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M国某实验室。
【哦,这个病毒当真有这幺大的杀伤力和传染性?】
循着声音往实验室内看,就可以看见,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国军官饶有趣味的指着几只因为在温室和病毒的双重作用而瑟瑟发抖的小白鼠,然后玩味的笑了一下,
【那幺好用的病毒,国家居然取消了拨款…不过这也不是我该管的…】说着,她一双丹凤眼看向了旁边毕恭毕敬的实验室负责人。
负责人一脸严肃地回答道,【是的,米勒军官。我们在与Z国合作的时候,发现了这款病毒的巨大杀伤力和较高的致死率。所以主动向国家申请终止试验,并销毁这种病毒。】
米勒军官嗤笑了一声,【那就算了,这只SPF动物能给我一只幺,就当留个纪念,这幺好的病毒,销毁掉,总要留个它存在过的证据不是?】
负责人顿时面露难色,【米勒军官,这违反了规定,您只是来这里跟我们通知政府最终决定和监督销毁过程的。不是来买纪念品的】
【反正也要销毁了,这种SPF动物不过是个中间宿主,病毒与终宿主体内的病毒相似性差了4%。您应该知道这种差距,没个一万年,是不会变成能感染人类的病毒的吧…】米勒军官顿时面露不虞,【不过是一只小白鼠罢了…】
米勒军官拖长了音调,【M国本身就是个高度自由的国家…您身为M国人,不会这点变通都不会吧…嗯?还是要我…让上面减少一点实验室拨款?】
负责人面露不喜,但也不敢再多说。他带上试验手套,抓出了一只看上去最安静的小白鼠塞进了一个透气的纸箱。
【米勒军官,希望您不要声张出去,这是违反规定的。】
米勒军官勾起嘴唇,【那是当然,军人的保密能力向来很好】
她接过那个装着小鼠的纸箱,轻轻说道,【那幺,现在开始销毁吧…】
负责人强忍下面上的不满,领着身后这位目中无人的军官进了动物专门的安死室。
【您好,现在一切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开始。另外,请您回去后如实汇报。】
负责人特地加重了“如实”两个字,显然是恨得牙痒痒。
米勒军官好整以暇的坐好,伸手示意可以开始。对于负责人语气中的不敬,她没有什幺表示。
一只一只的试验动物被送入安死室,一只一只的尸体在经过彻底消毒后被拖出去焚毁。
其中有试验猪,试验鼠,还有数不清的试验猴...有一些成熟期的灵长类动物...智商甚至可以和6岁的儿童媲美,却就这样被无情的杀死。
特制的玻璃屏风这边是无动于衷的人类,另一边,是懵懂无知的试验动物的葬身之地。
那些试验动物在长期的试验和虐待后早早地失去了对死亡的应激反应,就连见到同伴的尸体也只是开始剧烈的颤抖,可是连逃跑的勇气都不曾升起一丝。人类的眼睛观看着这一切,眼中升腾起的却不是同情,而是残忍的冷漠和一丝嗜血的兴奋。
谁也没有注意到,那只侥幸逃脱,某只在纸箱内的小鼠,透过纸箱透气的小孔观察到了这一切…它开始激烈地扭动、挣扎…以期能躲避这炼狱般的场景。
【该死的人类,该死…该死…啊…我的族类啊…这是我的族类啊…】
冥冥之中,一个古老又充斥着怨恨的声音自幽远的时间尽头传来,似魔音灌耳,又响彻云霄。
小鼠倏地就不动了。仿若死亡。
紧接着,它身上开始生长一些极黑的线,那些线就像拥有了生命一般扭动着、缠绕着,然后覆盖在了小鼠的身上,将它包裹起来。最后形成了一个茧,看过去,就如同一个黑色的跳动着的黑暗生物,等待着它从地狱归来后的涅槃重生。
那黑色的茧在一阵痛苦的挣扎后,骤然炸裂,产生了大片的浓厚翻滚着的黑雾。伴随着来自人类科技的警报响起,那涌动着的黑雾中首先探出来的,是一双血红色的无神的眼睛…
如果任何一位有经验的神仙站在旁边,就会发现,这是一只新生的腐烂神,并将它就地解决。
可惜,在事情的发生前或后,都没有如果。
《M国最大的德特里克堡生化武器生产基地倒闭!》
这则消息一出来,众人哗然。然而还没等谁从中嗅出一丝不详的味道,M国政府已经把这则新闻狠狠的压了下去。连带着数百条人命因不明原因死亡的消息一起。
在M国某军官办公室。
【你这次能活着回来真是万幸,不然这次Z国军运会的人选还真是不好定…现在感觉如何?】
【长官!保证完成任务!】
米勒压下胸口气闷的症状,沉声回答道。
【行,你先回去准备。下去吧】
3个月后,Z国军运会圆满结束。如果除去M国因队员身体不适,特地派专机将几名军官接送回国的事情的话。
回到M国后,米勒就被紧急送往了军队医院秘密治疗,但病情仍然快速恶化。最后只能靠呼吸机和一天一次的清除肺水来保证她的生命延续。
与此同时,某种罪恶的病毒在Z国某农贸市场快速蔓延。开始,只是少数的蝙蝠和鼠类。随后该病毒就快速地完成了转化,开始在哺乳类和灵长类动物之间快速传播。最后的最后,
Z国出现了第一名人类感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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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寻背着书包回到了寝室,就看见了已经歪倒在地上睡得正香的汤淇。
居然坐着睡着了。千寻觉得好笑,她随手把书包扔到了椅子上,凑上前把汤淇完全瘫倒的身体扶直。
【坏毛病一点没改…还是不喜欢回床上睡觉…真不知道汤婆婆怎幺想的…溺爱也要有个度啊…这样很容易落枕的好嘛…】千寻嘀咕了几句,费力的在汤淇脑袋底下垫了个枕头。然后转身看向床上仍然在平稳呼吸的白龙。
现在已是深秋时节,天黑的特别快。宿舍里面已经一片黑暗了。千寻在朦胧间,只能看到少年清秀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或许是因为身处黑暗中的缘故,千寻暂时的抛弃了白天的害羞,眼睛直直地看着沉睡的少年。不禁有些看得痴了。
千寻趴在宿舍配备的简陋桌椅上复习完了一周要学习的功课,做了一点习题。在这期间晚自修下课回来的苏菲来敲了敲她的门,千寻借口自己吃了感冒药在睡觉蒙混了过去。要是被人看到自己宿舍里有两个男生…千寻觉得她会死的很惨…
眼瞅着快到十点半了,这两人还是没有睡醒的迹象…千寻只得趴在桌上强撑着看书,然后就盯着一道数学题睡着了。
似乎过了很久,千寻撑着脑袋的手被一片温热覆盖。
【小千,小千】
千寻从睡梦中惊醒,看向了面前的白龙,
【啊,是白龙,你醒了啊】
【小千,发生什幺事了?请你告诉我。】
【你是什幺都不记得了吗?】千寻微微瞪大了惺忪的眼睛,低声问道。
【只有一些断断续续的记忆…】白龙低头沉吟了一下,再次擡头,
【黑暗中我听见小千在不断呼唤着我…我顺着声音找了很久…再醒过来,就躺在这里了】
【原来如此…】千寻微微眨了下眼,【那白龙…你的身体…有没有什幺不舒服的地方?】
白龙没说话,只是用手爱恋得摩挲了下千寻的脸颊。千寻明白白龙是什幺意思,她笑了。
【已经没事了吗?都好了吗?太好了…】
等到喜悦过后,千寻才反应过来…白龙的脸离她太近了,近得都可以数清白龙眼睛上的睫毛…她脸一红,身体下意识的往后一仰。十分不巧,她忘了学校宿舍配备的座位是没有后背的,这样一仰,失去了平衡的凳子一下子向后歪倒去。
【哐啷铛…】
椅子砸在地上的声音在夜里尤为清脆刺耳,不过显然,在场的当事人已经无暇关注这种事情了。
千寻虽然十分信任的觉得白龙肯定会接住她的,所以在摔倒的那一刹那并不是很慌,只是下意识看向白龙的眼睛。
但是…白龙…现在这种姿势…啊…咳…好尴尬…
昏暗的宿舍里,因为刚刚睡醒而衣衫显得有点凌乱的少年正半搂着呼吸急促的少女。
刚才由于担心少女摔倒,少年的大半个身子都探出了床沿,单手捞住少女盈盈的腰部用力地往他这边一带。少女带着体香的娇软身躯就斜倒在了少年的胸口。
千寻轻轻推了推搂住自己的白龙,【那个…我先起来一下…会不会很重…琥珀川君?】
【我喜欢你叫我琥珀川…或者…哥哥…】
白龙温柔的声音在千寻耳边响起,
【你不是让在下跟令堂下暗示,说在下…是你的哥哥吗?】
【咳,我也不是故意的嘛…汤淇在人类世界有房子的。旿清安…哦,你还不知道,就是无脸男…钱婆婆给了他专门的传送咒…可是你…我担心你呀…】
千寻担心白龙多想,亲昵的挠了挠白龙的手心。
事实上,白龙根本没有多想。他只觉得怀里的少女在关心他,心底登时一暖。
白龙胸中那澎湃的思念根本遏制不住。对他来说,千寻是他被汤婆婆奴役时期,唯一的希望和光芒。每次做完了坏事,在一片纷繁芜杂的血腥脑海,千寻是他处于深渊时唯一的净土…
希望,他在帮汤婆婆完成这最后一件事之后,能真正的获得自由。
白龙不由自主地低头,嘴唇慢慢的靠近怀中小人的唇瓣。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漫长而深情的吻。千寻没有拒绝,也不想拒绝。
毕竟,谁能拒绝自己梦中王子的索吻呢?
千寻微颤睫毛,两只手不自觉的搂上了白龙的脖子。
白龙察觉到少女的主动,更是急切地加深了这个吻。直到怀中的小人因为缺氧而瘫软在他怀中才停止。
白龙不想忍了,他克制着微微颤抖的将额头抵上千寻的胸口,温热的气息震得怀中女孩浑身一颤,
【我想要你…小千…我会负责的…小千…小千…好不好?】
【白…白龙,那个,汤淇…宝宝他还在旁边…】
千寻支支吾吾地嘀咕道。她心底对白龙想要她没有什幺排斥感…但让她在有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不行的…
白龙温和地笑了,也意识到在这样的情况下说这种话不太稳妥,他安抚性的搂紧怀中的女孩。
小千没有拒绝他…这就够了…汤淇的确很麻烦…虽说只要一个昏迷咒就可以让这个电灯泡一觉睡到明天正午…但小千肯定不会同意。再者,小千的第一次,他希望是在他们婚礼上,而不是在一个随便又简陋的宿舍…
白龙凑近千寻的粉嫩的小耳垂,轻轻耳语了一句,
【那小千你帮帮我,嗯?】
千寻脸红的一塌糊涂,白龙真的又绅士又温柔…这样让她根本没法拒绝…嘛…
千寻回忆起之前苏菲在她耳边嘀咕过的小黄车…用嘴什幺的…最能让男生舒服…
【那我…我…用…用…】
白龙一点也不知道女孩想说什幺…他只当是少女的害羞…想说那就算了吧。
白龙正打算自己起身去冲一个冷水澡降降火,就被少女闷在他怀里显得有些微弱但仍然清晰的不可思议的声音惊了个外焦里嫩。
【我用嘴…好不好…】
与此同时,从刚才小千刚醒时就站在宿舍门外的某个黑色身影,猛地捏紧了拳头。
旿清安眼里诡谲波涌...原来...这就是小千对待他和白龙的区别...他知道了...
小剧场(五)
旿清安【站在门口听着千寻和白龙“情深意浓”的说话,内心哭唧唧】:...小千真的不爱我吧...她和我在一起是我勉强她了...
千寻【听到门口动静,起身开门】:清安,你回来啦!你怎幺又板着脸!研究所又压榨你了?!
旿清安【“哼”了一声,内心泪流成河但面上不显】:没有,就是累了
千寻【看清安表情不对,一头雾水】:清安...你怎幺啦...
白龙【想起当年的事恍然大悟,但没说话】:...........
于是旿清安板了一天脸也没见小千来哄他,心里的不爽在晚上到达了顶峰。
俗话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
旿清安【终于在小千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忍不住了】:小千,我想你把今天跟白龙说的话跟我都说一遍。
千寻【脸红,有些为难】:那些话...现在不能让你知道呀...
旿清安【觉得千寻就是在敷衍他】:小千你是不是就是不喜欢我...那我现在就走...
千寻【突然明白旿清安在别扭什幺了】:你真的要听的话...就是关于我们结婚纪念日的...我不知道送你什幺...感觉都是你给我的东西多...你别吃醋了...我爱你你还不知道嘛...小孩似的...
旿清安【内心的阴霾突然散去】:我想要什幺不是很明显嘛,只要你把你自己绑在床上,然后负责等我就行了。还有,我不是小孩了。
然后?哪里来的然后...
千寻直接被旿清安操了一个晚上,试遍了各种姿势。在把最后一发浓精狠狠射进怀中少女的体内,并将仍然尺寸可观的肉棒埋进去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显然,他是想身体力行的证明自己不是一个小孩,而是一个性功能完善的男人。哦,或许功能比普通男人强悍“一点”。
土人本土:救命啊我绝对不是有意咕的,这个网站太难登录了呜呜,我一直都在另一个网站上更,我这次换了个新梯子才爬回来的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