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筱婷回家的路上,刚下公车,手机就收到一则讯息:『老地方,马上!』
看到讯息的她,站在原地,闭上双眼,深呼吸了几次,往另一条路走去。
几分钟后,林筱婷走到了废弃的建筑群,这个村落在她家附近,中间隔了一条河,属于旧城区,都市计划要把这里推平,盖成漂亮的住宅大楼群,但由于市政府还有其他建案,因此只先把居民迁移走,预计还要一到两年,才会开工!
平常不会有人来这里,顶多一些青少年,会来这里的墙面涂鸦,这里倒是没有游民居住,因为距离较好乞讨的市中心太远了。
林筱婷熟稔的在建筑群中走着,来到一条无尾巷,斑驳的青石板路面,在微弱的月光中,看来有些浪漫。
「妳还是一如既往的,看起来很可口呢!全身都好香啊!」,一个男人,边说边从阴影里走出来,走到林筱婷身后,双手往前环抱住腰,将头埋在颈部,吸着她的香气,男人沉重的鼻息吐在她的耳朵和颈部,让敏感的她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要做就快点,我不能太晚回家。」,林筱婷强作镇定的说着。
男人把手往下伸,伸进内裤摸着她的花核,轻轻揉着,手指却感受到湿润,「小荡妇这么忍不住想被肏啊?马上就湿了?」
她没回应,男人将她往墙上压,让她面对墙壁,蹲下身把她的内裤脱下来,折好了塞进口袋里,站在她身后,抓着早已叫嚣不已的巨物,用顶端磨蹭着微微泛水的唇,也在穴口磨蹭。
林筱婷早已被男人训练得很敏感,这样在穴口磨蹭,让她很受不了,穴内空虚到极致,不由自主地扭动腰,希望满布青筋的巨物进入。
「想要啊?」
「快点…」
「想要什么自己说。」
「我想要你的肉棒进来。」
「进去哪里呀?」
「我要你的肉棒,肏我的小嫩穴……」
「好!成全妳!」,男人用力一顶,从身后深深的插入!紧致的穴肉,立刻将男人的肉棒包裹得密实,男人抓着她的腰,开始律动。
「啊~好深好舒服…呃啊~嗯~」,林筱婷马上就被情欲淹没,开始呻吟。
「妳总是紧得像处女呢!被我肏这么舒服啊?荡妇!妳是不是也很想给别人肏啊?」
「没有…我…没想给谁肏……」
「哦?所以妳只想让我肏吗?」
「嗯啊~我…嗯……」,林筱婷不知道怎么回应才对,她的内心极为复杂,因为这男人是她的直属学长欧阳琅,比她大一届,她是喜欢学长的,但若是这么直白的说出口……似乎就让自己廉价了。
「怎么样?嗯?说啊!」,欧阳琅等不到她的回应,有些恼怒,更加用力的从她身后干着小嫩穴,其实他很爱这个学妹,但变成这样的关系,他也不知道怎么表达感情了。
于是两个明明互相心里都只有对方的人,却用着畸形的方式相处着,谁也没说出口自己心里的感情。
「不要…这么用力…好痛……嗯啊~啊…痛…」,林筱婷因为欧阳琅恼怒的用力肏着她,每一下都深深往内顶到底,花心被撞得酸疼,让她生理性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扶着墙的手紧握着,都快把手心抠出血了,爽跟痛交织着,让她腿软,快站不住了,但欧阳琅双手紧抱着她的腰,不让她往下瘫软。
「死荡妇!妳还会痛啊?!不是很喜欢被肏吗?说不出口喜欢被我肏,那妳喜欢被谁肏?我去帮妳通知!顺便给他看看妳的照片跟影片!」,欧阳琅生气的边肏边分出手,大力的揉捏着双乳。
「别…这样用力…啊…好痛……」,林筱婷的双乳被掐得很痛,嫩穴又被粗暴的顶撞着,让她开始有点挣扎的想逃离。
「荡妇!妳想去哪里?!蛤?!」,欧阳琅看着她疼痛的脸庞,还有眼角的泪水,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其实很心疼,其实不想对她这么粗暴,但想到她可能爱着别人,就忍不住想狠狠的占有她,让她的身心都属于自己。
「我…不行了…啊~~」,痛跟爽不断累积,还是让林筱婷被推到高潮顶端泄了身,洒落阴精在欧阳琅的龟头上。
「死淫妇!不是说痛吗?还泄了?小穴紧紧夹着我的肉棒,这么喜欢啊?嗯?」,欧阳琅停下动作,拔出肉棒,把林筱婷转过身,擡起她的右脚放在自己腰间,再次把粗大的肉棒插入!由于高潮过,她更加无力,单脚撑不住,只能无奈地把手环抱在他脖子上。
「学长…饶了我…呃啊…嗯…不行了……」,林筱婷的手勾着欧阳琅的脖子,于是欧阳琅一手扶着她被擡起来的脚,一手揉着她的花核,上身的制服扣子也被解开来了,欧阳琅用嘴巴吸吮着丰满的双乳,让她的快感更加剧。
「荡妇,妳又到了啊?那老子我就射给妳了!」,欧阳琅加速冲撞着,肉棒又胀大了点,几次高速抽插后,龟头抵着花心,用力喷射出浓烈的男精。
射完后欧阳琅放下她的腿,把她往身下压,要她把肉棒舔干净,然后就穿上裤子走了。
林筱婷衣衫不整的留在原地,瘫坐在地上休息,眼角泛着泪,她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搞成这样,当初一切都好好的,这样的关系还要持续多久?
但坚强如她,等腿软的症状好了点,站起身整理了衣裙,便缓缓走回家。
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里,欧阳琅其实没走,默默跟着她走回家,他是跆拳道黑带八段的高手,一般混混都打不过他,这个无人区域,对女孩子来说是很危险的,他担心她的安危所以跟在后面护着,这是一种矛盾的心态,『我可以强暴妳,但别人不行』。
另一方面,其实心思缜密又敏感的林筱婷,在某一次欢爱结束后,走回家的路上,就发现了欧阳琅会在身后跟着的事情,也因此,她没办法去报警揭发这一切,她不知道自己在学长心里,到底什么地位?真的只是个发泄的工具吗?却又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