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微h)

……

阮瑜跟着嬷嬷进了屋内,淮江楼的客房均用的是青石灰砖,檀木制的四方桌上是提前叫人沏的热茶,纱幔低垂也算是雅致。

收拾了些衣物后嬷嬷命人端来了热水,拉上屏风让自家小姐去沐浴,自己奔波了一整天,则抵不住困意在桌前打起盹来。

阮瑜伸手探了探水试试温度,开始慢条斯理的解下发钗,乌木般的发自髻边散开。

贺七吩咐下去后,小二虽然暗骂对方仗着是商会会长的干儿子便为非作歹,但也不得不去药倒了那个姑娘身边的婆子;小二蹑手蹑脚的从房里出来,贺七身边的手下就丢了一锭银元在他怀里。

谁跟钱过意不去?满脸堆笑的小二揣上钱慌不迭的退下。

“嬷嬷,帮我拿下床上那件……”

说完一只柔弱无骨的手,从屏风内探出来,虚指了床边摆着的衣物。

贺七原本进了屋子之后也不着急去做什幺,只解了外套,随意的在屏风外坐下等对方洗完澡出来,正想着待会女孩看见外面坐着的是他时,不知要向哪逃去。

那时候定要合时宜的抓住她,隔着衣裙就能看出来水腰婀娜,脱了衣服应当更有料才是……

此时望见女孩轻声软语的讨要衣物;贺七鬼迷心窍一般走上前去,伸出大掌,握住了肖想已久的柔荑。

一张略带薄茧的手冷不丁的抓住自己,阮瑜惊吓之余慌忙想抽回却被对方大力的回握,推开屏风,自己下午在前厅偷看被逮到的男子,此刻身姿挺拔站的极近,高大的身影下是逼人的压迫感。

阮瑜将身子沉入水里,闭上眼睛不打算看对方。

贺七见女孩心理素质极佳,没有惊慌失措的喊人,心下对阮瑜多了分钦佩,不然他可不想把人敲晕,睡个没趣的死物。

“姑娘定是好奇我的身份,倒不用猜,在下正是鸿轩商会贺老爷家的,你可跟他们一样唤我声贺七爷。”

这种处境下竟然还能自称在下,低哑的声线故意咬字极慢,吐出的话语让阮瑜不禁在心里给他一记白眼。

阮瑜原本没打算开口,谁知大掌得寸进尺的开始顺势而下,摩挲着女孩的手腕。

贴近的暧昧氛围里贺七被沾染了氤氲的水汽,有些难耐的低头,单手解了两颗扣子。

贺七再次开口提醒女孩:

“我只需确定两件事,就能知道你是谁……”

“阮昌林可告诉过你,就算是跑,也别向江州这来……又在此处落到了在下手里,小姐不知,你们阮府的人,一颗人头可抵不少银子呢……”

阮瑜不拿正眼看他,只用眼角睨了对方一下,缓缓开口:

“阮昌林的确是家父,可那都是从前,母亲说,逃出去之后不能再自称是阮府的小姐了…”

女孩转着琉璃珠子似的眼睛,倒也诚恳,态度坦然,一五一十把自己介绍了个清楚。

贺七抓着女孩的手不动声色,缓缓施力,阮瑜吃痛下蹙起细眉,身子站不稳向前倾去,打算推开面前的男人,怎知对方长臂一览,将阮瑜抱个满怀。

二人确实贴的极近,倒像是她自己投怀送抱一样。

“阮小姐幺,我自然答应你不在外人面前提起,不过我要自己看看,这张嘴里的话有几分是真的…”

说罢单手将女孩从木桶里捞出来,阮瑜情急下只得环住贺七的脖颈,湿润的水汽让男人的衬衫胸前湿了个彻底,赤身裸体的触到对方衣服布料结实劲韧的肌肉时,红绯烟晕从阮瑜的面颊一路染到了耳根。

阮瑜双眸低垂,目光落在二人紧贴在一起的那处,轻声道:

“我娘让我去找姑苏梨园许家呢,可跑出来时我便晓得,哪有什幺叫我选的,不过是换个地方俯仰由人而已……”

贺七看见怀里的女子害羞带怯的模样,心下已然是升腾起前所未有的餍足感;落在他眼里是从前高高在上的金贵小姐,如今也恬不知耻的张开手主动抱着野男人。

阮瑜不敢直面对着贺七,被人从水里抱起来后只得把头埋在男人颈处,嗅到对方身上泠冽而陌生的男性气息后,竟有些双腿发软,这种奇异的反应阮瑜心里有些困惑。

贺七俨然是调情的老手,单手稳稳的圈住阮瑜,坏心思起来,语气中却是他刻意的温和:

“我们打个赌吧阮小姐,如果赢了在下,那幺便放了你,不仅护着你平平安安的到姑苏城;若是输了,那就让在下尝尝你的身子罢…”

暧昧的话里贺七说到最后也情不禁侧头,一张口便咬住女孩白皙的耳垂。

阮瑜咿呀了声躲开男人的舔弄,嗯嗯了半天说道:

“我看输还是赢,都是被你捏在手里…”

贺七低低地笑着,爱怜的咬上女孩的下巴,像是逗弄一只白猫儿:

“乖囡,这一下是表扬你…”

说完大掌掐住女孩下颌,阮瑜吃痛仰起头,费力咬合被迫探出一截小舌,颤巍嫩红的舌尖,贺七低下头,吸咬住诱人的软肉,复又重重的吻了上去。

这对阮瑜来说是非常陌生的感受,她甚至不知道舌头被吸狠了的时候要不要躲开。

实在被贺七吮痛了,阮瑜嘤咛着躲藏,一双玉臂紧紧箍着男人脖颈,钻在他怀里,再不松手。

男人食髓知味,忍着下腹胯间硬物的肿胀,单手圈住女孩走向床榻,贺七敞着长腿坐在了床边后,又把阮瑜稳稳的放在自己大腿上。

女孩光裸的肉体贴在自己身前,贺七强忍住把她直接按在床上提屌开操的想法,他压着这股冲动跟阮瑜商量:

“不知阮府的娇小姐可曾夜深时自渎过?可知晓床榻之乐?如今也让在下当回教书先生,给小姐指点一二……”

男人灼热手掌抚上了阮瑜莹白的肩,沉声道:

“阮小姐现在要用这对乳肉,讨好吾……”说完大掌向下,手指摩挲着女孩的娇乳,情色的打着圈。

阮瑜神情迷茫,擡起眼眸有些不解的望着贺七,想起曾经嬷嬷养的一直小巴狗,讨好自己是便是向前蹭蹭头。

女孩思虑片刻,咬了咬嘴唇,挺起胸脯用浑圆的乳肉回应着贺七的手指,柔柔开口:

“求先生指点……啊……”

贺七本意是想让阮瑜露出些不顾礼义廉耻的下贱姿态,算是女孩求着自己开苞,也勉为其难的用了;谁知听见女孩十分上道,开口喊自己先生,扮演起来得心应手,深处那点藏着的肮脏心思被勾出来;自己倒真像是是清高性廉的先生,潜入什幺达官贵人的府邸,受不住淫乱贵女的勾引,一来二去的滚上床榻行龌龊事。

所以贺七顾不得什幺打赌,箍着阮瑜的身子擡高迫使她动弹不得,眼下的姿势让女孩一对酥乳弹起,白皙的肉团上一朵樱粉娇弱的乳尖被一口吃住,贺七大舌舔弄着乳肉,二人之间尽是缠绵的水渍声响,引来女孩细细的喘息。

贺七嗅到阮瑜身上萦绕的香气,干净清澈的滋味确实与曾伺候自己的扬州瘦马脂粉气味不甚相同,埋在乳间深吸一口,戏谑的开口道:

“汝这学生,不甚乖巧,今日反常莫非是被什幺花妖精怪附了身,且让先生破了这身上的古怪罢……”

阮瑜感觉小腹下方传来阵阵酥麻,一阵暖流自内而外的涌出,奇异的变化虽引得她心底暗暗好奇,但明面却不敢有什幺大动作,只是坐男人身上的圆臀来回的轻微摩擦,欲解这下体酸涩难耐之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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