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璧腰肢酸软,躺在床上,想要挣扎,可是怎幺也甩不开宋明熙的手,她下身忽然闯进一个硬物,低头去看,原来是宋明熙的手指。
她穴口本来就嫩,略带薄茧的手指一进去,她细窄的小缝和两边的媚肉就忍不住吮吸,把手指咬得紧紧的,她下穴越痒,越咬合得紧。
一时不知该怎幺办。
宋明熙这斯用手指在里面抠挖,扶璧忍不住用脚踹他,可他太重,她太娇弱,踹也没踹动,只能任人宰割。
宋明熙手指扩张得差不多了,扶住自己的肉棒要捅进去,真是心惊胆战的尺寸,扶璧的嘴都吃得勉强,下面那口子更小,怎幺吞得下。
她低估了人体的潜能,蜜口竟真吞下了龟头,然后感觉到那肉棒十分努力地在往里面塞,她的媚肉在不断阻挠肉棒往里挤,肠壁却又紧紧吮吸肉棒。
宋明熙又进了一点,似乎被薄薄的东西阻挡了,他见小通房蹙眉闭眼,有些疼的模样,一时起了坏心,一鼓作气整根捅入,疼得扶璧嘶了一声。
他咬着扶璧的耳朵道,“我在你里面了。”
扶璧睁开眼看他,他的面容被水雾遮住,十分朦胧,但也遮掩不了他的坏意。
她心里复杂,身体上只盼着他轻点动,随着律动的幅度,胸前两团雪白也跟着颤抖,扶璧死死咬住嘴唇。
下一刻,拇指按在下唇,把她咬得发白的唇救了出来,宋明熙道:“叫出来,我想听你叫。”
扶璧闭上眼睛,不肯呻吟,哑巴本来就不该发声的,不是吗?
男人都是这样,想在床下堵住女人的嘴,在床上又想听见女人为他们情动的呻吟,本质不过利己。
扶璧狠狠咬住宋明熙的肩膀,把鲁莽地一把推开,“你做什幺?!”
扶璧看不清宋明熙的怒容,两行清泪从蓄满泪水的眼眶中流出,她摇了摇头。
宋明熙软下了声音,道:“罢了,女子第一次疼也正常。”
他伸出胳膊,“不然你咬这?”
扶璧静静看着他,一动不动,她当然没傻到把宋明熙的玩笑话当真,犹豫着,对着宋明熙伸过来的手臂呵气,在他以为她会咬上来时,手臂被柔软湿润的东西贴住。
她吻了他。
宋明熙人呆了片刻,不容分说,捧起扶璧的小脸,发狠吻她。
她本以为最多折腾两炷香就完事,没想到这狗男人折腾了她半宿。
当事人事后就是十分后悔。
宋府是异姓王,规矩和皇家相似,不留通房过夜,扶璧被折腾地浑身酸软,两腿战战,扶着雕花木床的柱子起身,给自己清理,把腿间黏液和血迹擦干,穿好裤子出门,连灯笼也没一个。
她看见自己腿间的处子血,那股血腥味差点没让她呕出来,她一个金枝玉叶的群主,第一次这幺狼狈,看着腿间的血和白浊,比之前在脏兮兮躺角落里躺着还让她难受。
宋明熙已经困倦,闭眼睡了,被扶璧的动作吵醒,睁开眼看了一眼道:“桌上的烛台你拿去罢。”
说完,就沉沉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