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斯乐被我喊上来,我顺手锁上卧室门,让她上床睡觉。我睡在中间,床很大,我们三人睡没问题。
老男人搂着我,我心想:他要是想欺负呼斯乐,我就豁出去好好伺候他,让他享受一下,只要别碰我的处女,让我做什幺都行。
我可以挨打,可以跪下,可以被操嘴,操后穴,也可以被轮奸,杀了我也行,只要别碰呼斯乐。
老男人一直在观察我,说:“水水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姑娘,这幺护着小姐妹。”
“嗯,二哥护着我,我护着她。”
我对他甜甜的笑,像个小猫,主动依偎他。往他怀里钻,枕着他的胳膊,拥抱他,并拉开我们和呼斯乐的距离。他非常宽容,笑纳了我的温柔乡,任凭我把腿压在他身上。
我抱紧他,是担心他的手脚不小心触碰到呼斯乐,别再吓我的柳兰花了。
这亲密劲,像多年的默契,谁想到,一两个小时前我们还是陌生人来着!
临睡前,老男人低声问我:“水水,你的经期是什幺时候?”
我告诉了他。
他抱着我,拍了拍我后背:
“没事了,睡吧。”
呼斯乐和衣而卧,一动不动。我松了口气,倦意袭来,迷迷糊糊打起盹来。但是我不敢睡踏实,担心呼斯乐的处女花冠被破坏。
我多虑了,老男人的确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一直到天亮,他都非常安静。
在我心里,这是一场严重的强奸,不乖乖被操,就要挨打的强奸,我永远不会原谅强奸犯。
天亮后,老男人让人买了药给我吃。
他亲自拆开包装,把药片给我,还体贴的给我一杯水,他说:“过来,小孩儿,乖乖把药吃了,万一怀孕了,就遭罪了。”
我心说:鳄鱼的眼泪!鳄鱼的眼泪!
吃了药,他让瘦高个开车送我们回单位。我的处女安然无恙,我心里真高兴啊!
回宿舍后,我跟呼斯乐说:“他要包养我,死缠着不放我。我得离开北京,你也得走,不然我怕我走了,他们找你麻烦,你先回蒙古,先别出来打工了。”
呼斯乐都听我的,决定工资不要了,马上收拾东西。我们的宿舍条件特别好,就我们俩人住,所以没有任何人知道我们在做什幺。
我昨夜被绑架被侵犯,凌晨又紧张兮兮不敢睡,感到头晕脑胀,精疲力尽,其实是低血糖 ,当时不知。
我跟呼斯乐说:“我累了,需要睡一觉,明天走,你别跟任何人说,我们就会安全。”
呼斯乐说:“翱登,你确定安全?”
“肯定安全。”
“他们真的不会监视我们?”
我躺在床上,拍了拍旁边:“不会监视,斯乐,来,躺姐姐身边,姐姐跟你说,他们不会监视我们的原因。”
我们依偎着躺在一张单人床上,我说:“斯乐,你知道吗?我们凯迪克那些坐台的漂亮姐姐们,有多少人渴望被一个大老板包养吗?答案是:几乎每一个人,是的,每一个。
这都是她们亲口跟我说的,不是我瞎猜的。这不是秘密,所有人都知道,那个二哥更知道。
但是他绝对没想到,我会放弃他给的优厚条件,搁别的女孩身上,那是祖上有德,天大幸事,蹦着高求包养。
所以,他不会派人监视我的。可他错了,他那套稀烂的成年人思想,对我没有用。我怎幺可能允许自己;每天每夜被一个老男人压?
斯乐,昨天吓坏了吧?没事了,都过去了,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我们安全了,呼斯乐,陪我睡一觉吧,你应该也困了……”
我闭上眼睛,搂着我的小处女,身体亲密无间。我的一对奶尖和花穴,昨晚被蹂躏过,丝丝拉拉的痛。闻着柳兰花纯洁的花香,疼痛逐渐远离,我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行动,瘦高个直接到凯迪克宿舍找我,我把呼斯乐留下,不慌不忙,自己去见老男人。
老男人坐在车后面等我,见了面就对我笑,把我抱在腿上,搂在怀里。
我有点后悔昨天没走,还以为他最近几天不会打扰我呢。
瘦高个开着车,我们去了世界公园某个大门口的对面。
老男人指着一处独栋三楼门市说:“就准备在这开饭店,到时候你来负责,喜欢吗?”
我说:“我什幺也不会呀?”
老男人说:“你什幺都不用管,就收银,不会的东西,慢慢学。楼上给你专门装个私人活动区,卧室,保证让你住的舒服。”
我认真的点头答应,心里想:给我装卧室?说的好听,不就是方便你来强奸我!下流,恶心。
老男人说了很多,都是饭店规划,还有对我未来的规划。再提迁户口,买房子这件事。看来,他的确是铁了心的想包养我。
我左耳听右耳冒,面上假装听懂了。
我们回到他的公司,他让人送来很多高档女式衣服,一大堆,都是西装,正装。
老男人说:“都给你,全是你的尺码,以后别穿热裤吊带,跟个小屁孩似的,跟我一起,穿的要成熟。”
我心里说:我本来就是小孩啊!
表面却还是点头,说:“二哥,衣服先放在你这,宿舍没处放,等店面装完了送店里去。”
他兴致特别好,很热衷打扮我,到底挑了一套浅米色休闲薄西装,让我穿上,说:“感受一下正装风格。”
我穿好西装,他就夸奖:“这多漂亮,好看,水水穿什幺都好看 !穿着走,别脱了。”
我一点都不喜欢这衣服,好想翻白眼,这什幺玩意?穿这个——
我还能和呼斯乐蹦蹦跳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