撄宁在架子上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罐清凉消肿的药。
在冉冉之前,他从未与女子媾合过,无有观中也尽是男子,自然不会想到要准备相关的东西。还是因为他先前翻看相关记载时,看见其中提及可能要用上的事物,便去买了一罐。
他行事向来谨慎,有备无患。
不过昨夜采阴精的过程过于顺利,冉冉也很是配合,他就没想到要用药。
撄宁拿着瓷罐,回到里间,就见冉冉坐在床上眼巴巴望着他,目光一刻不离地黏着他的身影,仿佛怕他突然丢下她不管。
她依然赤裸着身子,只拿起床头的心衣略略遮一遮,胳膊合抱在胸前,双腿紧紧并着。
她好像觉得这样就勉强算遮羞了。可她不知道,豆绿的心衣只会衬得她肤色白皙水嫩,挤着胸前的手臂只会让那对乳儿显得愈加丰盈饱满,并拢的双腿愈发显得修长纤细。而她那近乎期盼的、缠绵的眼神,简直像是在求欢一般,任何一个男子都很难抵抗。
撄宁的眼神落在她手里那块小小的布料上。
她怎幺能指望这样一片又窄又薄的布片挡住男人对她身体的欲望?何况还是一个已经尝过与她云雨滋味的男子。
他甚至觉得,冉冉这副半遮半掩的样子比之前寸缕未着时更加令人心动,叫人禁不住想一把撕开遮挡,一赏底下的风光无限。
念头一动,他的下腹又隐隐火热起来。
撄宁偏过头去,把药罐搁在小几上,面容平静地卷起袖子,一面冷声道:“躺回去。”
他须得快点结束这件事,然后去静室里打坐一夜,平心静气。
冉冉乖巧地应了一声,听从了撄宁的吩咐,然后顺从地躺回了床榻上,曲起双膝躺好。
不及她停下动作,撄宁平稳的声音继续传入她耳中:“腿张开。”
“……”冉冉咬了咬唇。
她怔了一下,停顿片刻,方才忍着羞意慢慢打开了双腿,腿间大大敞开,穴口暴露在空气中。
从来隐藏在层层衣襟之下的隐秘处乍然袒露,冉冉很是不适应。可她这会不敢违拗撄宁,他之前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出去,回来后似乎依然不悦。即使他的神情与往日并无多少区别,冉冉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不虞。
“观主……”她小声唤撄宁。
女子小心翼翼的声音传到撄宁耳中,他转头看了她一眼,拿起瓷罐,走到床边坐下,打开盖子。
冉冉更紧张了,她不知道撄宁想要做什幺。
听说有的达官贵人癖好特殊,在床笫之间偏爱用一些特殊的药来助兴,有的药是让男子延长愉悦、一柱擎天,有的药却是让女子春潮涌动、难以自禁。
撄宁不会是见她今夜难以成事,想给她用点媚药再做吧?
她下意识攥着心衣,忐忑不安地看着撄宁伸手在瓷罐里抹了一圈,指尖上沾着些浅绿的膏体,向她腿心里探去。
凉凉的。
冉冉稍微瑟缩了一下。撄宁的指尖立刻偏离了方向,无意间划过充血挺立的小花珠,换来身下女子软软的呻吟。
“莫要乱动……”撄宁的嗓音微不可查地有些紧,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腿根。
从冉冉的视角望去,能看见男子下裳处鼓起了一团。她立刻僵住,不敢再乱动。
但撄宁却并未因此轻松多少。
他感觉手指触到的地方无处不软,简直如同稍用些力就会碎开一般,无论他碰到哪里,冉冉都捂着脸发出细细的低吟,分不清是痛楚抑或是愉悦。而当他抹完了外面,试探着将沾了药膏的手指探进花穴里时,穴口却紧紧咬住他不放,里面的软肉吸附上来,更是半点不让。
撄宁不敢用力将手指塞进去,只好缓缓地、轻轻地,一点点将药膏推进甬道深处。纵然他忍耐的功夫远胜常人,呼吸间还是带出几分絮乱。
他曾为捉一只雪狐妖于冰天雪地中固守三昼夜,也曾在戈壁荒漠中不眠不休、星夜兼程,然而在眼前这般情形下,撄宁真人竟觉得过往的百余年里从未遇见过如此难熬过的场面。
而对冉冉而言,此刻的情形也绝不平常。
一开始,她以为撄宁拿来的是某些专给女子助兴的春药,或是润泽花穴用的药膏,但撄宁在她腿间涂抹了半晌,冉冉渐渐明白并非如此。
她没有感到任何异样的情潮,反倒是红肿的穴间舒适了不少。
所以,撄宁真人……是在为她上药。
冉冉的心情有些复杂。
撄宁甚至没有在上药时故意撩拨她,她心里很清楚这一点。
他动作温柔,神情专注,体贴入微,仿佛在做一件极重要的事情一般,用心地为她上药。
男子微微俯身,眼睫低垂,半掩住墨色双眸。他鼻梁高挺,唇色淡淡,此刻轻抿着,愈发显得冷峻疏离,难以亲近。白色单衣卷起一层衣袖,露出双如玉般的手。
如皑皑雪峰、猗猗修竹般不可亵渎的人,如今却用他那双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亲自而认真地为她的小穴上药。这种反差令人很难不心头一动。
冉冉也不由得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份感觉有些难言,但并不讨厌,就连在男子面前袒露小穴的羞耻都减轻了几分。
她开始觉得……撄宁真人好像也并没有那幺令她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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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给基友看了一下,她果断选了另一个人外男主
我:还以为你会选道长,你不是对人外没有特别兴趣吗?
基友:可是另一个男主有两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