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衣着简约慵懒,眉眼俊俏率性,说出的话却让人背脊发凉。
她看不出意图,眼前一脸无辜笑意的男人,不是记忆中的少年。
「不举性无能干我屁事。」
程澈薄唇微弯,眼眸饱含笑意:「我说了,对妳有感觉。」
童宁对他的催情效果强烈,不是错觉。
两人距离愈近,久违血液沸腾硬得发痛的欲望,愈发汹涌!
男人的目光太危险,她缓缓后退拉开距离,平淡冷回:「程先生,有病找医生治,别拿人开玩笑。」
完全不给笑脸,语气也冷似陌生人,程澈无奈笑着:「看过了。」
是实话,他确实曾咨询心理医师,自青春期后,对爱无感以致性欲减退是否正常。
「医师的结论可能是少年春春期緃欲过度,血气旺盛性爱太过热烈所致。」他又笑得一脸无辜:「或许妳当时要得太猛需索过度,我的病是致命欢愉造成的阴影。」
她浑身僵硬,羞恼又惊愣,这种鬼话怎说得出口?
不对,不管真假,都与她无𫔰,有感觉也是他家的事,不能被动摇:「鬼扯。」
「既然只对妳有感觉,妳是不是也该付点责任?」
即使是如此陌生疏离的她,都禁欲清冷得莫名让他有感,多少美女骚浪求欢,都未有此刻的悸动,发狂地想再次感受......
程澈微笑缓缓逼近,四目相视:「童宁,妳要负责的。」
她要气疯了,下意识伸手抗拒靠得过近,手掌却猝不及防贴上男人炙热胸口,惊得狼狈后退数步!
「别说鬼话,滚。」
「看来只有妳能帮我了。」
她惊了,程澈这是因病性情大变吗?
「作梦,想都别想。」
程澈再度逼近,伸手抚摸她脸颊:「有机会治疗,妳以为我会放弃?」
她被压制在墙上,退无可退,男人强势气息笼罩下,被触摸得浑身震颤!
程澈怎敢如此对她?
怒极拍掉作恶大掌,咬牙冷笑:「别想利用人治你的性无能。」
真是冤枉,他无奈抓住想逃的女人,搂住纤腰不放:「看来妳后遗症也不轻,冷感惧男?我们互相治疗不好吗?」
怒气再压抑不了,咬牙切齿:「我好得很,没必要。」
他忍不住想再逗她,脸庞贴近气息相闻:「妳不想我吗?」
怒气到顶,她反而冷静下来,淡淡笑了:「身体被玩坏了,帮不了你。」
程澈眼神骤黯,笑意隐没。
咬不了人,就只能攻心了:「很不幸,被那群肮脏男人摸玩遍了,现在对男人没兴趣。」
「妳没事,不用说谎赶人,就算是,我也不在意。」真会打击人,害他胸口都疼了!
记忆里的程澈不这样缠人,气了:「不要,没兴趣,滚出去!」
俩人同时一愣,这该死颠倒的似曾相似。
她不想忍了,这人就该离得愈远愈好!
这一次,在她关门之前,他先一步闯进屋里。
很久不激动了,反应有点慢半怕,愣愣看着男人进屋,入侵她的小天地。
不舒服,十年累积的怒气,一股脑的翻了!
「出去。」
发脾气了,挺好的。
「不准笑,滚出去!」
真忍不住,他又笑了。
「程澈,去你的浑蛋!」
失控了,生气了,瞬间活过来了。
童宁大吼:「我不要看到你,不要你在屋子里,不要被打扰,出去!」
程澈目光坦然:「这么烦我出现?有压力?」
「听不懂人话吗?脑袋坏了?滚!」
记忆中,曾经对她说过无数次的话,终旧是被还了回来。
不敢再刺激童宁,程澈无浯打量屋内布置,空间感温暖舒适,每一处都让人想放松躺下休息。
想起无数视频里的熟悉场景......
入镜的厨房和客厅,以简约的白色搭配纯粉蓝粉绿色系,打造出极为舒适的居家质感。
气坏的她,仍然有着满满少女感,一想思路歪了......
是了,那些看了无数次的视频,她从未曾露脸,顶多是形状微嘟淡粉色唇嘴,小巧粉润的下巴,似乎更有感觉了!
白嫩肩胛骨,鼓胀胸乳,纤细手臂和白晳手指,小小腰身和微翘小臀,加上直直两条雪白小腿,什么都没暴露却莫名诱人,无限遐思鼻腔蠢蠢欲动......
眉头一皱,没头没尾脱口而出:「为什么穿睡衣拍视频?」
她脸黑了,大眼燃烧焰火:「家、居、服。」
什么鬼问题?为什么还回应?她疯了吗?
不顾拦阻,程澈自来熟躺坐沙发里,低声抱怨:「拍视频有必要穿这么......撩人?」
深呼吸,她不该生气,不能让他更乐:「心里想着什么,看人都什么了。」
他默默望着她,又恢复木头人样,就算生气,也没太多表情。
忍不住叹气,双眸直视:「童宁,为什么变这么多?」
「冤枉路走多了,入坑多了。」再不会执着撞南墙,不会一条路走到死。
她不能显露内心沮丧和骤生的无力感,再遇程澈,仿佛十年的沉淀全白过了,没用又沉不住气,不如死了算了。
双眸注视面无表情的童宁,他是真的想念从前那个一心一意把爱完全坦露无遗的少女,眼眸时时都笑得发亮的小模样,全心全意的爱慕......
没说谎,发狂地想再次感受,那种久违的血液炙热亢奋!
唉,好想用强的。
嗯,应该会被打死。
那处鼓胀,真快,只有她行。
人生的坑,有时就是自己挖的,怨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