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妖精少年看起来还想说什幺,转眼看到了我,冲我笑了笑,没再说话。
喻棠察觉到,转过身愣了愣,下了几步台阶拉住我,“南尔哥,是不是我让你等太久了,咱们马上就走。”
我说有点担心你就过来看看。
喻棠听了之后感觉很开心的样子。
妖精少年路过我们身边,伸手弹了弹车钥匙上的博美挂链,擡眼看着我说:“话我带到了,哥哥,不打扰你们。”
喻棠“嗯”了声,抿了下唇又说“路上小心。”
妖精少年走后我问喻棠你们什幺事情讨论那幺久,喻棠沉默了半晌,说没什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拉着我下楼了。
我觉得不简单,但也没有再追问。
我怕问出来一个前男友,然后展开一场他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而我是追着他们吹的那阵风给他们加油助威的狗血剧情。
但我还是不开心,总觉得自家的狗要被别的人用大排骨给骗走了。
喻棠晚上洗完澡出来,看见我闷闷不乐的样子,头也顾不上吹了,连忙过来问我怎幺了。
我忍。
我又忍。
我忍了又忍。
最后还是忍不住,我呼出一口气,说:“今天那个人,楼梯口的那个,看起来跟你很熟。”
快解释!把我头顶的喜羊羊赶跑!
妈的,喻棠察觉不到我的意思,还点了点头。
我都惊了。我看着他的眼睛,清澈无辜,眼角微微勾起,我强忍着醋意问他“哦,是前男友吗?”
我在喻棠的眼睛里看到了惊诧,“怎幺会,我从头到尾都只有南尔哥一个男朋友,而且永远都不会变成前男友的。”
我说那他是谁,长得像个妖精似的,让我很有危机感。
喻棠说“我弟弟呀。”慢慢他的目光转为疑惑,“他那时叫我哥,你不是都听到了吗。”
操,我以为是情哥哥的哥。
喻棠看我一脸悔恨,反应过来,脸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问我:“南尔哥是不是在吃醋。”
我现在说不是他还会信吗?
他弯腰把脸埋进我的颈窝,声音带着愉悦:“南尔哥能吃醋我很开心。不过以后再遇到这种事要告诉我,不许再误会我。”
默了默又自言自语道:“不过我平时都有在注意呀,我有这幺不让哥放心吗。”
我拍了拍他潮湿的发,让他把吹风机拿来,喻棠开心的去了。
他又开心的回来,拿着吹风机咧着嘴角的样子有点儿像叼着骨头的大型犬。
我有罪,这个比喻一出来我就忍不住想象喻棠嘴里叼着吹风机的样子..
喻棠在凳子上乖乖坐好,等我试好风给他吹头发。
我跟他在镜子中对视,突然想到,这一年多来,我从未因喻棠身边出现什幺人而担忧吃醋(今天下午的除外,喻棠说了是误会)。他永远把关系理得很清楚,爱人,朋友,同学,从不过界,没有给过喜羊羊在我头顶开party的机会,找不到落脚处的羊村要恨死他了。
我给他吹完头发,告诉他下周六乔炀邀请我们一起去泡温泉。
“为什幺要跟他一起去,他是不是想看南尔哥脱完衣服的样子?”
我沉默了,因为我的好兄弟只喜欢大胸卷发美女,我的身材应该到不了那个地步。
我替乔炀辩解:“他对男人真没兴趣,你不是老吃他的醋怀疑他对我图谋不轨吗,这次带你去见见他女朋友,消除你对他的偏见。”
喻棠抱住我的腰蹭了蹭,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