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夜,室内的灯很亮,女孩子的肉臀白到晃眼,内里的粉嫩更加迷人,邬谨时喉结滚动两下,本该沉静墨黑的瞳仁中情欲翻滚,他掰开少女紧闭的腿,仰面躺下,盯着那细缝,眼神不带半点偏移的,那两片肉瓣沾了淫水,光滑水亮,鲜嫩肥美,还没怎幺弄,羞答答地颤着,像朵要开未开的花。看够了,就把人家的臀往下摁,把少女身上最隐秘的部位往他脸上贴,拿鼻尖蹭着,感觉到她又出了些水,就换上唇舌,男人的舌苔粗糙湿热,舔不够似的刮弄着两片娇柔的花瓣,把那小肉粒都弄得红肿了还不放过,包住嘬着吸着,舌尖往细小的穴口探过去,在穴口转了几圈,把闭着的穴口舔弄开了一小点,就刺进去了一点,在穴口模拟着性交,少女身子颤着,实在是挨不过去,声都没来得及出,就被舌奸得泄了,泄出来的水没半点浪费,尽数到了男人口中。
“真乖...”他轻声喟叹,话音刚落,她只觉得有一根沉甸甸的粗大抵在了身后,刚刚被唇舌侵入过的地方换成了青筋盘旋的炽热性器,她下意识缩了身子,逃不过的,被摁着,一点一点插了进去,慢慢顶到了底。
邬谨时向来很喜欢这样,缓缓侵入她,仿佛野兽细嚼慢咽自己的猎物。他俯身,离少女破碎的呜咽更加近,再挺腰往里顶一顶,看看她,难受地快要哭出来了呢。
他狠狠操弄起来,积攒数十天的欲望尽数地发泄,已经插到了最深,蓄积在里面的淫液被挤压出来,落到两个人的性器交接处。穴肉紧裹着肉棒,似有吸盘一样牢牢吸附在性器上,险些让他失控,邬谨时停了动作,直起身子往白臀上扇了几掌,随后的撞击越发快速用力,狠声道:
“这幺会吸?再吸试试看?”
少女吃痛,穴越发紧着绞弄,邬谨时腰眼都麻了一下,快感自尾椎升腾而起,他用牙抵着舌尖保持清醒,伸手去揉她绵软的胸,却无意间看到了她的纹身。
在手臂内侧,靠近咯吱窝的地方,很小的一只黑色蝴蝶,振翅欲飞。
“在哪纹的?”他的手从乳团上移开,描着蝴蝶,揪着那块皮肉,“我问你这个,在哪纹的?”
“不说话?嗯?”邬谨时突然退了出去,原本被粗硕填满的蜜穴一时间空虚起来,难以启齿的欲望席卷全身,曲樱夹起腿想要缓解,脸却突然被擡起,桃腮被掐开,一个口球强势地放了进来。
“不想说话,那就不用说了。”少女的眼中漫出泪花,不停地摇着头,被他统统忽略。他只是将系带放到她脑后扣好,然后看着,看着少女想说话却只能不停呜咽,口水从口球落下来,和眼泪一起,滴到床单上。片刻后,他笑了笑,擦去少女的泪,口球上的口水被他用手指沾了一些,擦到她的脸上,“真是个小可怜,上面也出水,下面也出水。”
他就站在她旁边,朝着她撸了撸他的性器,在穴里泡过后,上面满是淫液,发着亮光,直直地朝她挺立着,胀大着的龟头还朝她点点头,他欣赏着少女眼中的泪与惶恐,不停滴落的口水,语气像是在生意场上谈一桩平等的交易:“你专心点,爽了,就给你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