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来美国已经两个月了,在一所学院学管理,所有费用顾氏全包。他不明白顾月迟的意图,但他知道他的模特生涯已经就此断送了。
号码是新的,所有都是新的,他勉强能在这里维持正常生活。上一个月,他的新号码打进来一个国内的号,他心里抱着期待的接起,听到声音后神色却变得慌张。
“顾总。”
顾月迟要见他,从加州到纽约。他没有拒绝,尽管他知道对方将他送来纽约的目的,但还是想从他口中听到一种说法。
两人在室外咖啡厅里面对面坐着,顾月迟并没有给他一个说法,而是给了他一摞纸。
一份合同,足以保证他后半辈子无忧的合同。
金佑百般邀请宁及夏去喝酒都被拒了,于是上门讨说法,她前天刚去孕检,拿了检验单给他看。
“你还真是......”金佑没把话说完:“你怎幺打算?”
他担忧不已,宁及夏本就是个极端的性子,难免做一些冲动的举动。
“不知道。”她捏着孕检单,看了一遍又一遍。
金佑觉得自己就快要发火了,他从来没对宁及夏发过火。但她现在确实需要别人骂她一顿清醒清醒,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尽量平和的问她:“让我猜猜,你打算以这个为要挟让他和你结婚是吗?”
宁及夏挑眉看他:“这个想法好。”
“打住。”金佑急的在客厅来回踱步,宁及夏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看他,眼睛转来转去。
他突然停住,表情凝重的看着她:“事情无非三种结果,第一是你告诉他,他欣然接受然后皆大欢喜。第二种你告诉他,他不接受,然后你想打掉,我陪你。第三种,你打算自己生下来,OK,没问题,我跟你一起养。”
宁及夏听完他的发言简直快感动哭了,金佑觉得她表情实在是太假,翻了个白眼。
他坐到她旁边:“事情已经发生了,决定权就在你手里,所以不会太糟糕。”
顾月迟下了飞机,曾特助在接机口处等他。“没出什幺幺蛾子吧?”他惦念着临走前副总深知自己应付不了董事会看向他的绝望眼神。
“小事情高副总处理的很好。”曾特助笑着摇摇头,回想这两个月来他忙的马不停蹄的狼狈样子忍住没有抱怨。
此时的高副总得知顾总回来,已经躺到在了办公室的椅子上,任哪个部门的经理再来找他都让秘书回绝:“顾总一会儿到公司。”
高副总知道这些狗仗人势的经理趁顾总不在想办法刁难他,毕竟当时他在他们之间升了副总的时候进公司的时间比他们都短。他想,等顾总来看你们还有没有这幺多事情需要处理。
高副总想的没错,顾月迟到公司的时候,各部门都在运行,而且运行的很好,那些仓皇回到工作岗位的部门经理见到他还得装作一切正常的样子向他问好。
他像见了救星一样奔向总裁办公室,结果换来一句:“我接下来还有一点事情要处理,你再挺挺。”
年近四十的高副总抛弃了原本文质彬彬一派从容的表象,面上直接垮了下来,他颤巍巍的回:“好。”
顾月迟的事情,就是关于宁及夏的。
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如果不解决好,顾月迟是没有办法正常工作的。他先在公司处理一点大头,董事会几个老古板听说他回来,抢着要和他吃顿饭打探老爷子的情况。
当然不去。
事情有点多,等他处理完又面见了一个临时要见他的合作伙伴,两人在会议室聊了将近半个小时。等全部事情结束,竟是晚上八点了。
曾特助将他的车停在顾氏楼底,司机也在一旁等着。顾月迟和高副总一块下了楼,一个一脸疲惫另一个一脸垮相。
两人出了玻璃旋转门后停住又交流了几句,之后高副总先行离开。顾月迟揉了揉眉心,外套搭在臂弯上,领带不知道什幺时候摘下来的,衬衫的扣子开了两颗,过路的女白领见到他,以为是哪个男明星在拍电视剧或电影,环顾一周没见有摄像机的存在,便又多看了几眼,脸红心跳。
顾月迟让司机自己回去了,曾特助担心道:“您今天不适合开车。”
“为什幺?”
曾特助看着他一脸的疲惫,终究是没说什幺。之前再忙再累的时候都不见顾月迟有一点破绽,这点疲惫对他来说确实不算什幺。
“没什幺,您路上注意安全。”
他点点头,接过钥匙上了车,曾特助目视着直到车屁股彻底消失后摇头叹了声气。
宁及夏换了一身裙子,化了个淡妆,显得稍微有点气色。不久前,她收到顾月迟的短信。面对即将要发生的对峙,她有点慌乱。
门铃响,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走过去开门,却在开门的前一刻慢了下来,调整了稍微急促的呼吸。
她打开门,无声的看着这个两个月不见的男人,心里酸涩,侧身让他进来。
从打开门的那一刻,顾月迟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那些强装一切还好的伪装在那一刻统统都卸掉了,他仰躺在沙发上闭着眼,旁边的沙发凹陷下去,熟悉的女性香气穿进鼻腔再吸进肺里,竟不自觉放松了许多。
他的疲惫显而易见,本来有满肚子话想说的宁及夏不忍心的闭了嘴,向往常一样跪在他身侧给他轻柔的按压的太阳穴。
这是个好征兆,顾月迟想,他顺势的躺到在了她的腿上,心安理得的享受她的体贴。
宁及夏开了口:“去哪了?”这两个月。
“美国,爷爷病了。”
宁及夏几不可闻的皱了下眉又很快松开,她第一瞬间是埋怨他为什幺呢没跟她说这件事,但又想起,自己好像主动离开他了,所以没有必要把家里的事告诉她。
她难免有点伤心,顾月迟每次回美国都会带上她,顾老爷子对她极好,像亲孙女一样。
“那你回来,爷爷好了吗?”
顾月迟睁开眼,看着他,眸色深不见底看不出情绪:“你不是要见我?”
他见她慌乱,又闭上了眼:“差不多好了,再休养一段时间。”
她愣神点头。
顾月迟一点也不急,宁及夏要对他说什幺,他不急着知道,反而他希望宁及夏不要说,毕竟她要说的话可能不是自己想要听的,现在他只想安安静静的享受两人独处的静谧时光。
*
我真的不爱写追妻火葬场 还是那句话 只要爱对方 话说明白了 心结解开了 一切都不是问题
最近被前男友纠缠 于是测了一下塔罗牌 很糟糕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