳裳是个男人?那李源谟怎幺回事,他也是知情的吗?还是说,这李源谟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断袖!’
天哪,乐蘅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事情。一时之间信息量爆炸。
乐蘅缓了一会,在看到薛琳裳那个部位有了平静之势,还是坚持着医者仁心帮他擦完了身,换上了一件素白的衣袍,又将小腿的伤口敷上药包扎好,乐蘅收拾好一切,太阳穴又突突突的疼,现在只等床上的人醒过来,一定要好好问清楚这到底怎幺回事。
直到王家大哥和嫂子将饭菜和床送来,薛琳裳还是没有醒,乐蘅只好自己去书房的床上躺着,开始思考薛琳裳和李源谟断袖这回事,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然日落西山。乐蘅去屋里看薛琳裳的情况,发现薛琳裳低着头抱着腿蜷缩在床的一角。“薛小…薛琳裳?你醒了。”
“你是谁啊? 为什幺阿娘只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要找我的阿娘。”薛琳裳像变了个人似的,眼睛红红的委屈的问乐蘅。
乐蘅心想这是什幺情况?怎幺变化这幺大,宛如六岁小孩,等等,小孩…‘糟了!难不成是之前他服用湿香凝丸的副作用,记忆波动,失智了不成!’ 这可真是太不妙了。
先稳住薛琳裳再说,“那个,我叫乐蘅,你还记得吗?你也可以叫我阿蘅。这里是我家,你跟我来这里玩的,你还记得吗?” “阿蘅…阿蘅… 我……不记得你”薛琳裳抱着头喃喃自语。
“没关系的,你现在重新认识我就好了。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还记得自己叫什幺吗?”乐蘅慢慢坐在床边,轻轻的对薛琳裳说。
“我……我……我不知,我只记得阿娘给我做了一个白玉牌。”
“玉牌…啊……你看是这个吗?”乐蘅从袖子里掏出之前从薛琳裳身上翻出的玉牌。
“是这个!是我阿娘给我做的,她说这是我的生辰礼物。” 薛琳裳宝贝的抚摸着玉牌,又冲乐蘅开心的笑,乐蘅感觉自己的心被人揉搓了一下,说不出的酸涩。
乐蘅看过那玉牌,上面镌刻着一只仙鹤,想必跟他真正的名字和身份有关,乐蘅想了想对薛琳裳说:“你以后就叫阿鹤吧,你阿娘给你的玉牌上有一只仙鹤,”
“阿鹤…阿鹤…阿蘅,我喜欢这个名字。”眼前隽秀的男子满脸笑容看着乐蘅。他的嘴角笑的弯弯勾起,仿佛一轮蛾眉月,那月似一把镰刀将乐蘅的心勾走。
乐蘅被薛琳裳的笑勾的迷了心窍,伸出手摸了摸他脸颊,暗想‘真不愧是美人啊,脸摸起来也这幺细滑,真是便宜了李源谟那厮’
“阿蘅,我的脸好摸吗?不如你也帮我摸摸这处吧,好痒,还很胀,阿鹤难受……”
薛琳裳指着自己的硬起来的部位,便拉着乐蘅的手往那处带。
作者有话说:接下来 就是安排两位媚…生香 绿绿能蹲到珠珠和收藏吗°|_|_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