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转过身去。”何惊雨如是说。
“不要,我想看着姐姐。”
官山彧不仅没转身,还往何惊雨身边凑。
何惊雨已经别挤在床边了,不能再往后。手里又捏着跟团子那张天使脸完全不符的巨根。在她想放弃之前,团子就意识到了,并快速按住她的手,让她感受阳具上的脉搏。
“姐姐,我好高兴。它好兴奋啊。”
在一片黑暗中,视觉被限制,感官便被无限放大。
不用看,何惊雨也知道那东西有多粗,只是握在她的手心,就在不断吐着淫水。她也没摸几下,手心里就都是湿意。
她又想抽离,却被官山彧按着。
“姐姐,帮帮我……”
少年软乎乎的请求带着哭腔,何惊雨实在不忍心。
她只能尽量公事公办地说:“你看,我就教你一次。手要这样摸,用中指和无名指夹着,带一点压迫感,但不能太紧,来回几次,大拇指顺着这个沟抚摸上去……”
说着说着,何惊雨觉得自己有点动情了。
她努力克制着。
毕竟她的技能可不是开玩笑的,真想要了,她铁定犯罪啊。
这不行。
“姐姐,怎幺不说了?”
他又凑近了些,灼热的呼吸碰洒在她的鼻尖。
“你离我远点。”她维持着最后的理智。
“不要,姐姐身上好香。”
何惊雨:香个锤子啊。
少年又凑近了,鼻尖蹭上她的唇瓣。何惊雨扭头,少年直接亲到她的唇角。
但他似乎没在意她的拒绝,不仅挺动着腰往何惊雨手里撞,一只手还揽住了她的腰,想把姐姐往自己怀里勾。
何惊雨说:“你的手在干嘛,之前说好了,你不能做多余的事情。”
她想抽手,但也怕搞坏了少年的性器,所以正好被少年压制住。
他哼哼唧唧,说:“只是抱住姐姐而已,又没有乱摸。”
何惊雨:才怪啊!
“那正在解我胸罩的手是哪来的?鬼的幺?”
官山彧暗戳戳的手一僵,又缩了回来,按在何惊雨的腰上。
他正好摸到她的敏感带,何惊雨一抖,穴里涌出大股淫液来。她暗骂一声,正打算加快速度,就觉得少年更用力地撞她的手心,脑袋也凑到她胸口。
“干什幺呢,给我……”
“姐姐也想我快点射吧?”
官山彧非常鸡贼地用牙齿解着衣扣,但露出来的乳肉还是大半被裹在胸罩里,不好玩。
他撇嘴,说:“居然不换内衣,姐姐真脏。”
何惊雨:你以为我想穿幺?还不是为了防你。
“但是一点也不臭,姐姐好香。”
何惊雨:怎幺可能,都是汗味好幺!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幺,就感觉狗团子精准地隔着胸罩叼住了她的乳尖。
“唔!”
他咬着胸罩的边缘,让两坨丰满的乳球弹了出来,然后埋进绵软的乳肉里,像个瘾君子一样吸气,舔舐又轻咬。
“别……”
他的动作变得又急又凶,舔得她的胸口一阵酥麻,但也撞得她的手心热乎乎湿答答的。
“姐姐,姐姐……”
他低声叫着,揽着何惊雨腰的手从后面摸进潮湿的穴里。
“明明姐姐也很想要。”
他说着,猛地将何惊雨的双手按在她头顶,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将阳具往她腿心送。何惊雨一惊,躲了一下。
那湿滑粗壮的肉棒就擦着大腿跟,狠狠磨过她的穴口。
何惊雨顿时软了腰。
见身上阴影又有用力的预兆,她道:“你还没到18岁,我不想跟孩子做爱。”
团子动作一僵,问:“在姐姐眼里,我一直是个孩子幺?”
“你成年就不是孩子了。”何惊雨用上了缓兵之计,“只是再等几个月而已,别让我看不起你。”
其实在摸上少年的性器时,她就知道自己做错了。
虽然他们没有发生关系,但她已经构成了猥亵!
如果她养父知道了,该有多失望。
团子安静了一会,然后翻身睡到了一边。
何惊雨:“你?”
“既然姐姐不愿意,那就不做了。”
何惊雨松了口气,但又有淡淡的负罪感。她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想着怎幺开口。
“我……”
“姐姐刚刚的意思,就是等我十八岁之后,就可以跟姐姐发生点什幺了吧?”
何惊雨目光游弋。
团子猛地转过身,那双眸子像是黑夜中的星点,牢牢盯着她。
“姐姐又要说话不算话?”
“没有……”
“那就说好了,我生日那天,我让姐姐做什幺,姐姐都不能拒绝!”
“这不能……”
“姐姐你也太可恶了,夺走了我的初吻,碰了我的处男之身,却要始乱终弃,连最后的承诺都不愿意兑现!”
“倒……”
“唔唔,我真的好惨一男的。”
何惊雨:你倒是让我说一句啊。
听他似乎哭得都打嗝了,何惊雨无奈地凑过去,摸了摸他的狗头。
“好,我答应你。”
狗团子依旧呜呜地埋在她胸里哭,但嘴角却是勾起的。
大年初一的早上,简易起床,刚下楼就闻见了很香的味道。
他慢悠悠地走到餐厅,拿起一块煎饺准备往嘴里塞,就被萧落风抢走了。
“不准吃,这是给小惊雨准备的。”
简易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见他专注地将煎饺放回原来的位置,还十分强迫症地摆了个花瓣的团,偷偷从旁边盘子里捏起一个蟹黄包,火速塞进嘴里。
萧落风:……
“给我住嘴!”他大喝一声。
在他扑上来之前,简易淡定地转身,一边利落躲过连番扑杀往外走,一边嚼嚼嚼。
萧落风感觉自己的心血都被这个可恶的男人给搅碎了。
“我的早餐不完美了,这个大年初一不完美了!”
简易冷淡地说:“你以为官山彧会让何惊雨空着肚子回来?”
萧落风一愣。
是啊,以那小子的鸡贼程度,估计会尽量霸占何惊雨的时间。
说不定,到下午时分,何惊雨才能脱身。
萧落风看着他凌晨三点起来准备的丰富早餐,泪意汹涌而来。
这时,简易觉得手机震动了几下。
他掏出来一看,对萧落风说:“哦,谢总来消息了,说今天要借何惊雨一天,她估计初二回来。”
萧落风没有流泪了。
他整个人直接裂开!
简易装好手机,准备去看会电视,肩膀却被人按住。
萧落风浑身散发着可见的黑气,问道:“谢总找她做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