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顶楼,可以俯瞰脚下的城市。
高彦之抱着女孩出了电梯走向大厅,进入其中一间隔间。这是一座屹立在27楼上的玻璃房,玻璃房顶很高,在房内的最顶上是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和玻璃房的颜色浑然一体,下面是几个隔间围绕中心的宽敞的大厅。总的来说房内就是一个装修普通聚会场所,它普通在于豪,因为能看出装修豪华是其中最显而易见且平凡的特点。顶层分为两个大区域,巨大的玻璃房外是一个露天泳池。房顶游泳,有钱人的乐趣罢了。
高彦之看见房间里只有两个人,估计他哥和祝万在其他房间,看来祝万是不打算参与“吃玉兔行动”。
“彦之?这女的怎幺回事?”坐在沙发上的卫临覃看着高彦之怀里的女人问道。
“我捡的。”高彦之抱着秋玉的手紧了紧,有些嘚瑟。
高彦之看向坐在卫临覃旁边的龚明“龚明把药拿来”高彦之没有落坐,他把秋玉放在沙发前的矮桌上坐着,把她的包扔在了角落。
“说人来月经了都还想操?你憋几天了?”龚明好奇到底是怎幺的一个女人,让高彦之这幺急不可耐。女孩背着对着沙发上的人,让龚明只能看见女孩的背影。一头柔顺的黑丝披在腰间,若隐若现的是女孩裙下的翘臀。龚明站起身,绕到女孩的正面。把药递给了旁边的高彦之。
“两颗全塞下面?”高彦之看着手里的两颗药。
“小的喂她嘴,大的塞喂逼里,人情况不一样,能像以前一样?”龚明低头看向坐着的女人“就这一般的长相啊”。
秋玉不吃,一脸倔强。身边站着的两个男人挨得不近,中间有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她抓着男人捏住脸颊的手臂,死劲摇头想摆脱逃离,一道一道的抓痕在高彦之手臂上,从横交错。
“唔……呜唔”泪珠从眼角不断滑落。高彦之看着从之前一直服服帖帖的女孩禁闭着唇,浴火和怒火一起迸发,顿时火冒三丈“妈的,不吃,老子喂你你不吃?”“啪!”男人松开了手,扇了秋玉一巴掌。
秋玉趴在桌子上捂着脸,火辣辣的疼痛感直冲大脑。他惊惧男人的变化,突然的暴力让她回不过来神。她没有想到高彦之居然这幺恐怖,那个她看到的阳光帅气硬朗的男孩是谁?
“哟,瞧彦少这暴脾气,妹妹我劝你还是吃了,少受些罪。”龚明痞笑。
秋玉一手捂着自己的脸一手抓住胸前的衣服起身从他们中间奋力冲了出去,看着房间门就在眼前,手刚摸上门把手,头皮一阵刺痛。“现在才跑晚了”身后传来高彦之的声音。是啊,秋玉想她早干嘛去了。
“就你这一瘸一拐还想逃?”高彦之还扯着秋玉的头发不放手,阴狠的问。
头皮像是要与自己分离,半边脸高肿,身体太难受让秋玉本能的屈服在男人的魔爪下。
“乖兔儿,你是吃还是不吃?”高彦之拽着秋玉的头发把她拖到沙发上,俯身把她笼罩在身下。秋玉看着他手上拿着的白色的药片,又看向高彦之的眼睛,最后张开了嘴。看着秋玉地张开红唇,颤颤巍巍地吞下药片,高彦之欣慰。
“骚货把腿打开,下面的嘴还没吃”裙子被暴力撕开,内裤被拽在地上。女孩双腿蜷曲,一双大手附上,原本夹紧双腿被轻易分开。男人手上拿着药来到女孩双腿深处,在馒头间的细缝里来回摩擦。淫水稀释着血液流出,药被男人的手指挤进女孩细窄的阴道里,堵住泊泊流水的洞口。手指抵着药向深处推近,退出手指。
秋玉全身赤露躺在沙发上,看着龚明开了瓶红酒递给高彦之。
“骚货,爷给你洗洗逼”高彦之笑言。
“不要,彦哥哥,好冰”
红酒从瓶口细细流出。从在女孩的小腹上流进腿间茂密的黑色森林,红酒是冷的,女孩温热的皮肤被刺激的泛起鸡皮疙瘩,难耐地扭动身体。男人把手放在逼上,揪住中间的花核,拉扯按压,将红酒涂抹均匀。
“啊……”身体越来越燥热,男人还在不断的刺激着她。“唔嗯……啊……哈……”
“乖兔儿,你真骚”高彦之觉得身下的小人儿美极了,微张的红唇不断穿出娇吟,该是药物在女孩体内已经发作,她像水蛇一般扭动着白花花的玉体,晃眼的很。
握住红酒瓶手慢慢向下移动,把红酒倒到女孩红颜的花瓣上,花瓣红的充血般,异常妖娆。周围肥嫩的白馒头上挂着一滴滴红酒,在灯光下反射发光像镶嵌在上面的红宝石。男人把瓶子里最后一点红酒全部倒在了女孩高耸的酥胸上。
秋玉全身都水灵灵的,高彦之喉咙发紧,把女孩两团酥胸一挤。
男人张嘴含住两颗红艳艳的果实猛吸,手下揉搓着肉核的动作更加快速。
“哈啊……”秋玉张大嘴呼叫,欲望压迫着她的神经,胸部麻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男人的口腔包裹乳尖,粗糙的大舌一下下刮蹭。秋玉很舒服,挺着胸往男人嘴里送,换来了男人更加有力的舔舐。
高彦之放开嘴里的玉兔,擡头看秋玉被快感迷乱的脸。男人解开裤子掏出粗长的肉棒,颜色胀红得深紫。
“骚货,下面痒不痒,要不要鸡巴给你捅捅逼?”高彦之摸着秋玉白嫩的脸说。
“好痒啊,好痒”女孩的胸被放开,让她不满“你再……啊舔舔……再帮玉玉舔……好痒与玉玉好痒”秋玉伸双手摸到脸上的一只大手,使劲往下拽,直到把那只打手附上自己的翘挺的软肉上。
“啊,好舒服”秋玉浑身都异常的滚烫,男人的手上冰凉的触感让她叹慰。
“妈的,龚明你的药真带劲。”
龚明坐在卫临覃旁边的另一只沙发上,原来的沙发被人霸占得满满当当。他欣赏着眼前的沙发上女人有嫩有白的软肉,被强壮的男人压着的凌辱美,摇晃着被子里的红酒,时不时呡一口。
“骚玉儿知道我是谁吗”高彦之拉着女孩的手按在自己的巨物上,大手带动着软若无骨的小手,在肉帮上来回摩擦。
“知道……啊哈……嗯你”
“我是谁?啊?”
“彦哥哥……彦哥哥,哥哥玉玉好痒,里面……痒,哥哥也帮帮玉玉下面……啊啊啊”该是小小的身躯到底是无法抵抗强劲的药效,女孩哭喊,泪流满面。
“求我”
“玉玉……下面……里面好痒,求你,求求哥哥……”被欲望吞噬的少女,本能的寻找缓解的源泉,早已没了意识,胡乱回答。
“操!肏死你!”
高彦之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女孩的花穴,用力一顶,肉棒的头部进入花穴内,极致滑腻的触感从下体传入高彦之的大脑。感受鬼头前面有一层膜,一气呵成连着使劲往下捅,鸡巴整都进入了花穴。
“骚货,放松!妈的!老子要插烂你的逼”男人的鸡巴在女孩的穴里打桩,像勤奋的老牛耕地般停不下来。
“啊……哈好痛,被……插坏了”
“哥哥玉玉好痛,不要……不要在里面,拿啊……拿出来,彦哥哥”秋玉下面没有被扩张,突然被高彦之的大鸡巴粗暴地捅进,疼痛感袭遍全身。
她在哭,从先前不时的啜泣变成了痛苦有压抑的低吼,一声声的压抑,痛苦地唏嘘。哭红的眼睛盯着身上的高彦之的脸,细嫩的莲臂曲在胸前,青葱玉指推搡着男人的胸,想要推开他。女孩的缚鸡之力对于身上虎背熊腰的男人简直像是挠痒痒。
“乖玉儿,哥哥给你捅松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