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澜担心她伤到自己,擡手止住了她的动作 ,手指绕着她柔顺的黑发,轻笑:“殿下,急功近利可不行。”
说着从她口中抽出自己的肉棒,用脚踢了踢谢潇的膝盖,淡淡地:“跪着。”
谢潇虽然喝多了酒,但也明白自己的身份乃是大晨国的千岁殿下,是万万不可对人下跪的,脸上犹豫之色闪现,只是跪坐着。
魏澜啧了一声,“也是,殿下您身体金贵,臣受累。”说着一把将谢潇拽起了身,甩到了榻上。
魏澜站在塌下,按着谢潇的肩膀往下使劲,让谢潇的头滑落到榻沿上,方便其动作。
接着她也不急,慢悠悠的拿起自己的肉棒,戳进了谢潇口里,把口腔当成小穴般肏干起来。
谢潇被顶的前后摇晃,伸手扶住了她的大腿,勉力承受着猛烈的撞击,有好几次谢潇的鼻子都险些碰到了那处的耻毛。
咕叽咕叽,水声伴随着费力的吞咽声,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魏澜低吼一声,射了出来,浓精喷了谢潇满满一嘴,更有一部分直接滑倒了胃管里,谢潇被呛得不停咳嗽,白浊四溅,满身都沾上了魏澜的味道。
毕竟是公主,不能肏开处,将就着发泄完毕,魏澜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去外面亲自安排了几个手下的侍女进来收拾残局,她们都是死侍,忠心与保密,魏澜相信没人能比她们做得更好。
转眼间过了半月,谢潇对于那天晚上的事好像全然不记得,每日里还是那般清高,孤傲 ,高贵。
只不过不同的是,往常魏澜看到她那幅样子只会觉得反感,现在看到了,却意外的觉得欠肏....
大晨与北坻的战争已接近尾声,但北坻以东的东越却又对大晨图谋不轨,妄想与北坻东部残军合作,共同进犯大晨。
魏澜接到要自己去大晨东部边境设防的调令,次日就要点领兵将,往三菱江进发。
谢潇得知此消息慌了,若是魏澜调遣阵地,相当于自己此次的慰劳任务已经完成,就没有理由留在她身边了。
平日里端庄无比,泰山甭于前而色不变的公主殿下,如今却在营帐里急得乱转。
伸手揪住桐竹的衣袖,声音切切的:“竹儿,这可如何是好,将军不日就要开拨,我们肯定会被父皇召回京城的。”
桐竹哪有什幺办法,看她着急,自己也不好受,:“公主,不如去找将军吧,请她上疏带着殿下一起开拨....”
谢潇也是乱了分寸,手指纠结的缠在一起,她不是不知道魏澜不喜欢自己,这般不自重的上赶着求人留下自己,她一介公主,千金尊贵,拉不下这等脸。
当日傍晚,魏澜与手下部将比猎归来,正在大帐中捧着兵书研读,帐中除了她就只有一个侍女,立在一旁为她研磨。
“将军,公主殿下来了。”门外戒备的兵士突然进来单膝跪地说道。
魏澜一掀眼皮,声调懒懒的,“让她进来。”
兵士领命下去了,“你也下去吧。”魏澜对身后的侍女说道。
谢潇走进帐中,只见偌大的军帐,只有魏澜一人坐于上首,手掌撑着脸侧,“什幺事?”
谢潇察觉到她毫不掩饰的打量视线,心底颤动,有些紧张。
“将军...听说您接到调令,不日将开赴极东边境,我...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您能应允。”话音里的颤抖,便是谁也能觉察。
“说。”
“将军可否...带我一起去?”说完这句,谢潇的脸直红到了耳根,不安的站在下面,等待着魏澜的答复。
帐内落针可闻,谢潇几乎以为她不会回答了的时候,耳边却又突然炸开她的声音。
“公主真像条小狗,这样眼巴巴的跟着臣,不累吗?”说着眼神落在她明丽的容颜上,有些情欲的意味。
这话可折辱太过了,谢潇周身一颤,艰难的开口,“不累...”
这等于是尊贵的公主殿下变相承认了她说自己是狗的话语。
魏澜嗤笑出声,坐直了身子,冲她勾手,“小狗,过来。”
谢潇难堪的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用力的掐住自己的手掌方才不至于失态,一步一步的,挪到了魏澜近前。
“将军...请您不要这般折辱永清,我...我毕竟是大晨的公主...”
这话在魏澜耳朵里就相当于放了个屁,低笑出声:“那好,公主殿下,我这个人,从来就不会带不相干的人去战场,除非是可爱的小狗。”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要幺你滚回京都,要幺留下来乖乖做我的狗。
谢潇脸色白了三分,急促的喘息着,不知是该挥袖离去,还是...
魏澜也不催她,闲散的靠在椅背,擡脚随意的放在案桌上。
谢潇内心天人交战,自幼接受的皇室教导,决不允许她这样低贱,但那心中汹涌的爱意,又不停折磨着她的心灵。
“…将军,让永清留下来,永清可以是…”良久,谢潇听见自己还是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魏澜嘴角勾起弧度,“是什幺?公主不说清楚,臣可不明白。”
谢潇快要哭出来,贝齿死死咬着下唇,泪珠在眸中汇集,破碎的声音溢出喉咙,“…狗,永清可以是您的狗…”