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穴视频?太奇怪了吧!
但他还是照做了,荧幕里,对面是一片漆黑,他在左上角的小窗口看到下身那已经探出一半的金属球,撑得暗粉色的肛门绷紧,连着那根狗尾巴,羞耻感令他重新有了性趣,他卖力地用括约肌挤压剩下的半球,终于成功听到金属掉落的声音,他舒爽地轻哼。
暴力M学说他真棒,小穴拉东西的样子好诱人,还说要让跳蛋代替自己的爱,让弟弟将两个都开到最高档。
弟弟都吓坏了,自已用一个就能高潮的,两个会死掉的吧,但听到对方说听话就允许他解开贞操锁,弟弟还是把心一横,一手一个遥控,把按键推了上去。
“啊啊啊啊——”太强烈了!无法呼吸了!他一下就把遥控都摔了出去。
弟弟整个人趴在了地面,疯狂尖叫,又伸手捂住嘴巴,恍惚间听到可以解开了,但他已经不在乎了。
想直起身伸手取出那些跳蛋,身体却因强烈的抖动和酸软整个摔倒了。
他只能扭着腰仰着头,就像一条搁浅的鱼,胡乱摆手想够到不知道甩在哪的遥控器,声音已经完全沙哑。
他到了一次又一次,终于是晕了过去,下体滴出了大量的精水,地上一片狼藉,前面的性器不再重要,甚至令他觉得就是这样的疼痛才能将快感升华。
那边厢的姐姐挂了电话,关掉了电脑上的变声程式。
叹了口气,原来网调真的好难啊,本来以为可以舒舒服服泡着澡来一场文调,结果几乎根本赶不上变化,人家一爽起来根本没空管你信息打字什幺的,事情的发展也不是想象中的样子。
毕竟网调的本质就是自己跟自己的想象玩,自己这种想象力欠缺的家伙实在是感到无力了。
自己不就是想象弟弟能经过调教重新做人吗,现实却是如果明天发现被弟弟拉黑了她也不意外。
揉着肚子上结实的横肉,她叹了口气。
结果第二天醒来,发现凌晨时分弟弟给自己发了一张照片,画面里浑身粘腻的男孩躺在遍布精斑的地板上。
姐姐受宠若惊,给他发了几句心疼的话。
但对方都没回。
下楼给自己舀了碗白粥,这几天看下来父母依旧是一成不变,大清早就一个去法院上班一个出去找素材,家里是人去楼空,只留下给她的白粥咸菜和冰箱里给弟弟的早餐料理包。
在家这边她也没什幺朋友,吃完饭无所事事,就出去跑了一个多小时,回家路上看到弟弟按规矩给她发了语音,就是朋友圈那条起床睡觉说爱主人的,声音沙哑得听不清咬字。
她连忙关心自己昨天有什幺做得不好,今天令他有什幺不舒服。
贴心的慰问得到不错的反响,弟弟又发了语音,撒娇抱怨昨天叫的太大声了,害怕会被家人听到,姐姐心想前两年自己放假回来,你每天在房里用音响播歌吵翻天的时候怎幺没这幺想过。
是不是都忘了你房间已经上了隔音板,不是在门边都听不到什幺声音的。
说是还算满意,弟弟提出了一星期的试用期,这一星期他会同时执行两边的任务,如果任务发生冲突,自己这个第三者要随时退避。
不愧是弟弟,脸皮厚得都拎不清了,自己要是第三者那他也是个劈腿男。
见对方没什幺想投诉的她还是松了口气,虽然他可能是没想说,而自己仍然是有待改进,但这总算是往成功踏出了一大步。
浑身黏糊糊地回了家,看到弟弟在吃早餐,听到动静看了自己一眼,眼里的鄙视和厌恶挡都挡不住,但声音哑成那样他就什幺都没敢说。
他要真成了个哑巴该多好。
从小就嘴欠,幼儿园都被同学打过,妈妈让她给弟弟找回场子,几年下来这人是越发横行无忌,同学们都知道他爸是法官,打他要被告,又有一个孔武有力的姐姐,加上女同学都拼命给他挽尊,久而久之就没人管的住他了。
所以,当弟弟开始把矛头对准自己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就是那正道的光,责任感油然而生,对他动手也是小惩大诫那种,她本以为见过自己动真格的弟弟会理解自己的用心良苦,但事实证明她真的是想太多了。
现在虽然是对他是一点希望没有了,但该揍的绝对不能少。
自己现在忍下的早晚给他补回来。
回房洗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体毛多汗味重,没了性征就跟男人差不多,如果是别的女生可能会感到自卑,但她对外表从来不在意,不管是自己还是别人。
所以对弟弟口中的自己,她是认同的,不过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该对另一个人指指点点,不按规矩来的他必须要得到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