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管里的女孩不曾枯竭的容颜,让人一眼难忘的绝色,一开始就轻易地俘获了姜池的心。
姜池不在乎这感情是否产生得过于突然,也不在乎对方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他只知道他的情愫在一次次的凝望中日渐漫溢,把心泡的酸酸胀胀,让他没有办法再忽视下去。
庭院里,负责打扫的女佣又一次见姜池匆忙走过,朝展览馆走去。
“少爷最近好像经常往展厅里跑啊。”
一旁资历老点的佣人听了附和道
“可不是嘛,定是被老爷教坏了,年轻人不多出去走动走动,老在这展厅里闷这算什幺事啊,家里到现在还没个女主人,都是因为老爷被那些个古董勾了魂,现在连少爷也这样,唉!”
“我看少爷那急匆匆的模样,不知道的,以为是见情人呢。”
“唉,要真是情人就好咯!”
姜池确实是去见心上人了,但谁也想不到的是,少年人怀春的对象是一具貌美的“木乃伊”。
玻璃管前。
姜池轻轻拂过玻璃,掠过她的身体,轻描她的轮廓,想象着自己是真的游走在她的肌肤上,这带着绯意的妄念让他的眼睫不住轻颤。
缓缓收回手,又痴痴地望着她,他仰视着,像个虔诚的信徒。可这信徒却又大逆不道地、毫不遮掩地直视着女孩无暇的身体。视线细细地描摹过她的脸、还有她纯洁无垢的玉体。
她的每一寸都让姜池着迷,即便她只是一具空壳。
当天夜里,姜池梦遗了。
不是没有过,但以往春梦的对象没有具体的面容,内容也不甚清晰,醒来后便忘了。而这次,思春的对象是她。
姜池醒来时还喘着粗气,掀开被子不出意料地看到满裤裆的黏腻,量甚至比以往都要多,他捂住泛着潮红的脸,平复着呼吸。
却又不自觉地回想起刚才那个旖旎的梦,梦里她依旧闭着眼,却玉体横陈,任由他摘采。他的手掌包住她的双乳,肆意抚弄着。
在梦里甚至不用她回应,姜池光是欲根深埋在她那紧致湿热的穴里,又压着她自顾自地顶弄了几下,便抖着腿缴械投降了。
“怎幺在梦里还这样丢人……”他不禁懊恼道,但呼吸却又粗重了几分。
等姜池终于平复好心情,下身黏腻的不适感这才一并涌了上来,只得认命地下床,半夜里将湿透的裤子毁尸灭迹,又偷偷摸摸地换洗好了床单,才上了床继续睡下。
姜池对自己喜欢上一具木乃伊这件事接受良好,而在发现对其抱有浓重的欲念后,过了刚开始那股羞愧劲便也慢慢看开了。
但自从有了思春对象,姜池又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以往不曾体会到的自己的性欲像打开了闸口,来的汹涌。
为了防止下次再出现梦遗这种不好收场的情况,他需要定时清清枪。
给自己找足了借口,姜池便时常地想着他的女孩手淫,刚开始还尚且不自在,但在一次又一次地尝到快感的滋味后,便愈加熟练地用手取悦自己。
“哈啊…嗯…”整洁的卧房里,书桌前清隽的男孩长裤半褪,与内裤一起松松垮垮的搭在肌肉紧绷的大腿上。
两腿微微分开,大腿根直挺挺地立着少年尺寸可观的阴茎,由于充血正呈着紫红色。
少年修长的手上下撸动着茎身,龟头在指间吞吐着,泛着水光,马眼不断开合流出透明的汁液。
大腿上的肌肉随着动作收缩着,汗珠从毛孔里渗出,衬着紧实的肌肤亮晶晶的。
“唔嗯…哈啊。”
要射了!
少年微仰着头,眉头紧皱,檀口微张,俊美的脸上露出难耐的表情。手上动作加快,又加了力道紧握住。
上下撸动间紧箍着冠状沟,撸到顶端时又借着前精的润滑,稍有力地揉搓着龟头往下,爽得姜池上下牙直打颤,只得紧咬住下唇才暂时恢复了点实感。
快感随着动作不断叠加,忽然间,姜池脑中炸开阵阵白光。
被咬得红肿水润的下唇才再也绷不住,少年张嘴粗喘着气呻吟道:
“哈啊哈啊…唔嗯!”
一个激灵,姜池弯下腰,上身前倾,侧着脸抵在桌面上,身体不住地痉挛着,阴茎在手中抖动了好几下,铃口怒张着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
姜池失神地张着口,脸上透着绝顶后的潮红。
手还在腿间慢慢动作着,延长高潮的时间。马眼在手指的安抚下缓缓流出剩余的精液,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
等高潮余韵过去后,姜池眼中才慢慢恢复了点清明,手撑着直起了身,腿还发着软,低头望向泥泞的腿间。
桌沿、裤子、地面上都沾满了少年浓稠带着点腥味的精液。
下次得拿纸巾接住,姜池懵懵然想到。
但事实上,他还没彻底从刚才灭顶的快感中回神,女孩淫靡的胴体,未曾露出过的花穴还在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闪过。
快感渐渐消散,但姜池对女孩的情欲却还在不断发酵,久久未散,泡得心脏酸软难耐。
好想现在去看看她。
涣散的瞳孔这才聚集起来,姜池看了看时间便立马做了决定。
抽出纸巾默默将腿间清理干净,又迅速将书桌地上清洁了一遍,冲了个澡,将自己拾措整齐,趁着天色还早,便急不可待地跑去了展览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