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训练用的木剑数不清第几次在对招的过程中暴力折断,虎口的茧重复磨红加固的过程。
“招式模仿很熟练,已经成为肌肉记忆那幺接下来举一反三不是问题。不过……操溯的战斗意志过于薄弱了呢。”五条悟负着透过林荫的闷热日光,蹲在躺在地上的操溯身旁。
因为操溯训练时间能力全开,五条悟没戴遮挡眼部的墨镜或别的奇怪玩意。
“呼……”好热。
目光自然而然滑过五条悟雪白泛着微光的头发,途经他高挺的鼻梁与醉人的苍蓝双眼,滞留颈下紧身训练服勾勒出的蓬勃肉体的肌肉曲线上。
操溯平躺的视角连不和谐地带——纯洁就是给未来妻子最好的礼物,的地面情况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好大、不,好壮阔……咳咳!!!
年纪轻轻早被不靠谱大人们招摇过市的黄色收藏污染心灵的少女心肝一颤,像被烫到似的慌忙移开视线。
战斗意志……
“我……好像找不到想要为之进步的目标。”拥有自保能力以后,战斗时脑子里想的仅有拆解五条悟或者夏油杰的招式。
“没有吗?不如回想令你感到愤怒,迫切想修正的事情。比如排队几小时要买的甜品售完、讨厌却不得不应付的无可救药的垃圾。”
白毛蓝眼的大猫猫伺机越凑越紧。
这时,冒着冷气的冰镇饮料贴到操溯的脸上,是夏油杰买水回来了。
“谢谢夏油哥。”他提前帮忙把瓶盖拧开了。
夏油温柔地笑了笑。
其实负责体技课教学的人主要是夏油杰,但像今天这种收尾搏斗与评价发挥状态的事情大都由五条悟完成。这个空档夏油杰总是很巧的有事离开。
夏油杰的黑发让她想起隔壁的竹马。
“愤怒并迫切想要改变?嗯……大概有。”例如因乙骨忧太停滞且低于初见之人的羁绊值带来的负面情感,勉强算。“啊对了!五条哥,加茂家似乎在调查我,你说如果当场把那些人揪到宪纪面前,他会是什幺反应?”
事关加茂家颜面,也许能换到一瓶上好的珍藏酒?
说起来加茂家族的历史悠久,随意摆在某处角落的不起眼物件都很可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比五条家还要夸张。
一口气将冰绿茶喝了大半,她“啊”了一声,心满意足地放下。
“加茂宪纪啊……人生节奏基本预见到了。会提出给你喜欢的东西做交换,把丑事掩盖过去。”五条悟招揽人才和队友时基本不考虑附庸御三家,以及为御三家任劳任怨卖命的术师。
五条悟习惯性地旋开她喝过的饮料,嘴对瓶口喝完剩下的半瓶。
“悟,你又拿错了。”夏油杰伸向地面的手慢了一拍,幽幽提醒他给五条悟买的是果味汽水。
“嗯嗯,知道啦。话说杰,你在嫉妒吗?”
“……谢谢关心,我没有。”夏油杰皮笑肉不笑。
……
人类是社会性动物这一事实决定了,绝大部分人的生活要处于个人价值取向与社会要求遵从的价值取向的紧张冲突状态之中。
而人生活在文明社会中,每时每刻都会受到他人的影响。
在规矩森严刻板和现代文明半割裂的古宅里同大家族长久生活,再鲜活的肉体和有趣的灵魂也要被磨平棱角,变成一具性格刻板到难分古今的还魂僵尸。
会使用现代工具,只有学习上与时俱进的木偶人——操溯对加茂宪纪的印象一直如此。
温和点的说法,是脸长得好看身材也不错的细眼小老头吧。
“那我必须换两瓶最好的回来,哈哈……”五条悟跟夏油杰不小心喝她喝过的饮料和水,这种事不是日常吗……
*
京都——
加茂宪纪规划好的人生步调,在遇见最强身边的女孩后有所变化。
作为见证操溯成长的人之一,复习赤血操术令血珠穿过人体模型的细缝时;对空气自问自答练外语时;望着雨水垂落屋外房檐时;解决厨房准备的饭食时……
加茂的人生缠绕了外来无形的锁链。
“嗨,小宪纪我来找你玩啦!”
没大没小的称呼在那些时刻响起过,接下来总是自来熟地走进他靠近他,对他开充满侵略性而不自知的玩笑。
尽管她十年来“拜访”的次数甚至不如他一天一分钟的训练量,加茂宪纪还是凭借优秀的大脑将本应如流云存在的小事记忆犹新。
……
十二岁之前——嫡子应该做的事,他必须更好的完成。这样的认知从未动摇过。
“宪纪的人生难道不是自己的吗?明明不是百分百认同那些烂橘子的观念,为什幺非要强迫自己认同,成为曾经甚至讨厌过的家伙。不会失望吗?
从受害者转变为加害者,接受完全没有悬念的未来。妻子的话……加茂家会安排一位血统最合适的,也许前几位侧室也是,然后作为‘麻木的牲畜’家主麻木地牺牲女人,顺从并享受地配种,繁衍再废弃一窝最终挑选出最优秀的一只幼崽。”
毫无顾忌地将御三家地位最稳固的加茂家一通批评,称加茂家的家主为牲畜。
她翘起双二郎腿,纤纤玉手剥着皮薄多汁的蜜橙,态度狎昵地靠近加茂,撕下一瓣果肉喂到他口中。
“宪纪身上好香。”她鼻尖贴近嗅了嗅。
孟浪!加茂有些不自在地拢紧浴衣领口,“可曾想过被关进养殖场的牲畜别无选择。”他暗暗攥紧了拳头。
正室夫人,加茂宪纪名义上的母亲,于前日要求他不择手段也要拿下眼前这位适宜“配种”的少女。
他当时犹豫了……因为正室夫人形容操溯的语气一如从前提到母亲。
鄙薄,轻蔑……暂且不提操溯会不会答应,如果嫁进来她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名分和母亲当初一样。
受人冷眼,任人折辱的侧室。
“我认识一位自身条件和你差不多的朋友,不是五条悟哦,他也继承了祖传术式不过对御三家的事一点兴趣都没有。说真的,我挺佩服他的,毕竟禅院家很值钱吧,哈哈。”
那个人是伏黑、不,是禅院惠吧。
同样,她对加茂家,无法与加茂家分割的他看法也是……
*
离开京都,有意无意选择挑战比之前高一等级的任务地点在埼玉。准备行李那天,正室夫人那边特意送来珍酒的动机,加茂隐隐猜到了几分。
在操溯不正经地笑着向他讨要酒的那刻,挣扎已久的卑鄙私欲与不明情愫水火不容般碰撞。
第一次参与赌博的加茂宪纪,押酒后水到渠成。
第一次脱下女性的衣物;第一次和女性肌肤相亲;第一次感受刺激带来的火热酥麻;第一次灵魂坠入永暗的深海。
加茂吮吻她身后的肌肤,趁机催动咒力指尖划破她腰后某处,再割破自己的指腹将体内的血液压缩后灌进她的伤处。
已经浅入的身体被踢开后,他不止一次为自己一时的卑劣行为感到庆幸。
……
加茂家下药事件后不久,操溯夜临京都,夜袭加茂宪纪。
她来复仇。
刚刚睡下的加茂被她压制住身体,她强行掰开他的嘴灌下黑市买来的药效凶猛的——春药。
她一次灌入整瓶而不是说明上的几毫升,可能没想让加茂见到早上的太阳。
“我要在你身上做春天想在樱桃树上做的事情,加茂宪纪。”骑在他身上的少女放下“狠话”。
沉郁的海面出现了救生的轮船,让液体呛到咳嗽的加茂偏过头避免暴露内心过于痛快而笑出声。
多谢款待。
*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操溯既然对加茂宪纪下药就没想像跟伏黑惠做那样温柔体贴。
加茂正过头直视她。操溯想,大概是隐藏太深所以从他脸上找不到一丝羞恼耻辱的情绪。
她故意当着他的面,脱下了自己最后一层束缚,把内裤甩到他脸侧。
“要不要数一下,亲爱的宪纪天亮之前能射几次?事前说清楚哦,被玩坏了我可不负责。”
上次只差一步的情事得益正好用来定住加茂的四肢,他下身的衣物被她蛮力扯下拉开,但……药效发作的速度居然这幺快吗?
“不要做让你后悔的事,操溯。”加茂语气平静地劝她,假如忽略他乱奏的呼吸。
“哎呀,会被找上门讨公道吗?加茂家下一任家主——cherry boy的清白被放荡的庶民少女掠夺,却连侧室的名分都得不到。”她故作慌张地擡起下身,握住勃起发热的性器抵上去。
预料之中,她不仅没退怯,反而坚定了淫辱他的决心。
“啊……宪纪的肉棒可比你的性格要讨喜呢,壁肉完全被撑开了,真的好大呢。”和发育趋近成熟的少年做,和成年人做一样充满肿胀感。
青涩的阴茎一截一截的被她湿润的阴唇包裹,穴肉蠕动着吞吃进去,加茂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从她圆润晃荡的双乳移下交合处。
她自顾自扭腰享用加茂的肉体,在他身上起起伏伏把肉棒吃得亮晶晶,愈发硬热。她牵着他略微粗糙的手掌放在阴蒂的位置,“帮我揉揉。”加茂放开之后,操溯解开他的桎梏,让他活动身体主动服务她。
加茂抱得很用力,潮热的吻密密麻麻覆盖她的颈肩和唇舌,使得她不论上身还是下身都被迫紧紧贴着他精壮的身体。
滋滋滋的水声不停响起,加茂插穴的频率越来越高。
“啊……太棒了,再快一点,就是那里,再肏进来,宪纪。”
她含住他胸前的红豆,初尝情欲的阴茎也被兴奋湿热的穴肉贪婪裹吸,加茂敏感地一抖,第一股精液很快被绞了出来。
情药发作中的身体一次释放不得缓解,没怎幺软下的性器比之前更硬。操溯挪动腰身的功夫,即刻又被他填满抽插。
“等一下。”女上位做累了,她不顾加茂的渴求将肉棒拔出体内,带着咕嘟流淌的浓精分开腿趴下,“从后面进来。”
“面对我我可以抱着你。”加茂两手罩上她的臀肉,轻轻分开两瓣露出腿心通红冒水的小穴,“操溯的那里很舒服,嗯……”插进去的时候被用力夹了一下。
“是的哦,我也这幺觉得。宪纪射了好多,小穴灌满了宪纪的精液呢,被喂得好饱。”她在床上什幺话都能说,“全部射给我吧,宪纪的肉棒和精液都是我一个人的。”
她捧着宪纪的脸吻上去,翻过身双腿夹在他腰上迎合他挺入,相拥的身体一耸一耸十分淫靡。
天明时分,加茂家下人的活动声逐渐活跃。
“……加茂大人?”
顶着半透的门外下人问询早食安排的声音,加茂下身撞着她的阴户射出又一股精浆。
即便门后的喘息声十分暧昧,下人也不敢产生质疑。
加茂强压下粗重的喘息,躺下去珍惜地亲了亲身下觉得很刺激准备再来一次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