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里,帝王前往行宫,官员随行。
殿帅一路护驾,累得又瘦了三分。
离开京城,江子期从萎靡不振里捡回三分精神,对着宋隽仿佛因爱生恨一般,见天儿寻了法子折腾她,这日大雨瓢泼,他亲自点了宋隽守夜护驾。
宋大人看得开,站在廊下赏了半宿雨,末了云破月来,星子零散。
里头趔趄出个内侍:“陛下叫您回去歇着呢。”
宋隽眼睑垂着谢了恩,站起身来,随手扯开了身上轻甲,吊了郎当把那甲挂在肩头,兀自敞着领口踩在石子路上。
周匝草木被雨水浸润过,碧翠一片,雨后的月光极明,照在那叶片上,映得上头的雨珠子仿佛初晨露水。
她弹拨一下那叶片,雨水溅开,泼洒她一脸。
宋大人醒了些神,抿着唇轻轻笑。
身后一人轻声站定了,手里拎着把油纸伞,杵在坑坑洼洼的地上,静静望着她。
宋隽听见动静,又比那动静先一步地嗅上他身上气息,清冽干净,缓缓环绕过来,叫人安心又平静。
“怎幺还没睡?”
她转过身去,被人抵住肩头,下颌被人捏住,赵征喉结滚动,吻上她去,薄薄的嘴唇一吻便张开,吐出香软的舌尖,赵徵音色微微发哑,松松放开她叫她喘息:“孤枕难眠。”
说着捏一捏她腰:“瘦了这样好些。”
宋隽脸微微泛着红,背靠在湿漉漉的假山上,笑出声:“披着甲呢,这你能摸得出来,真是好能耐。”
下一刻,赵大人手熟练把她那甲上的暗扣松解开,哐啷丢在地上,露出清瘦干练的上半身,因为适才迸溅上了雨水,单薄的衣裳紧贴着身子,勾勒出曼妙的身形来。
他贴上去,捞起这人腿弯,把她抵在假山上吮吻。
四周寂然无人,此地是这行宫里顶偏僻的所在,宋隽心里闷着,不乐意离江子期太近,兜兜转转溜达到这儿,连守夜巡逻的都不曾安排的地儿。
宋隽的腿弯搭在赵征手臂,手围绕上他脖颈,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胸膛起伏不定。
瘦长的手指托着她臀肉,隔着一层布料传递着炽热温度,小穴随着呼吸收缩翕张,流淌出些许的蜜水儿来。
他念叨着叫她:“阿隽……”
宋隽仰着头应声,被他吻上脆弱的咽喉,轻柔的像是抚摩,下身的衣裳松松搭在腿弯,随着她的动作胡乱晃荡,夜风发凉,吹拂过阴蒂与小穴,带来禁忌又叫人战栗的、头皮发麻的快感。
敏感的嫩肉受着刺激,不断收缩蠕动,吐出甜腻的春水。
宋隽自喉间发出妩媚的声调,腿勾上他腰:“赵征,给我。”
气若游丝的一句话,轻轻伏在他耳畔说出,余音未消,赵大人已将性器整个儿喂了进去,手托着她臀肉把她抵在那山石上顶弄。
这样的姿势叫那性器入得极深,近乎撞开了宫口,卡在她身体里搏动,青筋抵着敏感的嫩肉,滚烫灼人,缠在他腰间上的足趾痉挛抻直了,转瞬又软软垂下。
适才一身轻甲的人在他身上晃荡成一捧春水,几乎没法握在手中,他于是把人吻住,细心地吻遍她身上暴露在外的每一个角落,仿佛要把这捧春水含住。
月光落下来,照在他们身上。
平日里端肃的郎君近乎虔诚地低眉,吮吻上轻甲将军的锁骨,叫她脖颈后仰,冷清的神色中添上欢情浪荡,瘦长白净的腿挂在这人腰间,软腻的臀肉被捏得泛出红痕,半遮半掩在衣料间,禁欲勾人。
赵征的手停在她小腹上,那里随着性器的进出顶出形状,他手指摩挲勾勒着,嗓音低沉沙哑的不像样子:“我喂出来的二两肉,怎幺会掂不出胖瘦。”
下身抽插的动作愈发快了些,他大开大合地顶弄着花穴,进进出出的动作叫穴肉翻进又翻出,小小的阴蒂肿胀发硬得像快石头,从粉嫩的阴唇里隐隐探出来。
赵征揉弄上那阴蒂,叫她唇齿间颠出欢愉的叫声,他自己的气息也粗重,胸膛起伏地贴上她的,隔着布料摩挲那娇软的乳儿和挺立起来的乳尖。
这样的姿势里,一进一出都伴随着她身子的一起一落,她喘得急促,一遍遍被送上顶巅,又一遍遍坠下来,白净粉嫩的阴阜被下身的阴毛摩挲得发红,小穴收紧了又被顶开,一趟趟用蜜液滋润性器。
不晓得多少次后,宋隽泄出一遭身子,她眼尾泛着红,双腮渲染出两片红霞,呜咽闷哼着咬上他脖颈,湿软的舌尖轻轻舔舐过他喉结,叫那一处软骨轻轻滑动了滑动。
赵征目光幽深,擡起眼皮凝视她一眼,抿一抿唇,狠狠吻上来。
她依旧淋漓不断地淌着水,整个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猝不及防被人肏弄进穴肉里,连一声呻吟都没来得及发出,便被侧着脸吻住,叫所有娇声都化作呜咽。
宫口被顶弄开了,嫩肉层层叠叠吮上来,被带出顶入,春水顺着腿根儿滑落,合着雨水落在地上。
一片淫糜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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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梯子不晓得为什幺用不了啦!今天来来回回登了好几回才爬上来,晚了点儿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