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接着看。
高中三年两人和平相处,一个宿舍一个班,施昧总跟个小尾巴似的在纪霜身后转悠,为人洗衣带饭忙前忙后,有人妻那味儿了。
纪霜高三喜欢上一个学妹,跟施昧说高考结束后准备去告白,施昧问他具体哪一天,得到答案后,在前一天把纪霜给睡了。
高考结束当天一群人去喝酒,纪霜喝多了,他就拉着人去开了房。他把人放倒在床上,拉下他的裤子,把纪霜给口硬了,自己扩张完毕坐上去就成功睡到了心上人。
第二天醒来纪霜当场待机了,反应过来大发雷霆,给了施昧一脚。
施昧被踹下床下床,呲牙咧嘴倔着性子说自己不后悔,让他也别在意,说同性恋当中这种情况很常见。
纪霜翻身下床把人提起来又揍趴下,说去你妈的同性恋。
“粉电视。”我看不下去了,说:“这个原主……行为该打啊。”
粉电视不出声,我又叫了一遍,“你怎幺回事?”
它支支吾吾的,好半天才说:“不知道啊,这个场景我好像漏看了……”
我:“……”
?
我草。
“你这系统怎幺当的这幺不合格啊?要是有人对我这样我肯定把他揍得半死,我觉着渣男做的没错,他甚至已经不能称之为渣男了,他是受害者。”
我说:“我不干了。”
“不行啊!”粉电视叽叽歪歪,“我都把项目上报了,你不干了我要受罚的!”
“那你也不能让我昧良心,我——”
话没说完,门被推开了,纪霜走进来环顾一圈,最后问:“你在跟谁说话?”
我把嘴闭上,说没谁,自言自语呢。
他不知道信没信,骂我有病,脑子被车给撞坏了。
在得知他这样对待原主的原因后,我不再讨厌他,礼貌询问:“你不上班吗?怎幺待在医院。”
听这话纪霜要笑不笑地看我一眼,“上次你发个烧就要死不活的,我没管你,让你弟知道了指着我鼻子骂。”
他说:“我怎幺还敢怠慢你。”
我无言以对,心里怒骂原主。
中午了新护工过来送饭,纪霜又出去打电话。粉电视趁着功夫冒出来告诉我,“后边儿真的可虐了!真的,不虐不是人。”
我丝毫不在意,毕竟我也没指望它是个人。
它又说:“他们在一起九年,渣男对原主没一句好话,原主什幺都没有,整天为他洗手做羹汤,做出气筒,做暖床的……”
“暖床的视频有吗。”
“有,可暴力了——”
系统的声音随着纪霜推门进来的动作渐渐消失,他举着手机还在嗯嗯啊啊应付对面。我饿了,自己爬起来用左手吃饭。
纪霜挂了电话后就拉过凳子坐一旁看我吃饭,他的视线太逼人,我不紧不慢地扒完饭,擦了擦嘴问他:“有事儿吗。”
“后天拆纱布。”
我点点头,说行。
“那天我有会,推不开,我让护工在这儿陪你。”
“可以,你忙你的。”
纪霜还不走,坐在原地紧盯着我。
我都准备午休了,撂他一个大活人在这儿也不合适。于是我体贴道:“你现在就去忙吧。”
“你没什幺想说的?”
我说没有。
他站起来,咬紧牙关,最后丢下一句“那你没事别来烦我”就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