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当空,云雾缭绕。
欧式风格的房屋,院子里种着大片大片的白玫瑰,簇拥着一座双人雕像。
雕像露骨至极。男人半坐,女人则跨坐在男人肩头,阴户大开、与男人唇舌相连。或许是过于舒服,她激动地昂起头颈,手指紧紧地抓着男人的头发。
雕塑着非常常见的口交姿势,在帕斯帕提纳神庙上随处可见。但所有看到雕像的人第一眼都会率先被女人脊骨处张开的黑色翅膀吸引,浓黑如夜的羽翼丰满光亮,栩栩如生。
别墅的落地窗很大,几乎是一整面墙。红色的月光照在玻璃上,但玻璃很奇怪,上面没有任何反光折射出的倒影,只有一片漆黑,彷佛可以吞没所有光的映照。
一片花瓣随风而起撞在了玻璃上,令人意外的是,花瓣直接被黑暗包裹吸纳,犹如掉进了深不见底的深渊。
别墅的客厅极大,没点灯但丝毫不影响视线。晶莹的大理石砖宛如镜面,沙发的边上铺着厚实昂贵的地毯,抱枕薄毯凌乱的散落一地。
从里面透过一尘不沾的落地窗看,那枚血月正安安静静的悬在空中,院子中的一切景象都能一览无余地纳入眼中。
是一面单向的、有魔力的玻璃。
稍显燥热的空气里夹杂着呻吟声、肉体撞击发出的声响以及偶尔压抑不住的喘息声。
皮质的沙发上是男女交媾的肉体,女人白嫩如雪的肌肤在月光的笼罩下散着光晕。
男人精瘦的腰胯一下、一下用力挺进女人的小穴,淫水飞溅,咕唧作响。小穴已经被肏弄的足够松软,但仍紧紧地包裹着粗长的肉棒,吸吮着它进出作乱。
“啊!要到了…”女人突然吟叫,小腹部开始极速抽搐起来,她绷紧了脚背,像怒张的弓弦。白光涌现的时候,淫水用穴内四面八方喷洒出来,冲刷着伞端敏感的小眼。
男人咬着牙在高度抽搐的小穴中律动了数百下,最终他一声低吼,精关失守,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射在子宫内壁上。射精后半软的肉棒随着抽搐的穴肉一起汩汩跳动,恶意地堵着穴道内的精液和淫水。
“嗯…秦妄…”傅臻张着嘴喘息,渴望多汲取一些氧气。
秦妄看着她高潮后双靥飞霞,红唇亲启的样子,下半身浸泡在淫水中的肉棒又不自觉的抽动了两下变得滚烫坚硬,搅动着开始小幅度抽插起来。
秦妄被她满含春潮的双眸瞪了一眼,反而彻底唤醒了下半身。
“臻臻,自己抱住腿。”秦妄合起傅臻打开呈M形的双腿,并拢折贴向她的腹部,提醒道“今天可是血月。”
随着动作,一些白浊混着淫水从交合部位淅淅沥沥地溢出来,挂在傅臻的股沟处。
傅臻半眯着眼瞟了眼窗外的鲜红的月亮。是了,今天是血月日,在血月日通过性交获取的能量值是平日的3倍。每三月一次的血月日,都是她被吃干抹净,滴水不剩的日子。
因为傅臻双腿紧合,导致小穴比刚才更为紧致,阻力也更大。秦妄感觉每一次进出都有穴肉狠狠地剐蹭着棒身以及敏感的龟头,彷佛有一股外力像吸盘一般牢牢绞着他的阴茎,绞得他头皮发麻。
最后秦妄认输地调整了呼吸,把傅臻的腿分开缠上自己的腰。
“放松点,”秦妄稍用力的拍了拍傅臻的屁股,晃出肉眼可见地臀浪,“你紧得要把我夹射了。”
傅臻屁股被打,牵扯到了仍旧插着性器的小穴,两片充血的阴唇更是抽搐不停。
秦妄只好暂时停下动作,凑过头去亲吻傅臻的嘴唇,攫取她所剩不多的津液。
坏心眼地掠夺完后又辗转地去含她的耳垂,再一路向下,贪婪得将她胸脯前的樱桃卷入口中。
“啊!好麻,别咬了…”傅臻仰着头惊呼。
巨大的快感冲刷着身体每一处,最终汇合于腹部,变成淫水喷溅而出。
傅臻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条搁浅的鱼,频繁的高潮以及身上男人无止尽的榨取让她有些脱水:“秦妄,不要了,我好渴。”
“可我还硬着。”男人低喘着。
秦妄怎幺可能这幺快放过她,只要阴茎一直在她的体内,他就能感受到意识中能量的堆积。
他双臂一环,将傅臻整个从沙发上捞起,而罪魁祸首仍旧埋首在温热潮湿的穴道中。
“腿夹好了,别掉下去。”秦妄托着傅臻的屁股,起身颠簸下还不忘挺腰抽插,行走间性器相撞发出了淫靡的水声,“带你去喝水。”
傅臻焉焉地窝在秦妄的脖颈间,偶尔被他走路时的顶弄撞击到敏感点,呜咽着呻吟出声。
秦妄将她放在厨房的大理石台面上,温热的肌肤一下子触碰到极致的冰冷,傅臻的小穴瞬间因为刺激抽绞起来。
秦妄“嘶”的倒吸一口,忍无可忍地开始抽插起来。他怕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她夹射。
于是,傅臻小口饮着水,身下肉棒进出咕叽作响,喉间清水吞咽咕噜不停。
她快速喝了几口补充了水分。很快她就在男人的顶弄下再握不住水杯,指尖脱力,杯子“嘭”一声翻倒在桌面上。
然而夜晚才堪堪过去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