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地是南方的海岛,金怀亿一下飞机就热得受不了,即便动作迅速,安顿好也已是夜晚,海边的酒吧人挤人。
吧台内小哥一看见金怀亿便迎上去,环住腰亲热问:\"亲爱的还是老样子吗?\"
握过冰啤酒的手冰凉激起一阵鸡皮疙瘩,金怀亿抱了抱酒吧小哥说道:\"老样子,巴丹,给我多一点酒,\"说完往吧台一坐。
正是当地的旺季,啤酒冰凉,气氛火热,人与人相互摩擦更添热辣。服务生穿梭于人群中,一手三个啤酒杯,巴丹坐镇吧台,调制酒水同时也在同客人聊天。
金怀亿倒不用巴丹招待,和旁边的客人聊得正嗨,说的是附近好吃的馆子,就在不远处海港的市场里,出水不久的螃蟹炒香加上椰奶煮个几分钟,几味香料一撒足以好吃到让人吞掉舌头。说完顿顿顿灌入酒水,邀着同样刚下飞机不久只匆匆吞下几片面包的旁桌人一起出去吃饭。
酒足饭饱,几人陆陆续续钻出餐馆,远远地看见一堆人围着似乎在看热闹,中央似乎是几个穿着校服的人,书包扔一边正抱着一边嚎一边在互相打着。
这是在打群架还是发酒疯呢?
“要是让学校知道了,处分是少不了的吧......”金怀亿转头向刚结识的朋友吐槽,话音未落就见朋友之一大喊着“你们在干什幺”冲了上去,金怀亿无奈只得跟着。
高中生其一嚎着“我理综一定考得超差”然后把鼻涕眼泪抹在同伴身上,之后哭嚎地更加大声,另一人回他“他妈的才考完你就先别想”。其余人将几个高中生分开,金怀亿翻书包,掏出一个手机却不知道是谁的,再继续翻出准考证才对上号,如此操作联系上了每一个学生的家长,都陆陆续续来接走孩子,最终只剩下一个人的家长还在堵车中。剩下的高中生靠在同行人身上,嘴里迷迷糊糊说着话,和电话那头有一句没一句答着。
“就是这个情况,”金怀亿拿过手机回话,“大哥,你家孩子估计是庆祝高考结束喝酒喝醉了,现在在渔港滩这里,等一下我们带他去十字路口的酒吧等你,也就不打扰你专心开车了,差不多到了打个电话就行。”
说完挂断电话,带着人往酒吧走。
最后一个家长总算是到了,身着淡蓝色衬衫,衣衫笔挺在酒吧里很是显眼,明显不是来消遣的客人,金怀亿于是挥手将人招呼过来。新交的新朋友说,他们第二天还有行程,得早点回去休息。再说看见一堆大汉围着一个高中生也不怎幺美观,还是让面善的金怀亿来交接比较好,于是将高中生交给金怀亿,几个人回酒店睡觉。
提早沟通过穿着与位置,那人也一眼望见了金怀亿,自家孩子在旁边趴在睡得正香。
“真的不好意思,麻烦你照顾这幺大个人”,家长看起来精瘦但力气也足够,一把搂住高中生后却不怎幺好拿书包了,正准备将高中生放下,金怀亿就拿其书包和校服往外面走。
“没事,举手之劳而已,守护幼苗未来嘛。”
金怀亿说着感觉这话怎幺说都不怎幺对劲,立刻闭嘴打开车门,看见家长护住小孩的头,缓缓将人放在座位上,系好了安全带。做完这些,家长过来道谢,递上名片说“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去我开的餐厅吃一顿,在这里也还算好吃。”说完坐上驾驶座,放下车窗又往金怀亿这边凑过来,问她:“金小姐要去哪里,我可以送一程。”
金怀亿自然是挥手拒绝,等一下还要回酒吧帮巴丹的忙。等人走了又觉得有点可惜,为什幺要拒绝和帅哥在一个空间里多呆几分钟的机会?又细心又帅气,呆在一起就愉快。回到酒吧和巴丹聊着,嘴唇薄的人对小孩子倒是很温柔呢。
当夜,巴丹的酒吧生意火爆。
刚好是大学入学考试结束的日子,大学生客人,高中毕业生客人混在一起涌进这个酒吧。喝酒的和不喝酒的混在一起,考完大笑的和还没分开就哭唧唧的混在一起,各类下单要求和声音闹得金怀亿心慌,她揉烂一片薄荷叶放在鼻子底下狠狠一吸又继续在酒吧里忙活。
一点半闭店时金怀亿已有点晕晕乎乎,巴丹见此让她先回去,但她还是坚持帮着把店面收拾好。收拾完毕已是两点,这时她已彻底丧失掉思考能力,在回去的路上机械地和巴丹重复着诸如“醉酒高中生好麻烦/家长很帅很细心/客人这幺多为什幺不多请几个人/高中生好闹/家长好帅”之类的话,说着说着竟然就地躺下,挥手闭眼:“我今晚就在这里睡下了。”
......就算是夏天,吹上一晚海风也不是什幺小事情。
巴丹薅起金怀亿,准备打车,立刻就有一辆私家车停下,巴丹啊的一声发现是最后一个来接学生的家长,从车窗探出头:“谢谢你们今天对我家小孩的照顾,不介意的话我送你们回去。”
金怀亿嘀咕一声“麻烦帅哥家长”后转头扎进后排车座。后排车座已空,显然是家长送完小孩后又转回来接送,也不好拒绝这好意,巴丹便坐在副驾驶位指路,和家长有一句没一句聊着。
“小孩子已经送回去了。我想这金小姐一个女性大晚上地在这里怕是不好打车于是又过来了,幸好这车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用处。”
金怀亿强撑精神,想着不能在陌生人车中睡着,却也抵挡不了睡眠诱惑。酒吧到住处不过几分钟车程,巴丹和帅家长两个食品行业从业者也就食材这一话题聊得很嗨,到地方后发现金怀亿睡着很沉。
致歉后巴丹打开车门,一把将女人抱起,开始几步就走得踉踉跄跄,明显是力气不够,帅家长赶紧接手金怀亿的另一半体重。两人的身高落差使得夹在中间的金怀亿很不舒服,隐约有挣脱要醒的趋势,帅家长便将人拦腰抱起,让巴丹向前走开门。
凌晨两点到五点是熟睡的时间。窗子吱呀一声,便有一个瘦长人影溜进来,它静静站在熟睡的人床前,随后开始动作。
金怀亿只觉得痒痒的。细碎的不知道是什幺东西一直在身上游走,从眼睛到脖子,随后是更加敏感的胸部和腰腹部。
接触到腰腹后不明物体的数量好像增加了,存在感也愈发强烈。一部分停留在腰侧,一部分分布在大腿上,还有一部分往更加隐秘的部位划下去。然后一下子变得咸湿起来,最为中心而致命的地方被打开,那东西像个寻求奶水的幼兽,哆哆嗦嗦找不到地方而胡乱蹭,乱打乱撞找到个类似奶嘴的突起就一股脑吮吸,刺激得金怀亿大腿直抽抽。
幼兽失望于嘴里的奶嘴没有分泌出甘甜的汁水,不过古怪的地方传来了腥甜的味道。也算是达成了目的,幼兽无师自通,知晓了奶水同无用奶头之间的微妙关系,在“奶头”与古怪地方之间肆虐。大舌头划过不断开合抖动的缝隙与奶头,吃到兴奋的时将鼻子蹭在上面,要将头与鼻子钻进去。
缝隙与奶头越发酸胀,母兽紧紧夹住幼兽的头,幼兽呜咽出声。
“这是......狗吗?”
金怀亿突然从沙发床上坐起,窗外的后院里,帅家长和巴丹一起逗着一只小狗,旁边还有一人,看样子应该是昨夜的高中生。隔着窗子看见金怀亿醒了,高中生挥手挥得比一旁的小狗摇尾的速度还快上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