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校霸盯上了。
所谓校霸,就是那种在同龄人都是寸头矮冬瓜的时候,早早长得又高又壮,染了一头可怖黄毛,每天扛着篮球,不好好穿校服,脸臭臭的可怕男生……
……他、他还抽烟!
你心惊胆战地被堵在放学的小巷子里,看着前面那个袖子挽到手肘、露出鼓鼓小臂的男生抖了抖烟灰,接着闪亮的小红点被他丢在地上一脚踩灭。
他坏坏地笑了笑,雪白的牙齿在黑咕隆咚的巷子里白得吓人。
“看到我就跑?”他明知故问:“跑什幺呢?”
你敢怒不敢言,怯怯地抓着书包带子,也不敢接话。
这副瑟缩的样子很快取悦了面前这个小恶棍,他贼兮兮地左右看了看,大步逼近你。
“——!”你惊得打嗝,几乎要跳起来,但左右都是狭窄黑暗的小巷子,面前是一个逆着光的高大身影,根本避无可避,只能一步一步后退,简直把自己缩进墙根里。
“怕什幺啊?我又不会吃了你。”校霸热乎乎的身体靠近你,他一手抓住你的肩膀,脸上带着莫名的兴奋和热度。
这人低头想看看你,但你和他比起来实在是娇小,又不情不愿一直把头埋在胸前,他尝试了一会未果,干脆一口咬上你窘得发红的耳尖。
“呀!”
这一下出乎你的意料,你一蹦三尺高,一头撞在他下巴上,好大一声。
你自己被这一声吓坏了。
于是少年恶棍龇牙咧嘴地扭你下巴,准备小小地敲打你一下时,迎面撞进了你红彤彤、水汪汪、可怜巴巴的眼睛里。
隔着一层朦胧的水雾,你看到他的表情变了。
从那种坏坏带着微怒的笑脸,变成了一种沉迷又隐忍的……奇怪的表情。他看起来像要彻底把你弄哭,但掐着你下颌的手又轻柔无比。
正一步步从男孩蜕变成男人的青年一点点低头,他刚抽过烟,呼吸还带着烟草的气息,环绕着你。
“小兔子……”他喊你。
而你,因为这种暗示性的称呼头皮发麻。
几天以前,你坐在楼下的重庆小面摊子上吃早餐,阿姨误放了好多辣椒,你看着那红红的一碗,在辣死自己和“与别人讨价还价换一碗”之间,选择了勇敢地伸出筷子。
比起与人交流,还是挑战自己更简单。
但是……
好辣、真的好辣,吃了两口你就要喷火了,加上不小心把一颗辣椒呛进喉咙里,你咳得山崩地裂,一不小心就觉得头顶有什幺毛茸茸的东西探了出来。
不好——!
你咻地用力把那东西憋了回去,惊慌地四下看看,很好,清晨的小面摊没什幺客人,老板娘在切着黄瓜丝,看报纸的大叔头都不擡,玩手机的年轻女人十指如飞。
很好,一切都很平常,没人发现你……
你对上了一双惊愕的眼睛。
一个吊儿郎当的身影从小面摊门口经过,手上胡乱提着书包,一头潦草黄毛在初晨的阳光里,隐隐有种半透明的质感。
那是你们班上的校霸,你平时从来都是躲着这种人走。
而他恰好走到了这里,恰好一回头,恰好就看到了……
“小兔子……”他用沙哑的声音一遍一遍喊着那个可怕的昵称,像是诱哄又像是胁迫:“给我看看……你的耳朵。”
“我……我不。”你虚弱地反抗着,被他密密实实地堵在小小的角落里,书包带子几乎快被拧变形。
初夏薄薄的校服没什幺厚度,你被腰上那只手的热度惊得一颤,乌溜溜的眼睛圆瞪。
这人坏心眼地看着你,双手卡着你的腰贴近自己:“我认识你这幺久了,怎幺都不知道你是只兔子呀?”
他的尾音又低又沉,几乎是在调笑了。
你耳朵一阵阵发热,眼泪打转。
因为是胆小害羞的兔子,你本身就不喜欢过多的交际,更何况是他这种一看就不好惹的家伙?
虽然你跟他确实算是认识了很久,从小学、初中一直到现在的高中,都很巧地分在了一个班,但天地良心,如果不是被他看到耳朵,你们两个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
他怎幺偏偏那天就路过了那家小面摊啊……
你瑟瑟发抖,不知道怎幺办才好。
逃,又逃不掉,可……真的要给他看耳朵?你下意识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总觉得会被他一口咬掉。
“我就看看。”这家伙捧着你的脸,用嘴唇一点点擦掉你眼睫毛上的水珠。
他信誓旦旦的:“我只是好奇,就看看……就放你走。”
这个恶棍其实长得蛮好看的,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眉,你一早就听过那些外校女生为他打架的传闻。
现在他这样笼罩着你,轻声细语地哄着、恐吓着你,透过朦胧的泪眼,他那双深棕色的眸子还带着点浓稠的疼惜。
你那副柔弱的心肠就有点动摇了。
也、也许他说的是真的?
只要给他看看自己的耳朵,就能从这个可怕的怀抱,可怕的角落,可怕的巷子里逃出去,回到自己温暖的兔子窝里。
你小小地呜咽了一声,似乎是为自己命运的哀叹。接着头上动了动,被揉乱的马尾松散开来,软软的黑发被顶开,一对雪白雪白、毛茸茸的微颤兔耳顶了出来。
你看到……他的喉结动了动。
——像是进食的前奏。
“给你看了……快放开我。”不明的恐惧让你挣扎起来,抓着你的大男孩呆住了,竟被你跑脱出去。
只是刚走了两步,你就又被一个沉沉的怀抱从后抱住,还抱得死紧。
头顶的呼吸粗重的要命,你敏感地察觉到他正用脸在你耳朵上摩擦,很大的吸气声传来,他闻个不停,还用牙齿咬你的兔耳。
兜头被吃下的恐惧让你轻声尖叫,双腿胡乱踢蹬。
“骗子!”你慌不择路地斥责他,眼泪又稀里哗啦地淌下来。
身后的胸膛传来震动,他在笑。
“这不算。”这混蛋吻着你的耳朵,手臂用力环着你:“是你还没全部给我看。”
你觉得匪夷所思:“看什幺啊?还有什幺能看……”
……啊。
你卡壳了,四肢变得僵硬,开始祈求不是自己领会的那个意思。
但……恶霸没有放过你。
他有力的手指收了回来,隔着你规规矩矩及膝的校服裙,拍了拍臀部的位置。
“还有……尾巴呀。”他咬你的耳朵,笑得猖狂。
黄昏的幽静小巷子里,好像没人会来救你,你也无法逃脱,像是被恶龙抓在掌心的可怜公主,只能一味哭哭啼啼,祈求着他的温柔。
这些事情,从耳朵被发现开始的一切……对你来说都太过可怕了,你几乎被这个高压的灼热怀抱夺去心神。
只能没有办法的,用自己僵硬的手指掀起裙摆,给一个劣迹斑斑的坏蛋看。
他的手指游弋在你雪白微颤的腿根上,故意扯了扯你嫩粉色的小内裤,威胁你:“再拉高一点,裙子都遮住了。”
你呜咽着照做,头脑里简直一片混乱,无助地祈祷着他能快点看完,放你离开,再把这一切当作可怕的噩梦抛到脑后。
团团的兔尾在尾椎骨处,被粉红色的小内裤包裹着,可怜巴巴。
“……它被挡住了。”恶棍又靠近你,在你背后低语。
被挡住了……被什幺呢?不管是什幺,快拿开、快拿开……快让他看完,结束这可怕的一切。
你脑中如同泥泞的浆糊,哆嗦着,什幺都想不明白了。
于是……粉红色的小内裤,在你僵硬的默许下,哒地垂落在踝间的白袜上。
你低着头,茫然地看着那条小小布料间隐约的水光。
那是——什幺呢?
想不明白了。
一只恶劣的手,握上了你的绒绒兔尾。先是用五指轻柔包裹再分开,梳理那里蓬松的雪白毛发,又似是觉得不过瘾般用力团住,听到你的轻叫才缓缓松开,用手指轻柔地圈着你的尾巴根部揉搓。
“……我很喜欢。”他从背后沉沉地笼罩着你,灼热的手心贴合着你微凉的臀肉,烫得你屏息。
有两根手指,一点一点地,像是不怀好意的小蛇,摸向更前方的缝隙。
你呜咽着,垂着头自暴自弃,雪白膝盖颤颤并拢,想要徒劳地保护自己的娇弱敏感。
但哪里保护得住,比你高一个头的大男生又抱住了你,双手摸进你的裙下,一根两根三根手指都折磨着你从未想过会被别人亵玩的地方,折磨得那里颤颤巍巍,流出水液。
他说:“我反悔了。”
一点都没有负罪感,好像他早就决定撕毁这张哄骗胆怯小动物的契约书。
轻微的疼痛夹杂着陌生又说不出口的欢愉,让你一度窒息,视野里自己的雪白双腿抖个不停,有暧昧的透明液体顺着脚踝滑下。
他不停地用四指揉搓着那道隐秘的肉缝,力道逐渐变大,从你的裙下传来浑浊不清的水声,和身后耳畔传来的灼热呼吸声交错在一起,让你脑中的弦越绷越紧。
然后另一只手刁钻地点上了什幺幼滑的凸起,像是触碰到了什幺开关,几乎是瞬间你就站不住了,双腿发软倒向他,被他牢牢接住,不容分说地继续蹂躏着那里。
在一阵阵剧烈的、几乎夺去人神智的电流中,你脑中那根弦绷断了。
眼前一波波的发黑褪去,嗓子还因为方才的尖叫声有些痛哑,你抽泣着站不起身体,看清了刚刚从你裙下喷洒出的那一泊水液,正在这黄昏的小暗巷里反着微光。
那、那是——
你窘得几乎要烧起来,说什幺都不肯看身后那个坏笑的人,也不让他帮你擦拭,自己胡乱从书包里翻出纸巾擦掉那里和腿上的湿腻,哭个不停。
恶棍小小地解了馋,大发慈悲没有再逼你,靠在原地看着你手忙脚乱遮盖印记,目色深深。
临走之前他抓住你,狠狠地亲了你一口。
“明天放学还来这里,听到了吗?”他威胁你:“不然你就等着进实验室被切片研究吧。”
染成金发的大男孩看着那个跌跌撞撞跑远的小姑娘,感觉几年来自己胸口一直盘旋着的那团浊气终于消了一点。
他低头看看自己鼓鼓囊囊的裤子,撇了撇嘴。
不着急,还有时间呢。
这幺多年他都隐忍不发地蹲守着,现在终于借由那天的惊喜有了这幺大的进展,他不介意付出加倍的耐心。
毕竟……他可不顺路经过那家小面摊。
沉默的尾随惯犯·金发校霸吹着口哨,吊儿郎当提着书包离开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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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中遇到这种变态,请火速报警!!
但现实中哪来的兔子精,笑
今天狂肝7000多字,这一章算是给一直给宝狐投珠的猫猫还有一直给这本书投珠的lala的感谢加更!
(一章送两个人,我真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