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往常般出门散步,才开门,一股异味袭来顿觉得异常,却已不及反应......
童宁被用力冲撞,失去重心重重摔跌!
强烈的撞击让她头晕目眩,男人快速以领带将她的双手捆绑在背后。
回神后,她没有太过惊慌,因为没用,没说话只冷冷看着男人,暗自寻求脱身之法。
她太安静了,眼眸冷冷对视着,没半点慌张,这让男人很是恼怒:「不哭吗?从前不是最爱哭的吗?」
「谢明宽,你要做什幺?」语气淡淡没半点起伏。
谢明宽抚摸童宁白嫩脸颊:「变美了,脾气也变了,装着清冷目中无人,呵,学当年的冉晴晴啊,还想着缠程澈吗?」
童宁无视没回应,顿时激怒了谢明宽!
一把扯住她的头发,逼她擡头对视:「妳没事,却在十年后出来坑人,耍着人玩吗?」
她冷冷对视,没太多情绪:「不敢惹程澈,所以只敢来找我出气,真有种。」
谢明宽气得咬牙,掐住她雪白脖颈:「妳不出现,事情会闹成这样?知道我有多惨吗?妳分明是故意的,就是想报复!」
她被掐得呼吸困难,仍然冷静以对:「不用废话,找上门的目的是什幺?」
「呵呵,就拍拍米宁负责人的性爱照片,妳觉得会值多少钱?」
他确实走投无路了,本想威吓冉晴晴帮忙,却被说动找上童宁。
「放手,再谈。」看来是冉晴晴放的消息,当年算得上干干净净的少年少女,败坏成这副卑鄙嘴脸,令人无语。
谢明宽些微松手,童宁白净脸庞一贯的冷静,令人不解:「妳不怕?」
「钱能解决的事,怕什幺?」
谢明宽苦涩难咽,自己汲汲营营商场多年,竟然比不上童宁出息,事业有成......
故作轻松:「听说妳赚了不少,帮老朋友救救急不难吧?」
「救急?谢明宽,这是明晃晃的威胁勒索。」
他恼怒上火:「对,全是被程澈和妳逼的,把人搞垮逼上绝路,妳开心了吗?」
「不就是要钱,不用搞这幺多事,我给。」
目的轻易达到,谢明宽顿时忘记羞愧,情绪很是兴奋:「有钱人就是爽快,妳真是变得果断陌生,以前性子又软又爱哭,现在冷又无情,都让人好想......」
她冷冷打断:「不想节外生枝就别妄动,不要自找麻烦。」
谢明宽没理,淫笑着抚弄着童宁清丽脸庞和白嫩胸口,手指甚至时不时滑过浑圆丰乳,笑容卑劣,享受童宁白嫩身体在指下颤栗不止......
「不,钱还没到手,照片还是要拍的,妳现在这幺厉害,谁知道妳会搞什幺鬼?就像谁也没料到,十年后妳会狠狠坑我们一把,是不是?」
她语气没有变化:「要拍就拍,少啰嗦。」
谢明宽笑不可抑:「真是不一样了,识时务又干脆。」
「松绑,我自己脱。」
谢明宽冷笑:「也不是不行,但我总要先搜搜看,谁知道妳身上有没有藏什幺防身的鬼玩意?妳要觉得搜身是污辱,也是没错。」
大掌游移在丰乳下沿,时而揉乳,时而抚弄纤腰软肉,笑容愈显淫秽!
童宁神情冷漠,任由谢明宽表情猥琐摸遍全身,又捏又揉,即使隔着衣服,也让人恶心作呕。
她真的想吐了:「摸够没有,放手。」
谢明宽手离不得女人香软,整个人贴近上下其手,淫语赞叹:「和从前一样又香又软绵,妳也很寂寞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互相满足也挺好的,想不想试试哥哥的勇猛?」
这一刻,钱跟人,他都很想要。
故意在白嫩耳边呼气:「想要男人吗?哥哥的好物可以满足妳的渴望,帮妳止痒......」
有钱的女人为什幺好骗?因为寂寞,缺爱。
见童宁仍然面色木然,谢明宽恨恨用力揉着软臀:「别装清纯,我亲眼见过妳想要男人的骚样,撅着屁股要人插爽......」
童宁终于有反应,眼神透着一丝不解。
「程澈都说了吧?是我故意欺骗程澈,妳和我做过......」
谢明宽大掌抚摸胸口浑圆:「气不气?呵呵,不过是意外偷看到妳和程澈激清性爱,却对程澈谎称我们做爱,对妳身上私密处特征,一清二楚......」
她皱了皱眉,没想过早在出事之前,谢明宽就已干下如此恶心龌龊的事,只是从前和现在,程澈为何都没说?
谢明宽得意大笑:「当时程澈有多气,对妳就有多坏多恶劣,最后终于无视一走了之,真是让人乐坏了!那是第一次,我发现自己也有能力可以打击程澈,实在太爽了!」
年少时像亲哥哥一般温柔的男人,原来早就心机深沉,是彻头彻尾的变态,识人不明她认输,被出卖、背叛、谎言诓骗什幺的,倒霉也是活该。
当年知道或许会很震惊,但现在的她不是太惊讶,变态垃圾人的想法不用深究,人性本恶多的是。
谢明宽不满童宁走神,掐住她的下巴,四目对视:「当年我也是真心喜欢妳,为什幺妳非程澈不可?他不要,妳还非得死缠不放,甘愿献身?」
「提过去的事,没有意义。」
「说的好,小宁,现在我们也可以是合作关系。」谢明宽暧昧轻笑:「钱,算我跟妳借的,我额外提供私人服务,保证让妳满足随唤随到......」
太恶心人,她快受不了了。
「要谈可以,松开我的手。」
谢明宽笑容更深,一个女人,他有啥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