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澜在此处见到谢潇的时候是惊讶的。
但的确说不上愉快,眸中阴鸷一闪而过,拿眼神瞥她,“公主殿下,您不在京都公主府中好生待着,跑来我这铁甲重营来却是做甚?”
语气轻浮,全不把她的身份放在眼里。
一旁的侍女桐竹瞧不过她那幅嚣张的样子,柳眉倒竖,喝道:“大胆!怎能如此对公主不敬!”
谢潇倒是好脾气的,忙轻拽桐竹的袖子,莲步轻移近前,嗓音柔柔地,“将军莫怪,本公主...我只是有些担心你,在京中实在寝食难安,故才求了父皇陛下,特来军营慰劳一番。”
“啧”,魏澜发出一声嗤笑,眸中尽是凉薄,“哪来的回哪去,战场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说完也不管她反应如何,就快马离去,奔着主军帐去了。
谢潇从破晓至正午,在这寒风中整整等了三个时辰,为的就是等魏澜凯旋归来,自己可以第一个为她庆功,没想到半日的等待等来的只是这幺几句刺痛心扉的话。
谢潇嘴角无奈的一扯,眸中凄楚满溢,哀声问一旁的桐竹:“竹儿,将军要赶我们走吗?”
桐竹不忍见她如此模样,强撑起颜色答道,“殿下乃千金之躯,想是这厮忧心殿下安危,才这样说吧。”
谢潇眼中泪光闪烁,终是忍不住颤了话音,“我不怕战场如何危险,我只想留在她身边...”
今日将军率三千重甲埋伏在雄阳谷外,一举歼灭了北坻的两万轻甲步兵,立下了赫赫军工。
傍晚的庆功宴上,谢潇打心底里为她高兴,心里甜丝丝的,为她的战功感到骄傲。
嘴角扬起一抹微笑,阿澜,你真厉害,她听见自己对上首端坐的人影轻轻的说。
谢潇一盏又一盏的饮酒,她今日不想管那些繁琐的皇室礼仪了,她难过的厉害,推开一旁桐竹拦着她的手,又饮下了一盏。
谢潇喝的开心,这般豪饮自是引起了上首人的注意,立在魏澜身后的副将弯腰对其耳语道:“将军,你瞧公主,饮了不少酒...”
魏澜自是早就注意到了,眼下她面色不善,冷冷的看向那边,手里把玩的一把银制小刀飞舞不停。
就在谢潇即将喝完第三壶时,魏澜终于动了,她踱到谢潇案前,手轻轻的敲在酒壶上,话里笑意不浅,“殿下很能喝嘛,竟然这幺喜欢喝的话...不妨让臣来喂你?”说着便拎起了酒壶,壶嘴对着谢潇的发顶便浇了下去。
淡红色的酒水淅淅沥沥的,浸湿了柔顺的三千黑丝,划过挺翘的睫毛,缓缓的流落到颈边,更是有几滴,竟偷偷的溜进了那诱人的饱满间,谢潇呆了,桐竹呆了,所有目睹此事的人都呆了,除了魏澜这个始作俑者。
她心情极好似的,唇边还微微勾着笑,“可还好喝幺?殿下?”
谢潇愣愣的望着她,才反应过来似的,唇瓣瘪瘪的,小鼻子也皱了起来,眼里更是亮晶晶的,“为何,为何要欺负永清...”
许是醉的狠了,没等魏澜接话,她便两眼一黑晕倒在了案桌上。
魏澜见此也失了兴致,随意的把酒壶一扔,接过玄止递过的帕子擦了擦手,便要转身离去。
可袖子却被人拽住了,不耐烦的回头一看,竟是谢潇旁边站着的桐竹,此时公主受了欺负,她眼眶红红的,却没有任何办法,“将军,奴婢力小,实在搀不动酒醉的公主...”
是了,平常谢潇身边惯只有她一个伺候,此时酒醉,四周又都是男人,还真是没有办法。
鬼使神差的,魏澜停住了脚步,等她在回过神来,自己的手已经揽上了谢潇的纤腰,为什幺?或许是被自己倒了满身的酒太过可怜吧,魏澜瞧了一眼那白净的项。
“今日到此为止,本将军送公主回帐。”一声令下,所有人都退回了军帐。
军营大的很,桐竹担心魏澜不认得公主营帐,故走在前面不远处引路,魏澜就搀着谢潇走在后面。
三人走着走着,魏澜突然觉得不对劲,好像有两团软肉一直压在自己手臂上,方才饮了酒察觉不到,这下倒是很清晰,魏澜一回头,只见谢潇的外衣不知什幺时候已经飘散下来了,内衬也松垮了,堪堪的包着两团嫩乳。
谢潇应是饮酒过多,热得很,外衣散落还不满足,又伸手拽了拽自己的内衬,使得那两团饱满更加突出,还不满足似的,又使劲把胸乳往魏澜手臂佩戴的冰凉软甲上蹭。
魏澜呼吸一滞,那两团雪白在她眼前跳跃着,因主人的用力,中间的沟壑更加深邃,两团奶子紧紧的贴着自己的手臂,魏澜有些不自在,她下面硬了。
是的,魏澜是个女人,但她下面长了根棒子,这个秘密全天下只有三个人知道,就是她的父母和她自己。
魏澜想抽回胳膊,谢潇可不愿意了,抱到手的冰块不能就这幺放了,于是索性把领襟拉的更开,紧紧的贴着护甲,连那尖顶上粉嫩的一点都露出了半颗。
谢潇神智迷蒙,只觉得护甲冰凉舒服,凭本能用力的蹭着,雪白的奶子忽上忽下,跳的魏澜口干舌燥。
四下灯火通明,魏澜再逾矩也不能如此轻薄,眉头微蹙,压下自己的反应,又替谢潇拉好了衣服。
大约一刻钟,谢潇的营帐终于到了,魏澜松了口气,就要把手上的谢潇交给桐竹及一干侍女。
不曾想的是,谢潇她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