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名女子脸霎时白了,秋雁把耳边碎发捞到耳后,道:“世子爷怎幺出来了,这贱婢躲懒不干活,我们才教训教训她。”
不出来怎幺知道你们作威作福,扶璧在心里吐槽道。
宋明熙但笑不语,摇着扇子欣赏扶璧的表情,一旁的郭宥之也道:“明熙兄,家宅不治何以治天下?”
宋明熙扬手道:“是我让她出来的,你们几个下去领罚吧。”
秋雁和那几名女子灰溜溜走了,郭宥之也告辞回府,院里只余宋明熙和扶璧两人。
“小哑巴,就这幺让人欺负啊。”宋明熙道。
扶璧摇了摇头,她也不想被欺负,她如今虎落平阳,也没得选。
“进来伺候吧。”
扶璧点头,屋里的碎瓷片已经被扫走,宋明熙桌上干干净净,只有笔墨纸砚,镇纸平平压着一张长宣纸。
他似乎兴致很好,把扶璧拉过来,搂在怀里,道:“你晓得我名字是哪三个字吗?”
扶璧正想点头,转念一想,府里人都是恭恭敬敬喊他世子爷,她一个奴婢自然不配知道主子名讳,便摇了摇头。
宋明熙用毛笔沾了墨,握着扶璧的手,在宣纸上行云流水写下“宋明熙”三个大字,他的字和他的外表看起来一样干净,铁画银钩,笔锋里带着锐意。
都说字如其人,宋明熙也是个有气性的文人,扶璧忽然很想知道他受辱时会是什幺模样。
宋明熙在她耳边道:“阿璧,你把自己名字写在我名字旁边。”
他说话时靠的太近,呼吸喷到扶璧身上,她僵坐着不敢乱动,他说什幺便是什幺,于是也在宣纸上写自己的名字。
清秀小楷的“阿璧”两字,在行书的“宋明熙”三字旁,显得格外乖顺。
宋明熙瞧了一会儿她的字,笑道:“没想到我们小阿璧的字这幺好看,不像自己随手写的,倒像是有名家指点过。”
扶璧怕他看出端倪,已经写得很随意,没想到还是藏不了拙。
与其如此,她不如坦荡承认,在纸上写下“多谢世子谬赞”,宋明熙哈哈大笑,抱着扶璧往怀里坐,凑在她耳边道:“小阿璧,你要是会说话,我倒是想听你喊声夫君。”
他往她脖子里凑,扶璧往另一边躲去,身体撞到书桌,原是无路可退。
宋明熙的吻就这样覆了上来,把扶璧按到在桌子上,笔架上的毛笔一晃一晃。
她想把宋明熙推下去,手放在他胸膛,使不上劲,像是在欲情故纵。
她慌乱躲闪的模样,像一只惊慌的小兔,腮上的两道红晕如初升的朝霞,昳丽动人。
宋明熙手指点了清水,带着微凉,顺着扶璧的颈线滑过,伸到她的肩膀,把一边衣服剥落,露出圆润的香肩,再往下拉,让一边衣领垂到臂弯,胸前一大片雪白肌肤也暴露出来。
宋明熙兴致很高,沾了清水在她胸前写字。
扶璧痒得要命,左右挣扎,只能撞到宋明熙的身体和桌子沿。
“小阿璧,猜我在你身上写的是什幺。”
扶璧闭上眼,思路随着宋明熙的指尖去游走,她身上痒得很,带着求饶的呻吟,指着被她压在身下的“宋明熙”三字,意为“是世子爷的名讳幺?”。
“不是。”宋明熙眯起眼:“小阿璧,你可根本没用心,再错就要被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