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我看着好友和对面贴面礼打招呼,手不知道怎幺摆。
比起好友,林显然是位成熟女性,脸上多了阅历带来的疲惫感,但不世故。
等好友向她介绍完我,由林带着我们往通道更深处走时,我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这合法吗?”
好友鼓起腮帮:“我想林正等你当着她面问这蠢问题,”她耸耸肩,“现在距离封建社会都2500年了。”
“不错。”林见我们走入房间,示意大家就座沙发,“营业执照就在茶几下方的抽屉里。”
等我连证书的厚重套壳都研究完毕、实在没发现疑点后林又将半满的小茶杯推向我们,“感谢执政党,曾经被视为‘灰色地带’的性产业已经正常营业了。”她见我半信半疑的模样,笑着品茶,“我们给员工上了医疗保险,每月体检是基本。”
好友“大”字仰倒在我旁边:“怪她父母把性教育吞了,或者指望她一成年就像佛祖一样顿悟。”我有点恼,而林随即瞪了她一眼。
“成年后每人都有资格到当地的性示范场所观摩,”好友吐了下舌头才正色道,“林的店虽然离你爸妈家不近,但你也可以来这里。”
林点头:“天赋人权。”
我小声问:“要花多少钱?”
林显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句疑问,但在我看来她既没有不耐烦、也没有嘲笑我的意思。她绷着脸,仿佛无心掩饰自己是黑心商人,“你提醒我得打个预防针:想要带走店里的员工,你会倾家荡产,”她抿口茶才继续,“毕竟劝娼从良的爱好不分男女。”
好友憋不住开腔补充:“都跟你说了观摩资格每人都有,前三次免费!”
才三次啊,我放下心、甚至觉得自己都看不完这次数。
回过神,林似笑非笑地望着我,而好友早就拿起林推过来的VR护目镜戴好:“百闻不如一见,进来选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