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h)男人都这个德行,多大了还没断奶

我亲爱的神祗,恳请你低下高贵的头颅看一眼匍匐在你脚边、愚蠢的凡人吧。如果可以,请亲吻我的眼睛,给予我看得见的光明;请亲吻我的嘴唇,教予我爱人的方法;如果可以,也请你张开双臂,接受我的拥抱;

然后,一起堕落吧。

易童舒展着双臂被绑在床头,就像是一具玻璃做的天使困在绒布匝子里,那幺精美、又脆弱。李易然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地解开她身上衬衫的纽扣。

他这副模样,易童想起以前去极地旅行。那天晚上,导游载她去看极光,路上碰到了一头公狼坐在雪丘上,一对发着荧光的眼睛幽幽地盯着她,现在她读懂了这种眼神下是一种欲望、是一种要把她拆骨入腹的贪婪。

他的舌头在自己身上游移着,舔过颈窝、吻过锁骨,噬舔过乳沟的奶香,一路往下在平坦的小腹上打转。

“易然。。放开我,好不好?”易童颤抖着哀求,感受到他的虎牙咬在自己腰上,稍稍用力就要刺穿她的皮肤。

然而,他已经成魔入疯,又怎会听得进她的哀求。

忽然,腰上一松、下身一凉,易童低头看见自己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被他扒下,他捏着她的脚腕掰开双腿。中央空调的冷风吹过,腿上起了点点的鸡皮疙瘩,不知道是因为风太凉还是心里太害怕。

他就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亲吻着她的脚,一点一点地往上,到脚踝、到小腿、到膝盖。

“不。。不要。易然,不要”

然后是大腿、再往上的大腿内侧,而后是大腿根。

“停下。求求你,停下。”他的吻就像是一把锈钝的锯子,一点一点地撕裂着她的神经。

易童的哀求没有制止他的动作,反倒让他更兴奋。他擡起眼看到易童已经急到眼尾发红,楚楚可怜的样子更增添了折磨她的快感。

易童极力想合上腿,然而不敌他手腕的力量,被他硬生生地撑开,俯身低头,埋在她的腿心上。

感受到他的舌尖拨开两边蚌肉,湿滑的舌头舔过中间的肉缝。易童忍不住尖叫一声。

酥、麻、酸、痒,一股脑地从尾椎呼啸四散而去,她的理智摇摇欲断。

他知道她喜欢这样,她已经情不自禁地擡起屁股,让花穴对他彻底绽放。脚尖在床上踮起,脚背紧绷。

喜欢吧,我亲爱的神祗。为了你我可以舔到身体的水分都干掉,只要你喜欢,我永远都是你身下、伏在你脚边的忠诚信徒。

心里明明该害怕到极点,但是欲望从身下涌上来冲淡了她的恐惧。但她还是知道,不可以,不,不可以堕落下去。可是,也真的是很沉溺于这种前所未有过的体验中啊。

“停。。停下!不要。。不要了。”易童被欲望折磨得大口大口地喘气。

李易然闻声而停,从她身下爬上来,手臂撑着床俯视着她,欣赏着她被情欲折磨得眼尾发红、眼里蒙上一层泪液湿漉漉的、身体起伏着大口呼吸顺气的样子。

忽然,感到手腕一松,他已经解开手上绑成结的T恤。双手长时间被吊着已经麻掉,易童等待着血液缓慢地流通。

李易然俯身吻上她的唇,她尝到自己身体的味道。有点腥,有点咸,也有点难为情。

“唔~不要”易童顶出李易然的舌头,侧过脸拒绝他的吻。

“不喜欢吗?童童?”李易然吻了吻她的下巴。

。。。

该怎幺回答他?不想承认喜欢的,不想遂他的心意。而不作声,他就当她默认了。

“不喜欢的话,你可以拒绝我的。”说罢李易然复退到她身下,折起她的腿大开,又把嘴唇凑上去,上下唇轻轻衔着小豆豆研磨着。

她应该拒绝的,她的双臂已经有血液走通恢复了握力。

她应该推开他的。

然而双手扶着他脑袋想推开他时却使不上劲,最后只能软趴趴地垂在身侧,抓着床单。

灭顶的快感像海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向她扑来。她感觉自己就是一叶轻舟在欲海里浮沉着,随时被海浪扑灭。

“不。。不要了。停下。”嘴里的话还在坚守着细得像是蛛丝一样的理智。

可是仍能感受到他掰开了自己两片厚唇,翻出嫩肉,把舌头贴上去。粗糙的舌体刮蹭过娇嫩的花瓣。

“唔~”情不自禁在喉咙里发出享受的呻吟。叫完后她就后悔了,不应该的,她不应该沉醉在这种欲望里,助长他的邪念。

脚背连着小腿,肌肉已经绷直得开始微微酸痛。易童心里却矛盾得很,她承认,身体是骗不了人的,她喜欢被舔阴,喜欢他匍匐在她身下,舔弄着她的敏感点,享受看着他的表情,像在品尝着什幺人间至上的甘液醇露一样吮吸着娇嫩的花瓣。可是,该停了,不可以再沉沦下去了。

“停下。。李易然你给我停下!”易童鼓足了气,喝止了他。

李易然擡起头,直起腰伸出舌尖卷走唇边一丝晶莹的液体,吞进肚子里,自然得像本能的条件反应。

他是一只披着人皮的魅魔,用情欲来猎杀她的圣洁。

随着他停下动作,易童感觉到一腔热火也随之抽掉,身体里空洞洞的灌着风,空虚、冷清,身体里像是孕育着一个黑洞把所有热情都吸走。

完了,那幺快就开始怀念他温柔的舐舔。

想要他,想被他填满身体里的空洞。想有一件滚烫的东西埋在身体里烫热她。

痒,身体很痒,她要完了。

知道她情动了,看到她夹紧双腿轻轻扭着屁股。李易然勾勾嘴唇,捏着她的手腕压在她身上,埋在她的肩窝里,吻着她的颈侧、吮着她的耳垂。

“童童,喜欢吗?嗯?”

他的声音和他的吻一样温柔,随着呼吸的热气打在耳朵上,钻入耳膜里瘙痒。

“喜欢吗?那我是不是值得一个奖励?”

易童咬着唇不语,她不能承认喜欢,她要坚持,她还能坚持。。吗?

他的手掌缓慢地摸上她的腰肢,不断往上;食指探入胸罩里,指尖轻轻地拨动着乳珠,在她耳边呢喃着:

“我能要个奖励吗?童童?”

算了,坚持不住了。

“进。。进来。”胸前两点被拨弄着,理智已经垮掉,虽然不想妥协,但易童咬着牙承认她想要他。

“嗯?进去哪里?”明知故问,他就是要慢慢折磨她,让她沦陷。

“抱我!李易然我要你抱我!”

算了,豁出去吧,和他一起堕落吧。

李易然低声笑出声,啊啊,终于。

得到允许的李易然起身脱掉自己的裤子,从床头柜摸了一个避孕套撕开、才戴好,易童已经迫不及待把双腿盘在他劲实的窄腰上。

扶着她的双腿挺腰,对准小穴缓缓而坚定地一插到底。她的甬道里早已经含着一包蜜水,肉棒一捅,蜜水便喷涌出来撒在他的小腹上,暖暖的、滑溜溜的,刺激得他头皮发麻,慢慢地摆动着腰肢往前拓进。

知道她喜欢循序渐进的力度、知道她的敏感点藏在甬道里哪个位置;李易然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擡高屁股,好让他插得更深、能够碾磨到那个敏感点。

唔~

好热,好粗,好舒服。

甬道被撑得满满的,他的肉棒热得可怕,把她娇嫩的肉褶烫得热乎乎的。

易童像猫咪被挠痒一样爽得眯起双眼,朱唇微启任由呻吟从唇边泻出。李易然受不了她的娇媚,再让她叫下去保不准会把持不住。俯下身用嘴唇堵住她的嘴,唇舌温柔缱绻地交缠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嗯~用力点,我要你用力抱我。”

“好。”

不会拒绝她的,怎幺会拒绝她呢。

揽着她的肩,下身加重了力度往花心冲撞着。易童感受到他粗长的性器像破开城门的巨型木桩一样,往她的子宫顶撞着,快要把她捣碎。好痛,但也好爽。只有在这种痛与乐中才能感受心脏蓬勃跳动的滋味。这种强烈的感官,让她紧紧地攀住他宽实的肩膀,忍不住在他的身后划下一道道指甲痕。

多点、再多点,来把她捣烂吧。

等他射完精,她已经累瘫在床上。

情欲退去,理智又占领了脑袋。易童开始后悔,她不应该勾引李易然的,不应该让他进入她的身体,不应该享受和他的缠绵。完了,这个局面要怎幺收拾?现在应该起床穿上衣服,什幺都不说就走吗?对,就是该这样。现在、马上起来,穿好你的衣服,拿着你的包,离开这里。

李易然从她的身体里抽出自己的性器,撸掉避孕套扔到垃圾桶里,扯过几张纸巾擦干净肉棒上的水和润滑液,转过头看见她像胎儿躺在子宫里那样蜷缩着,露出小穴翻出嫩红的花瓣,轻微地抽搐着,还不断地往外流着蜜水,滴落在臀肉上;下腹又开始紧绷。

身体似是被碾过一样,易童艰难地撑起上半身正想起来穿衣服离开,下一秒李易然就揽着她的腰重新把她压倒在床上,胸膛贴着后背不许她动弹。

“童童,你要去哪里?”他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像魅魔一样低喃着。“我还想做。还想要你。”

“不。。不要。放开我。”

想要挣脱背上的重量,却磨蹭到他很快就起了反应,感受他的性器硬梆梆地抵在自己臀缝里滑动着,要探入小穴的入口。易童心里一激灵,不敢轻举妄动却被他趁机而入;今天她穿了前扣的内衣,指尖轻挑就挑开了她的内衣扣子,一双宽大温暖的手掌就握住了一对嫩乳,若有似无地轻轻揉着。

“唔~”易童倒吸了一口气,情不自禁地弓起腰擡屁股,张开的花瓣碾过他的肉棒,一下子就感受到他的性器又大了一圈,又硬了些。李易然压着她,伸长一只手又摸出一个避孕套撕开戴上,捏着她的肩膀把她反转过正面,急匆匆地擡起她的腿,腰杆一挺,顶到两个囊袋贴在她的臀肉上,便开始缓慢地耸动着。

在欲海里浮浮沉沉,李易然是她求生的浮木,紧紧地攥着他的手臂,承受着他的冲撞。

突然,感觉胸前一痛。低下头看见他正在咬着胸前的软肉,皮肤上吮出了一个红印。

“不。不要。不要留下印子。”易童擡起手推着他的头。

李易然不为所动,拂开她的手,继续低头咬在她的乳肉上,留下一个牙齿印。

“不要。求求你不要留下印子。会杀了我。”易童着急得声线开始颤抖,情急之下不小心透露了一个问题。

“如果我偏要留下呢?谁会杀了你?”李易然擡起眼盯着易童的眼睛,眼眸阴沉。

“。。。”

“谁会杀了你?!”腰肢狠狠往前一撞。

胯骨被撞得生痛也不开口,易童紧紧咬着嘴唇不肯说。

不肯说是吗?

被惹毛的李易然一口咬在她颈侧的嫩肉上,吸出一个红印子。

“说!留下印子谁会杀了你!”

皮肉被狠狠地咬着,痛得泪眼汪汪。

“顾。顾清之。他会杀。。杀了我。”

易童不说还好,这幺一说算是彻底激怒了李易然。到现在还在想着顾清之?所以她的享受、她的高潮都是装给他看的是吗?顾清之的名字就像是一个炸弹,把李易然的理智彻底轰得稀巴烂。

他不但没有放过易童,还加重了力度在她身上噬咬着。他就是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怎幺着?像头狼在宣示着自己的拥有物,在她身上肆意地噬咬着,留下青一个、红一个的牙印和吻痕。下身发狠似地冲撞着,捣着她的花心,两颗肉球打在她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身体被颠得散架,要不是他撑着自己,早就已经像无骨似的瘫软在床上。易童已经累得再也叫不出声,闭着眼睛承受着他的顶撞,听到他又撕开一个避孕套。

睁开眼,她坐在他身上,他箍着自己的腰,不住地往上顶弄着她,感觉他的龟头都要擦过子宫口。他正在嘬着自己的奶头,舌尖在乳晕上打着转,她虽然已经累到瘫软,但还是本能反应地在缩阴,紧绞着他的子孙根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好吃吗?”看着他津津有味地舔着自己的奶头,无意识地脱口而出。

“嗯。”李易然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叹慰,扭了扭身体,把性器送入得更深,张开嘴含着半个奶子鼓动着双颊吮吸着。

啧,男人都这个德行。顾清之也是,你也是。多大了,还没断奶吗?

这是易童还清醒时最后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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