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色轿子停落在南城最繁华地段的府邸前。
沈青媞娇颜上已没了笑,她迈下轿门,毕府主人早早派了婢女在门口等候。
“夫人。”首排年长的婢子带头行李,领着青媞往里走。若仔细看,那名婢子脸上是带着厌恶的。
毕府虽大,却因着背阳,整个府邸看起来有些阴沉,连培植在荷花池里的荷叶,长相都甚是怪异。
一股冷风在走廊内巡绕,青媞合了合衣。
“毕嵘呢。”
“主子还在守青楼,需晚些才回来,”年长婢子将青媞领至正厅:“主子有交代,若夫人回来了,让奴婢先伺候夫人用膳。”
“嗤,天天待在青楼,在湖州如此,到了南城更是如此,都给我滚下去。”青媞遣散奴仆,一人待在偌大的正厅里,明明眼前便是绝味珍肴,可却食嚼无味。
荷花池的假山后,两名婢女正在嚼舌根子,其中一位正是方才领着青媞进府的年长女婢。
“嘁,姑姑,真不知那贱人在傲什幺,明明就是落魄到委身去青楼做鸡的坏女人。”稍年幼的女婢咬牙切齿。
“谁叫人家攀上我们公子呢。章儿,你还是太稚嫩,不如人家有手段。”苏姑姑伸出右手拍了拍她的脸蛋儿:“你瞅瞅人家那小脸,狐媚天成,再瞧瞧那身段,可不是个男人都欢?。”
“哎呀!”章儿拉下苏姑姑的手,皱着眉头娇声说道:“姑姑您作何拿我与她取笑!您不是也讨厌她吗!您看看您左手,都是因为她!”说罢,将苏姑姑放置身后藏于袖中的左手硬扯出来。
虽说苏姑姑是府里年纪稍长一点的女婢,但也不过三十一的年华,可左手整只臂膀宛如 苍老的枯枝,小指也断去一截。
“啪!”响亮的巴掌打歪了章儿的脑袋,苏姑姑抽回左手,面目狰狞,大声嚷道:“章儿最近真是无法无天了啊!这是我与那贱人的事,何须你记在心里?滚!去打扫三院,没打扫完不许用饭!”
章儿吓坏了,连忙捂着半边脸哭哭啼啼的弯腰点头道歉,藏在刘海下的豆眼漫着无边的泪水和杀意:“对不起姑姑对不起姑姑.......”
“滚!”
“是是是...”
苏姑姑努力平复情绪,右手紧拽着袖口,眼睛狠瞪着正厅方向。
章儿泪奔在长廊,一路咒骂,却不想在拐角处撞上了赶回来的毕嵘,更是惊慌,连忙跪下磕头抽泣:“主...主子,奴婢不是有意撞上您的...主子饶命,主子饶命!”
毕嵘惯性后退,狭长的柳叶眼下藏着阴柔,厌恶的拍了拍方才被撞的衣襟,连眼神都未曾赏给跪在地下的章儿,朝着正厅跑去。
“媞儿!”
打翻了饭菜的青媞趴在桌上,脸上没有任何情绪,门外的叫唤也不曾让她擡头张望。
毕嵘早已敛阴柔,精致俊逸的五官洋溢着欢笑,即使看到大厅满地狼藉也不曾在意。
他蹲下紧力拥着青媞,头深埋在她胸口:“我好想你媞儿,明明才半日不见。”又腾出一只手抚上那被衣裳包裹的乳儿:“好像长大了些呢。”
“怎将饭菜都打翻了,是不合胃口吗?再帮媞儿唤掌厨做些其他的吧!媞儿想吃什幺。”
青媞终于有了反应,却是因他身上的胭脂粉味,她重重的推开毕嵘,看他高大身躯狼狈地摔在满是饭菜碗砾的地板上,碎片划破毕嵘修长的手。
“滚开!脏。”
隔壁绣坊的阿娘本想再来画馆提一提他表妹侄儿一事,哪想今日画馆竟早早关了门,她还不死心,凑上去敲了敲。
我被压在繁寂身下,听见敲门声像是寻了借口:“阿繁,有人敲门...我...”
“嘘~。”繁寂单膝岔开我的双腿,两指轻轻覆在我唇上,接着又撬开我的口齿。
“ 唔!”我瞪大眼睛,他的手指竟在我口中嬉戏!
“往年十五,阿画都未曾陪我赏过月呢。”繁寂哑声一笑,两指在我口中浅浅搅动,扩大我的嘴角,与我舌头共舞,直至我呼吸有些紧凑了才抽出作恶的手指,却不想带出两条银丝,拉扯在我们燥热的呼吸间。
湿润的指头并没有得到擦拭,而是被他根根舔尽。
腰间裹着的素色衣带不知何时被扯落,繁寂深邃的桃眸始终紧盯着我,眼底春情涌动。
“明明都与阿画共度五年了。”
沿边绣着花儿的短襦被挑开,我只觉肩头一凉。
“阿繁!”我想拉住他的手,可他却单手扯下系在自己腰间的绸带,将我双臂捆住,黑色绸带在我白净的手臂上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藏在衣衫底下如同白瓷般强而有力的胸腹裸露出来。
“可阿画却从未好好正式过我对你的情意。”
炙热的指尖在我锁骨处游移,贴在身上的小衣也散开来。
他的话拨动着我的心弦,我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从五年前离了岭峒崖开始,繁寂时时都陪伴在我身旁,我的情绪被他娇养着,他本骄戾的性子也磨了去。
本是打算放下一切好好在南城生活下去的,可沈青媞却出现了。
繁寂眯起眸子,看着我脸上慢慢散开的红晕,不满我错开游离的眼神,俯身重重的在我袒露的椒乳上舔舐细咬,一朵朵水光淋淋的红梅烙在上面。
我立马收回了思绪,酥麻直窜头顶。
“唔...痛...阿繁!”
“...我在阿画面前白得似张纸,可阿画却与我隐瞒,我知了阿画心底藏了许多事,初时,我以为你会同我说,我能替你解忧。可一晃五年就过去了......阿画...我等不下去了,若何?”
“……”我没有任何思绪回答。
身体上的难耐本能的让我挣扎扭动,下穴流出汩汩花液。
繁寂仰头,感受到我屈膝想并拢的双腿,动情一笑,妩媚放荡。他在那朵朵红梅上哈气,燥热席卷全身。随即挺身,将上身衣裳褪下,肩宽背窄而苍劲有力,肌肉线条随着他屈肘时紧致拉扯,冷白的肌肤冒出热汗,顺着蜿蜒嶙块掩入腹下。
我不由得觉得空虚。
两团雪白椒乳被握在掌中揉弄挤压,他弓腰咬上了我一边的乳果,舌头绕着它肆意打转,时而轻吮时而啃舐,乳果在强劲的蹂躏下充血挺立起来,酥痛感让我无力招架,轻声娇吟。
我觉得此刻自己浪荡无比,小穴内流出的花液早已打湿了我的亵裤,繁寂周身的热浪吞噬我。
两边本是粉嫩的乳果得到抚慰,乳晕加深。火舌给了乳果休憩的时间,顺着乳肉温柔地吻在锁骨上。
“咕……”
“……”
“……”
繁寂一顿,我瞬间清醒过来。
窗外吹进一阵清风,我紧凑他滚烫的身躯,狼狈道“唔...午间忘了准备食膳...”
“……”
繁寂无奈一笑,抑住浴火,运气将周身冷气驱散,松了捆住我手的绸带,拥着我起身。两具半裸的身躯相互摩擦,我情不自禁地吟出声,他怜爱地吻了吻我额间的热汗,替我把衣物一件件穿上,毕了,又擡手把我凌乱的发团理了理,别好流苏。
“早点吃的何物?”他提起自己扔下塌的衣衫穿好,接过我递来的黑绸。
“...唔,隔壁糕点阿娘那儿买来的两块凉糕。”我取下他发顶高挽的黑玉簪,重新捋顺那三千发丝。
“……?”繁寂扶额,含蓄一笑。
“?”我不满。
开了门才发现天边竟早已有了余晖。
繁寂挽起一只袖子,弯腰在我唇上落下一吻,腹下仍是好大一团。
我脸上冷却的红晕迅速燃烧起来,他倒大大方方笑着转身去了厨房。
繁寂:媳妇儿果然没了我不行呐!
我:……滚!藏好你那物什给老娘去做饭!
繁寂:……嘤嘤嘤
毕嵘(抿唇:哭,媞儿人家摔得好痛!
青媞:……
眠眠子:emmmm温火炖肉,努力码字!欢迎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