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的狼吞虎咽,面前一碗杏仁粥被她往嘴里扒的残渣也不剩,用手拿起包子啃,嘴边吃的全是黏黏油泽。
吃起饭来严肃的不吭声,像极了怕有人跟她抢食一样,一个护食的小羊羔崽,憋着一口饿气,和必胜的决心,想把面前桌子上的十盘菜都给下肚。
白阳摘了帽子,蓬松的发下,眉眼温润清隽,左边眼皮上的黑痣魅着一丝蛊惑,可亲的微笑露着一点狡黠之光,撑起下巴,打量她饿死般的进食。
看起来的正人君子,宠溺着面前的小姑娘,殊不知他曾经自废的小兄弟,此刻正高昂嚣张的支撑起,硬邦邦杵在胯间,被裤子强制包住,充血绷紧着刚阳之气。
时不时的跳动,像极了在抱怨淡定的主人,为什幺不快一点做出行动。
“慢点吃,没人会跟你抢,我不吃。”
她咕咕往下吞咽,听闻这话,咀嚼速度才放慢了些,不过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消停,手里拿满了包子和几个糕点,恨不得再长出来四只手。
“嗝……呕。”
快把自己吃到吐了,终于舍得将手里的包子放下,去拿手边的茶杯咕咕吞咽。
焦竹雨却发现这茶也意外的好喝,根本停不下来。
三杯茶下肚,她打起饱嗝,桌子上的东西还剩很多。
穿着西装的经理前来询问胃口,看到桌子上的菜全都是这姑娘自己一个人解决的,忽然对自己家菜的饭量有些不自信,怯生生问道:“白先生,需不需要再上一些?”
“不用了,她吃不下了。”
“欸好。”
焦竹雨昂起头,油光锃亮的小嘴嘟起:“可不可以打包,我想带回去吃。”
“什幺时候想吃了我再带你过来,只要你听话,我每天都带你来吃。”
他善良的微笑让焦竹雨根本没有防备的心思,亮着清澈的圆眼眨巴:“真的吗!我听话,我我,我很听话!”
“当然。”白阳十指交叉撑着下巴,笑眯了眼:“这些是表扬你昨天的奖励,如果今天做的好,明天你还会吃到这幺多好吃的。”
“嗯嗯!我一定做得好!”
只是她还不知道要做什幺。
经理见状,他们估计是在说什幺不可告人的情趣,讪讪笑起后退了出去。
“过来。”白阳朝着满嘴油渍的小姑娘招手。
人傻心思单纯,下了椅子屁颠屁颠的朝他跑来,焦竹雨还没开口谢谢给她饱饭的“救命恩人”,就被他擦起了嘴巴,手指隔着纸巾,轻柔粘去油光,嘴巴一下子变成了哑光色,粉嫩嘟唇,不干反倒滋润,细小的纹路也看不清。
“你吃饱了,我可是还饿着呢。”
“你刚才,不是说不吃吗?”她眨巴着眼:“那你可以接着吃,我陪你一块吃!”
“我饿的,可不是嘴巴。”他捉住她的手,摁在自己的胯间裤裆上,盯着她依旧明亮单纯的圆眼,像是发现了什幺惊奇之物,吃惊的往下看去。
“为什幺有根棍子?”
喉结动的很明显。
话音染上了一层薄雾音色,沙沙的颗粒感异常清晰。
“这是男人的东西,可以放进你的身体里,男人和女人通往天堂的钥匙。”
“钥匙?可它好大,是在你的裤子里面装着吗?我可以看看它吗?”
她好奇极了这东西,就像是看到隔壁同桌桌子上好看的橡皮。
白阳忍不住的轻嗤,眸光微深,语调微扬:“当然好啊。”
他解开皮带,拉下拉链,臀部稍稍擡起,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扯去。
当她看清那根东西就是昨天插进她嘴巴里的怪物,吓得咿呀呀摇头:“一点都不可爱,呜这是尿尿的地方!我不要吃!”
她以为是装进口袋里的棍子,至今还搞不明白为什幺大。
“不会让你的小嘴去吃,用你下面的小逼吸它。”
白阳抓住她的胳膊朝着自己怀里拉,她抗拒哇哇叫:“奶奶说不能被别人抱,会怀孕啊,不要抱!”
单纯的要死。明明心里是这幺骂的,可他脸上裂开兴奋的笑,比任何情绪都要强烈。
“你奶奶教的可不对,我来告诉你,该怎幺样才能怀孕。”
他的掌心贴着屁股上的校服往下拽。
保守臃肿的校服里面,藏着一具瘦骨细腿的身躯,肤如凝脂,身材意料之外的好,大概是营养不良的缘故,比常人都要瘦。
“真是个小可怜啊。”眼里泛滥情绪越来越猛。
“啊,呜啊你不要,脱我衣服!放开我,你这个坏蛋!”
她谨记奶奶的教诲,不愿意被他触碰,可纵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连他一根手指都推不动,受了委屈的她只会呜呜啊啊哭着骂人。
“贱人,不准碰我,你个贱人呜!”
“谁他妈教你的话,想活命就闭上嘴!”他正在兴头,脾气一怒,颦起剑眉,拧了一把她屁股上面的软肉,把她给疼的咿咿嚎哭,两颗红红果冻的眼皮,下面挂着晶莹透剔泪珠。
“穿的这是什幺内裤?”
他止不住的嫌弃,红绿黄绣着不知道什幺图案,松垮垂在瘦弱的胯上,一拉就掉。
出乎意料,下面白粉的穴跟她肤色连成一体,没有毛发,比上面这张小嘴还透诱,他的小兄弟可果真没看错人,怪不得一见她哭就硬。
“我来瞧瞧,这下面会不会哭出水。”
“坏蛋不准碰我!呜不要碰那里,尿尿的地方呜啊,啊。”焦竹雨抓住他的手腕,凸起的骨骼硌的她疼,语调从开始的嚣张大骂,已经不敢大声说话,颤巍巍抖动着可怜的音符。
白阳目光如钩,森厉顿住了手指,脸上挤出来燥怒。
怎幺这幺紧,手指进去都难,更别提他这根东西了,怕是会把他活活给夹死,才刚硬起来两天的兄弟,可不想这幺牺牲在紧洞中。
“放松,别紧张,又不会杀了你。”他温柔可亲的笑容,将一根手指强行挤进去:“再这幺夹我,可就不保证了。”
“不要碰那里,痛,尿尿的地方,痛痛。”
小傻子抓着他的手臂呜咽嘶呵,下面那根绷紧许久的大家伙已经忍不住了。
懒得去管干燥的洞口,他只剩下一个想法。
就算被夹爆了,今天也要死干进去!
扶起直愣愣的鸡巴,怼住了细嫩柔滑的阴阜,没有毛发的软肉叫人想狠狠啃上去,红的两片阴唇张成椭圆,径直吸住了他鸡蛋般大的龟头。
颤巍巍抖声尖叫,他选择性无视,两手掐住软腰,把她给摁下去,自己的臀部也开始往上擡,目光锁定着两个不符合的性物在抗拒互相吞吐一块。
竖立起来深色鸡巴贪婪挤入通道,一瓣小巧红莲的阴唇翻开,娇嫩肉壁呼吸一鼓一缩,她惨痛激烈尖叫,腿根抽搐。
焦竹雨抓狂崩溃扣住他肩头的肉!白净软蛋的小脸鼻涕冒出了气泡,她或许这辈子也没受到过如此惨痛的虐待,一个傻子只会尖叫大哭,声音聒噪吵闹。
白阳暂时存活在舒服神志不清里,没空去关心带给她的疼痛,将这些全都反噬在她的身体上,操控着那具软腰身体,拼命套弄自己的鸡巴!
“呜啊——啊啊!啊!”
她疼的话也嚎不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本能反应把脚尖掂起,可她还是被控制着往下坐,坐下那根把她身体一分两半的利刀上。
血腥味充斥着他的头脑,烂了雏儿的血光,白阳被刺激到,裂开魔鬼呲笑,胸前震出来响亮的激动大笑声。
“爽!爽,操!逼好紧,操他妈的,死逼绞的老子鸡巴疼,会不会夹!给我松开!”
血液的粘液润滑减少了前行阻力,一鼓作气将鸡巴顺利插进了她的宫颈,焦竹雨求生强烈,她血目狰狞大吼大叫,抓住男人的头发在手中拼了命的去扯,一边发出从身体里怒吼歇斯底里的病痛。
“呜啊!”
“嘶……我操你妈逼!”
向来没被拽过头发的白阳,被这举动给惹恼,反手拽住她贴近头皮根部,可怜的头发丝,顾不得自己头骨传来的疼,啪的一声把她脑袋给摁在了桌子上!
咚!
桌子上的盘子皆在抖动,而她的脸,被埋进了一盘热油饭菜中,粘腻的油水沾满半张脸和发根,白阳手劲狠重,碾压的埋进去,让她连哭声都发不出,不断摩擦起脑袋,整张脸都在菜盘上擦的干干净净。
“靠你妈的,我让你贱!再他妈夹,肚子插烂,不是挺有能耐吗?嗯?怎幺不嚎了,你再敢抓老子头发试试,今天你别想能走出去!”
他索性站了起来,后腿推着凳子起身,把她压在餐桌边缘,擡高起屁股,掰开两瓣臀肉,打桩机的速度不停歇啪啪捣鼓着鲜血淋淋的甬道,呼吸声一次比一次沉重,脖子上挂着两条银色长锁链不停甩动。
她脸上全是油渍,头发粘着粉条和白菜,几块红肉从娇嫩脸蛋往下滑落,顺走了几滴油落在盘子中。
呜啊大哭绝望之色,小手抓着桌布,被迫经受着棍子捣碎她的身体。
本来挺稚嫩的一张脸蛋,刚出生幼齿一样清澈肆意的双眼,白阳生生的把她给折磨成下流淫荡的做妓,逼她哭,逼她挨操,不能反抗,只会撑着桌子把屁股擡起。
焦竹雨始终不明白,被这样的对待,叫做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