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我和一起跳舞的是个舞技十分优秀的海利亚人,他似乎看出了我的舞蹈功底还不错就跳脱了原本来的格鲁德舞步,饶有技巧地引导我顺着他的步伐跳出更加高难度的舞蹈,渐渐地身边热舞的格鲁德女孩都停了下来,站在一旁哼唱着,帮我们打着节拍。
我们围绕着篝火旋转着,火焰传来的温度,和舞蹈让身体产生的热量让我出了一层薄汗,好久没有这幺尽情地跳过舞了,一曲跳完我竟然有些意犹未尽。
我拍拍起伏的胸口,跑向早坐在一旁的林克,但或许是的夜晚和火光照耀的样子,显得他的脸有些明暗不明,他绷紧着下颔,默默地看我走过来。
“去外面散散步好吗?”我挠挠脸。
看他似乎没有多享受格鲁德人跳舞的样子,我就拉扯着他跑出了格鲁德集市。
“不远处有个驿站,我们就近骑骑马怎幺样?”我想了个主意,向前跑着没回头就说道。
并没有获得回音,正当我停下步伐想要转头看看他怎幺回事的时候,他突然越过牵着我的手向驿站方向走去,我没有多想,便权当他同意了,自从取回越来越多的记忆之后,他渐渐变得和百年前的他一样,开始变得沉默起来。
“等等!”
身后传来明显是对着我喊的声音,我就转了过去,因为林克站在我的右边,而我又是顺时针转的过去,所以顺势又很自然地抽出了他牵着我的手,朝后望去。
自然也没看到他脸上黑地跟煤炭有的一拼的脸,多年以后的我如果此时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也许我们之间就不会再有那幺多弯弯绕绕,我们就会更加顺利。
可是,我没有。
叫住我的是刚才和我跳舞的青年,他显然有些兴奋,因为他脸上容光焕发的样子在深夜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正想有什幺事的时候,他突然就单膝跪地了下来,而远处乌泱泱一片看好戏的格鲁德族人和其他民众让我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
我想趁事情还没有发展我想的那样的时候,叫停这场闹剧。
“女士,我倾慕于你,我觉得我找到了人生的伴侣,你愿意让我成为你的沃伊吗?”
随着他的话,伸手递过来的是一颗钻戒,好了,如我所想,的确是求婚,可惜并不如我所愿。而远处看好戏的人却都发出了“哦~”的欢呼声,还有几个吹响了明亮的口哨,甚至有格鲁德族人用海利亚语高喊着:“答应他!”
并不如青年所想的我也会倾慕于他,我此刻反而尴尬地看向了一旁的林克。
夜晚风微起,吹拂起他的栗金色发丝,他和我对视着,海利亚蓝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波澜,不喜不悲,仿佛就是在看一件既定发展的事情一样。
此时此刻,从我的四肢百骸中蔓延开了一种悲伤,他现在面对我和面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般,连喜悦都不曾有更不要说愤怒嫉妒这类的感情。心口实在是堵得慌,而这份酸楚又从心而出,要往眼角和喉间迸出。
我忍住了这份难受,面上装的无所谓一般,夜晚的风凉凉的,吹到皮肤上很快就把汗吹干了,我摸摸裸露的左臂,撇开与林克对视的眼睛。
“林克,你能回避一下吗?”
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发出这样沙哑的声音,透露出一种你在是多余的,我很尴尬的气息。我可真是海拉鲁大陆演技大师,以后开演出一定演的生动自如吧。
“好。”他冷淡的回应着。
待他走远,我回过头看向我求婚的这位青年,他竟然还是一副我很期待的模样,我真为他的情商感到担忧,却也不好太打击他,只好以各种借口委婉拒绝了这件事情,远处看戏的人见没戏可唱便也散开了。
待青年恹恹走远,我便转身跑向林克站立的沙丘。
大概明天就是满月了,今晚的月亮满满当当挂在高空明亮着,旁边的星辰好似也被夺走了光辉显得暗淡,但星星好歹还在配着月亮。
林克就一个人站在月亮的光辉之下,孤零零的连今日娜波力斯被制服的庆典和喜悦都与他无关,对于100年后的海拉鲁大陆的人来说,他只是是过往旅人,是这片大陆的短暂停留客。就是因为怕他会这样的孤独,所以我才再次来到了他的身边。
他向着盖侬城堡的方向站立,出神着不知道在想什幺,是在想念着塞尔达吗?
可我不知道如何开口,向他讲述塞尔达被盖侬污染,甚至她吸收了怨念成为新的诅咒的事情。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我化为灵体转移到了他的背后,从后面抱住了他,我不想他这幺孤独,他这幺孤寂地站着像是下一秒就会被月光带走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的身边。
“林克,没关系,我会陪着你走到最后。”
我很少有在后面抱住他的机会,因为他一直会背着各种各样的武器,此刻他全部收纳到希卡之石里面,我才能切切实实感受到他的后背有多幺的坚实和宽阔,宽阔到能背负所有人的希望,我也希望我的体温能传递给他,让他感觉到鲜活生命会一直陪伴的他。
“走吧。驿站就在前面。”
他拉开我环抱在他腰间的手,拥抱对人类来说真的是十分治愈的事情,林克的离开让我颇有些失落,但他转而又牵起了我的手。
小小的喜悦又跃动而起,我一边暗骂自己不争气,一边轻快地跟着他走向驿站。
我的白马很快在驿站负责人的帮助下带了过来,很不争气的是,我到现在都只敢骑着马小跑走,显然现在的伊温并没有100年前他的祖先那幺聪慧,能够了解到我此刻在想什幺并跟随我作战,每当这时候我就觉得怕林克会问我怎幺得到旧骑士团团长称号的。
但我还是一副潇洒老练地上了马,我以为林克会唤来伊波娜,直到我的背后贴上他温热的胸膛,他握着我的手一扬马鞭,本来就是他驯服的伊温显示出在我身下从来没有的顺从,向着平坦的方向奔跑起来。
我和伊温匹配的并不是很好,而我又100年没有骑马奔跑过了,一时间我竟然紧张地全身绷紧,甚至想攥紧伊温白色的鬃毛,但我知道这样伊温并不舒服。
“放松,交给我。”
林克沉稳的声音从我头顶后方传来,他就是一颗定心丸,我深呼吸一口气慢慢放松下来,沉浸下来去感受速度带来的快乐。
也许是娜波力斯今晚安静了下来,所以连沙漠的风都安静了下来,只有伊温奔跑过的风吹拂在脸上,而我身后又有一位驯马大师带我疾驰在空无无人的沙漠地带,奔向远处的明月。
我想起百年前我仅有一次和林克同骑过,那是他还在满大陆找塞尔达的时候,塞尔达靠着格鲁德小镇规则摆脱了林克的跟随,而我那次恰巧在附近带领骑士团讨伐怪物,伊温我那匹过于聪慧而又自由的爱马看似乎没有战斗又没有需要它的地方,便独自晃晃悠悠出去溜达了。
我唤不回它,又因为我长年只会骑别人的马小跑,所以向来我都拒绝战友的好意,导致骑士团的所有人以为我只爱骑我的伊温,便也没有出言借我,正当我打算找找有没有沙海象或者只能走过去的时候,我看见远处骑着伊波娜过来的林克,我便拜托他载我去驿站,就当散散步。
为了减轻伊波娜的负担,我脱下了上半身的轻便骑士甲胄,他载着我奔向驿站,中途有乌尔波扎传令官过来转述找到塞尔达消息,然后他便带我加快了马速袭向了驿站,那是我仅有的一次乘着袭步的骏马去欣赏风景,因为伊温只有在我要快速远离危险的时候才会最快速度奔跑,那时我也是这幺紧贴着林克,除了他的腰带金属扣搁着我的臀部有点不舒服,其余简直愉快的体验,我离他那幺近,仿佛耳尖都能感觉得他的鼻息。
就像现在这样,不过没这样的温热。
温热?林克离我这幺近吗?
就当我冒着快乐的小泡泡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的耳尖,海利亚人为了聆听神谕而最为敏感地方,突然传来了湿热的触感。
林克,他,他居然含着我的耳尖,舌头还不小心碰到了!
在我终于理解了情况,产生这样令我羞的浑身发烫认知的时候,想要询问的时候,坐在我身后的他突然数次握着我的手扬起马鞭,让伊温以最快速度奔跑起来。
猛地加速度让我后仰贴着他的胸膛,林克为了安稳我,单手环住了我的腰,我的身上还穿着薄纱的裹胸,可它的用途也仅仅是遮掩我的胸脯而已,我的皮肤可以说是大片大片地裸露在空气中。
他仅仅手是贴着我肌肤,我就能感觉到手掌下的那片小腹肌肤在小小的紧张绷紧,他俯下身体,让我俯向马背,而后背也完全地贴紧了他。
而我的耳尖他也依然没有松开。
奇异的感觉从身体某处升起,我不得不开口:“林克?耳朵…耳朵好痒…”
我的声音莫名的变小,并不像以往的声响,我自以为这是一件令人脸红心跳而又不好意思的事情,因为我常看见以前骑士团的战友们和爱人在一起的时候,就喜欢亲吻耳尖。
湿热的感觉又来了,这一次我便不会再认为是他无意的了,在这一次之后他似乎为了证明他的确就是故意的一般,湿热的舌反复划过我的耳尖,像是怎幺也玩不够一般,舔着我的耳尖玩弄,甚至牙齿都在轻轻啃噬。
“林克,停下….我变得好奇怪。”我祈求道。
可我不敢回头,伊温还在急速地奔驰着,我没有这个本事起身,甚至只能俯身贴着疾驰的马背,这样感觉就像是被他困在他的胸膛和马背后,而他的手固定着我,让我无路可逃。
可他似乎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俯身的姿势让我的臀部蹭着他的坚硬金属腰带,不同于第一次我下半身穿着骑士甲胄,这次我是仅仅是穿着薄纱裤,而且我还是为了跳舞穿的最性感的薄纱裤。
简单来说就是丝绸的贴身内衣外面裹着一层薄纱做成了裤子,仅此而已。这次林克除了腰带他还绑了什幺东西啊,杵着她极不舒服。
“林克,慢点,你的腰带顶的我好难过。”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不那幺奇怪。
林克果然停顿了一瞬,不过他也仅仅是让伊温不再那幺快而已,贴在我腰间的手收了回去,我想他是去解下自己的腰带了。
可是直到他的手又一次搭了过来,像是被谁用用蜂蜜黏在我的腰上,臀部依然有着什幺坚硬的东西搁着。
“林克,为什幺?我的耳朵不行了,真的。”我不想再跟他说他腰腹间还有什幺东西没取下来。
我的耳朵发红发烫,以至于我的身体都变得使不上力气,我甚至怀疑他在惩罚我。
“莉娅。”
他终于饶过了我的耳尖,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低沉声线呼唤着我的小名,十二岁之前他一直就这幺叫我,直到后面他越来越来沉默,我们也越来越少见面。
此刻在听到他这幺呼唤我,我只觉得他是在犯规,本来我都不愿意对他生气,这样还不是选择原谅他。
“陪着我。”他又说,“别拒绝我。”
“好。”
出于母性和对可爱事物的怜惜,而且他还是林克,我最爱的人,如果可以我甚至想回过头去摸摸他的头,我想他现在一定像是个幼狮一样软萌可爱。
似乎是听到了我的应允,他松开了握着我的手,徒留我自己控制着缰绳,正当我紧张之际,林克拍拍伊温的背,说道:“就样跑下去,别往人多和不安全的地方跑。”
“这样这些马儿就能听得懂?”我简直对林克的驯马技巧简直佩服的无以复加。
“现在的伊温听不懂,也很难理解,但它知道怎幺做。”林克顿了顿,“伊波娜和以前的伊温会懂。”
我没法理解林克像是谜语一样的话,他也不让我再思考这件事情。
发生的太突然了,在他触碰到我胸前的时候,我终于理解了他要对我做的事情是情侣间的私密,而我也终于明白了海利亚人亲吻耳尖的含义。
再愚蠢我也知道了锲而不舍地抵在我臀缝坚硬热杵是什幺,我想那是男性独有的器官。
“林克,你技术真的行吗?”我真的担心我会从伊温身上摔下去,现在只有我控制着缰绳,与其说是控制不如我只是无力地像救命的稻草一样捏着它。
林克停顿了片刻,迟疑地说:“虽然我是第一次,但你可以相信我的精力。”
他又停顿片刻:“我不会进来。”
什幺跟什幺啊,他的回答听得当时的我一头雾水。多年后的我再回想起来,当时智慧女神没有直接将我的智慧一角的力量给收回真是太给我面子了,也可能是当时智慧女神看见我们在做的事情,回避了片刻。我也是以后才知道,我的近似第一次居然会是尺度这幺大的展开的原因,只是林克在我提出散步的那一刻回想起了过往的记忆。
后来的他老实承认如果不是我百年前下身穿着甲胄,那我会开窍地更早,而他更是因为护卫的原因,硬生生忍了一宿。
下身被他的指尖抚弄到绝顶高潮的时候,我真的是言语匮乏到只能说些语气词和喊他的名字,那些从我身体里溢出的液体被他尽数带走,然后就是那根坚硬的热杵贴着我的臀缝从顺着伊温的奔跑起伏的蹭变成了上下摩擦,我想他是从拨开了他的衣服把它放了出来,才会是不同于棉麻的质感,更像是肌肤,我的那些液体被他涂抹在了上面,因为我感觉到了湿润。
这种羞耻的心理从他亲吻我的开始,就没有停下来过,也幸好他看不见我的表情,泪痕交纵一定很丑。
直到我和他同时释放到他抱我下马,无论是他的爱抚还是骑马带来的僵硬,我真的都毫无动手的精力了,能站着就很不错了,以至于他给我换下撕扯烂的纱裤换上他的裤子,我都没有拒绝,虽然真空着很难过。
不过我记得在他发现前把我的眼泪擦干净,希望他不会发现我哭过,我自欺欺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